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不一定能睡着,但是去了就有钱挣。
我过了裴嘉言走后最充实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个月nei祝昉偶尔会联系我,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他联系的理由也很简单,大都是裴嘉言有个小病小灾,他紧张得要死又不知该怎么办。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再加上裴嘉言故意折腾他时太能作,他试过家庭医生、心理咨询和用爸_M恐吓等多种方法后发现,裴嘉言只听我的话。
祝昉可能喜欢裴嘉言,他太有道德_gan,没我这么下流所以说不出来,只能暗戳戳讨好裴嘉言,所以适得其反。
我觉得他这样有点儿可怜。
到后来固定下来,裴嘉言和我大概两个星期联系一次。我没把去医院的事告诉他,找到了大学时那个咨询老师,她陪我去的。
这次情况严重程度甚至超过了我自己的想象,连着几次咨询和治疗后医生给我拿了药。还是我以前吃的那两种,剂量加大了,她让我一定控制住自己,虽然我心里想的这些心理咨询都是屁话,仍收起药说好的。
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顺便给那只弱听的右耳测了一下,万幸还没到没救的程度,可我现在的存款不多,没法支撑自己去治病——而且就算治了也不一定能痊愈——医生建议我配个助听器,我说再看吧。
我不想D助听器,看着和残疾人似的。
不过心里知道还是应该D,免得情况继续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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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嘉言通电话时我提到这事,以为他会劝我去D这样我就有个理由乖乖照做了。
裴嘉言先“A”了一声,他不知道我的耳朵什么时候开始弱听,可能想到了出租屋里那次没头没尾没听清的表白后有点印象了。
“那影响很大吗?”裴嘉言问我。
“不知道,_gan觉没有,就是偶尔耳鸣很严重。”
裴嘉言说那不想D就不D,他太纵容我的态度让我都惊了一下,接着也没法说那我就要去了,支吾着应了一声。
我们通话时间一般都短,两个星期三分钟这样,随便说点什么就完了。祝昉防我像防贼,而且每次都在旁边听搞得我想说点huáng色笑话逗裴嘉言都没辙。
“我还是想见你。”裴嘉言闷闷地说。
我不能泼他冷水表示这是不可能的,只好说:“我去找你,你别自己跑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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