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他的钱,我怎么可能花裴嘉言的钱?
在这些事情上还是要做个人的好吧。
回南天的中途,楼下那家炒饭店经营不善关了门,没过多久换成了个做过桥米线的老板。裴嘉言很爱吃,隔三差五就要去打包不同配菜的一大碗。
他不在店里吃,捧回出租屋,盘tui坐在椅子里享用简单的美食。书桌被一分为二,我的电脑放在一边,他的试卷和买的书堆在另半侧——裴嘉言在居民区中发现了一家旧书店,并很快收买了老板家的小胖子,每天太阳落山偷偷去买书。
裴嘉言最近看劳伦斯,买了好几本回来跟数学试卷放在一起。都是二手书,偶尔还能发现前任主人留在字里行间的笔记。
有时候我白天没瞌睡躺在chuáng头玩手机,就让他坐在我怀里,有什么搞笑段子和萌宠视频我直接能拿给他看。有次我指着小视频里像团雪球的小狗问他这是不是你A嘉嘉,裴嘉言反驳,说怎么可能。
我亲他一下:“我说你是你就是。”
裴嘉言讪讪地嘁了声,抓过手机又把小狗看了两遍:“不像啦。”
“哥哥养你就像养小狗,所以你,”我翻开他的手掌画了个等号,“小狗。”
裴嘉言*起指头挠我。
“对不对?”我凑近了问他,视频播放结束手机里可爱的背景音乐突然哑声。
裴嘉言像小狗那样tian了下我刚冒出来的胡青,说那好吧。
裴嘉言从来不和我争辩超过三句所以逗他真的很没意思,但我依然乐此不疲。
那天晚上员工厕所的动静太大还被人听见过,一周nei我总共被反馈了“陈屿和男大学生在厕所打pào”“陈屿把隔壁酒吧的鸭子搞哭了”“陈屿搞上了富二代”“陈屿被富二代按厕所里*”“陈屿被两个富二代包养”**等诸多版本。
且不说最后那个有多扯吧,就算跟男大学生搞也有点点离谱,但我没反驳任何一个,让他们继续以谣传谣。
常在舞台前蹦迪的妹妹们也知道了,我本来觉得她们可能会就此稍微收敛点,没想到这些nv的更xing_fen。不仅当着面就敢八卦我“被搞”的细节,还妄图从自己的jiāo际人脉中找出到底是哪两个不要命的犯了众怒,必须磨刀霍霍共宰之。
她们当然猜不出来,任何一个人都猜不出,包括听见裴嘉言叫chuáng的nv酒保。
有个白富美请了我一杯酒,我没喝,谢过她的好意随手放在一边。她小姐妹们见我不给面子,成群结队地起哄:“屿哥要不要这样A——”
“我怕喝完被你们按进厕所搞。”我说完,她们笑成一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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