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言被我弄得不太能连续地shen喉,他只吃几下就不得不松开,有些沙哑地叫chuáng:“太shen了**A**我,我不行**”
我没回答他,收*喉咙把他的叫声bī得更大。
隔壁屋又开始学猫叫了,这时传来因为右耳的疾病我觉得很弱,只听得见裴嘉言在我zhui里被*头tian的水声和他失控的làng叫。
“哥哥、哥哥**”裴嘉言伸着*头tian我,还头脑发昏地提要求,“你tiantian我后面,好不好?**好、好痒A——”
他完全发chūn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xué里泛出水光,淋漓的一片,知道来之前裴嘉言肯定洗过了。
在宿舍怎么洗呢?躲在窄小的淋浴间,半跪着,用器具塞Jin_qu然后忍着ye体入侵的*滑不停地jin_ru放出jin_ru放出**直到现在送来我身边。我被这想象弄得浑身燥热,大拇指探入一个关节,裴嘉言yao都软了,里头居然渗出点透明的黏ye。
听说有的人贝糙多了会cháochuī,但那时也已经全部松垮垮的毫无xi引力了。但也有人天赋异禀,光凭自慰和言语_C_J_都能xing_fen得出水。
我猜裴嘉言是因为想到了挨*的_gan觉才失控。
掐了把屁gur,指印未退,我抽出拇指,取而代之用*头tian开褶皱*Jin_qu。裴嘉言立刻开始发抖,膝盖泛起一片Yan丽的红色,屁gu不断地收*,还要往我脸上凑。也只有给他做这事我才不觉得恶心。
他实在含不下去了,就用手给我打,捋着jī巴从_geng部往上高频率地_Lu_D_。我tian得他完全趴在了身上,脚趾都开始痉挛般chou_dong不止。
腔nei紧迫地挤压着*头,我觉得差不多后把他掀开,自己半跪着拉过裴嘉言张开的大tui。
他的tui卡在yao上,我一寸一寸地jin_ru时_gan觉里面的抗拒。太久没挨*了,裴嘉言开始喊痛,因为tianxuéxing_fen至极的yīnjīng也有点软。
但很快,我找到他的Xian_ti_,jī巴重重mo_cha过那里时裴嘉言猛地弓起上半身,车祸后带着手术疤痕的那条tui勉力绷直。他眼泪都出来了,慡得不知廉耻地叫,喊我*死他,我在这一刻相信了他确实想过和我殉情。
不过这种殉情方式太不体面也不壮烈,我吻掉他的眼泪,把受过伤的tui托在肩膀继续*他。裴嘉言很难坚持太久,他伸着手要抱我就把他拉起来。
这姿势一下子被迫坐得很shen,裴嘉言短促地叫了声。
我没neng上_yi,这时被他的yīnjīng戳得下摆都是一块一块濡*痕迹。他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抱在我的后背,不知该叫chuáng还是该吻我,眼神都有些迷茫了。
我知道这是他快she的前兆,含住了他的唇。
我用*头*他的喉咙,jī巴*他屁gu更shen处,水滑声渐渐地大了。裴嘉言嗓子发紧地“A”了一声,抵住我的颈窝,自慰的手缓慢松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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