“嗯，”程在点点头，这会儿刚到上班的点儿，还没来病人，同事和护士什么的暂时没进来，但湛乐穿着带血的_yi_fu站里面总归不太好，他起身去后面柜子里拿了件平时放柜子里以防有病人吐他一身的_yi_fu出来，递给湛乐，“换了吧。”

“A。”湛乐愣了下，接过_yi_fu，“哦。”

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害羞的，湛乐进门的时候也把门关上了，很理所应当地开始neng_yi_fu。他右手只敢轻轻地用力，左手倒是方便，拉着下摆往上一拽，右手跟着抬了下就把_yi_fu拽下来了。

然后又拿着程在的_yi_fu开始穿。

程在撑着脸在面前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没往湛乐那儿看一眼，但余光能瞥见湛乐neng光后露出的yao和背，他的视线顿了两秒，gān脆扭头去看着刷得雪白的墙壁。

不多时湛乐把_yi_fu换好了，自己那件拎在手里，盯着程在看了会儿，没忍住问了句：“我是做了好事吧？”

“嗯？”程在愣了愣，转过身来看着他，“嗯。”

“那你怎么这个表情**”湛乐顿了顿，“算了没事。”

“怎么了？”程在把手机摸出来往自己脸上照了下，挺正常的，没有凶神恶煞也没有面目狰狞。

“你知道你不笑的时候看着特别凶么？”湛乐还拎着自己的_yi_fu站在旁边，程在的_yi_fu他穿有些大了，领口掉到_Suo_Gu_下面，他皱着眉盯着程在，“你是不是觉得我今晚不应该冲过去？”

“我没这么说，”程在把手里的笔放下，抬眸看着湛乐，“你见义勇为的举动非常Bang，我没觉得有什么。”

湛乐盯着程在，没吭声。

“好吧，”程在看着他，“我就是觉得你可以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我不是**不知道他有刀嘛。”湛乐走到程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知道他有刀我肯定不会**”

“是，”程在把视线移开了，“所以我没觉得有什么。”

湛乐瞪着程在看了会儿，脾气往上Zhang得莫名其妙的，他_gan觉程在说这种话很奇怪，表情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他有些烦躁地在ku子上搓了把，站起来：“那我走了。”

“回去的时候记得去警局录个口供，”程在说，“你家附近那个警局。”

湛乐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出了诊室也没想明白自己在烦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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