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张老旧的书桌前沉沉吐息,我知道我的sheng_zhi器已经高高仰起了头。我真是个疯子。
“我还想,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也是个疯子。
“但在这一切之前,我是他的老师,他是我的学生。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所以我回他:这个不行。
“他问:为什么不行?老师,你不行吗?还是说你那个很小A?可我那天摸过呀,又粗又大。你不是很喜欢?
“他是个坏透顶的孩子,步步地bī着我: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要不要我明天去你的办公室?那儿是不是有很多其他老师呀?我可以把手藏在卷子下面偷偷地帮你摸。你喜欢这样吗?
“他所说的这一切,我只是想想就要硬到发痛了。
“你没法想象我人生的荒芜。当我将这一切写在这里时,一切也不会变得更明白,可我还是得告诉你。它是白骨垒砌的城堡,没有大门,没有楼梯,从没有人能爬上来。而他是什么呢,他是一轮孤月,只在夜里升起,能挤走人世间那些无谓的喧嚣,将一束束光投入我高不可攀的蒙尘的窗棂。
“所以在那时,我向那朦胧的月迈出了一步,拖着我寡味却漫长的人生。
“我假装自己没有选择——这是确凿的假话,也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翌日下班,宋程仰又匆匆收拾起自己的桌面。经对桌小姑娘提醒才发现自己桌上放置了两天的小熊饼gān,他点头致谢,表示没关系,带着饼gān一起走了。
老板出来倒茶叶水,见他行色匆匆,多问了一句。
宋程仰格外坦白,也不知是想堵老板的zhui还是想安抚自己心中的不安。
老板是拿着茶缸子目送他离开的,大赞他思想觉悟高。
宋程仰头疼,_gan觉自己心率骤增。
他和一群同事一起挤电梯,他个儿高,为不遮挡他人视线站到了最后面去,电梯门开时他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饶是如此,他也在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宁清辰。
那个人今天不商务了,穿黑色的高领毛_yi,外面搭一件短款牛仔外tao,黑色休闲ku长短正He适,露一点jīng致*的脚踝,脚下踩一双小皮鞋,旁边还放了个皮面的小双肩包,简直像个学生,一副要约会的打扮。这一身显得他的脸更小了,周身萦绕着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恰到好处的气质。
他跷着二郎tui,百无聊赖地翻看一些过期刊物。旁边放着一个纸杯,不知谁殷勤地为他接了热水。宋程仰猜他一口也没有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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