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虞洛严重怀疑自己那里会被玩坏,他急忙伸手去扯,却在宫泽竹的撞击下疲软了身子,轻易被他空余的另外一只手制住。
“和姐姐一起she。”宫泽竹舔舔虞洛的后脖子处,这人推了一个寸头,那里还有些青色的硬茬,勾得他的舌头苏苏的,“你放心,姐姐还要好久,不会让你失望。”
虞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前后两处来回沸腾着,再不she真的会出问题。他又被宫泽竹gān得有些失神,脑子都给dàng上了天,嘴里软下来,声音低哑:“让我she出来…求你了。”
“求谁?”宫泽竹手上不放松,下/身又狠狠冲撞过去。xué/口的yín肉仅仅绞住他的性/器,难分难舍。
“求、求你。”虞洛显然在这方面还没怎么开窍。
宫泽竹没在意,他早看出来了虞洛疏于此道,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况且,他瞄了一眼虞洛前方看上去随时要爆发的地方,决定还是先放他一马。
这疯狗脾气硬,肯让自己做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不能bī急了。
向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宫泽竹闷着笑了几声,松开手指,随着自己的又一次抽/插,虞洛立即she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jīng/液正好被宫泽竹的手接住,他也丝毫不嫌弃,一把捂住虞洛的嘴:“叫不出来姐姐想听的,就把姐姐的手舔gān净。”
一场疯狂的性/事结束,加之昨夜的旖旎,两人都有些疲倦。宫泽竹决定好好继续睡一觉,翻个身想搂住虞洛一起躺着,他觉得这人身上总是暖乎乎的,特别舒服,抱着睡更香甜。
虞洛却躲过他的手,qiáng打起jīng神来起chuáng,霍地拉开chuáng帘,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
宫泽竹伸手遮住刺眼的光芒:“你gān什么呢?又没工作,不多睡一会?”
虞洛懒得搭理他,在美国的时候习惯了的严格生活作息对他来说很难改的过来,这会到了要起来的时候,就得起来。想到这里,虞洛的眼睛暗了暗,他之所以遵循这么紧张的作息时间表,全部都是因为骆听雪。
他和骆听雪私奔到美国。骆听雪聪明,拿到了当地一所著名艺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可惜学费昂贵,骆听雪自己家里是断然出不起这个钱的,而虞洛又被家里切断经济来源。
望着自己小情人着急的眼神,虞大少爷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打工这条路。而且什么工作他都做,摸爬滚打,受尽白眼。他甚至还去黑市打过拳,只为了给骆听雪买一套不菲的画具。
他还记得当时骆听雪惊喜的眼神,尖叫了一声就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们就开始做/爱,只不过做得不尽如人意。骆听雪和他都是属于比较羞涩的人,在性/事放不太开,于是磨合得也很差,每次都让他筋疲力尽,最后还要靠自/慰彻底解决需求。
况且他工作实在是累,每天一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就想倒头就睡。骆听雪不一样,他每天在艺术学院优哉游哉,不是画画就是画画,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消耗体力的活,顶多帮老师搬搬雕像,晚上jīng力旺盛,求欢求得特别厉害。
虞洛只好当作没看见。久而久之,两人就产生了很大的矛盾。
他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心虚,愈发宠爱骆听雪。直到前两个月,骆听雪满脸怒气地回来说要分手。他当场愣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死缠烂打下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被发现,刚巧骆听雪心仪的那个导师是个死古板,特别看不起同性恋。
骆听雪哭着喊着说他毁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一生热爱。
虞洛不难过吗?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他想说,你还毁了我和我爷爷血脉相连的关系呢。但他什么也没说。
骆听雪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够。
但他为骆听雪着实付出太多,以至于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假装分手。
骆听雪开始同意,结果到最后又开始闹幺蛾子,一定要分手。虞洛趁着放假买了回来的机票,希望故地重游能够缓解最近两人心头的压力。
结果就是,还是没用。
宫泽竹透过手指的缝隙瞧见虞洛皱起来的眉头,随便猜猜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之前刚把虞洛怪拐上chuáng的时候他就立马找人查了这两人的资料,对虞洛是知根知底,更对他的小前男友知根知底。就这种人,名字里也配有“雪”字?宫泽竹不屑。
真不知道这人知晓骆听雪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之后的表情会是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但宫泽竹还是见不得chuáng边人在自己面前想别人,便出声打断虞洛的思绪:“厨房冰箱里有食材,我日常早餐的做法发你手机上了,做完之后叫我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