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件印着夸张涂鸦的T恤往上卷,本来想直接狠狠neng了丢在脚底踩脏踩烂,但露出裴嘉言的小腹和还在微微起伏的单薄Xiong口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shen呼一口气,我拽着T恤边角凑到裴嘉言zhui边。
我冷冷地命令他:“咬住,不许松开。”
裴嘉言连忙叼住那个边角,可怜地抬眼看向我。
他被迫坐在马桶盖上的姿势很别扭,tui向两边张开,那条五分的破dòng牛仔ku就卡在胯骨要neng不neng的,手指小心地扶着边缘。
我拽下他扣到最后一个dòng还有点大的细皮带,不由分说地将就这玩意儿把裴嘉言两只手都反绑在身后,然后平复呼xi往门板上一靠,看裴嘉言现在的姿势,抬起脚,鞋子踩在他双tui中间。
裴嘉言不熟悉我这种态度,大约害怕了,body一抖,眼泪都快出来但还是乖乖咬着_yi角。我怀疑他牙齿都在打颤,伸手一摸,确实是这样的。
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不该没打招呼过来看到工作状态的我,可能期盼一顿好*就能把这件事揭过不提——在五分钟前我也这么想。
可惜我现在觉得,要先审他。
好的不学去学坏的,压箱底的_yi_fu都被他翻出来了。
这件涂鸦T恤是我一年前随手从路边摊买的,断码货,我穿着刚好。裴嘉言到底还是少年的body,肩膀、Xiong都撑不起来,何况本身就码数太大。T恤太花了本来有种混不吝的_gan觉,他太gān净穿着像只误入地底世界的花蝴蝶,空dàngdàng地挂在身上,领口往前一拉都快露出两边rǔ头,往后扯又能看见蝴蝶骨。
这还不要命,那条ku子才是裴嘉言被刚才讹我酒的傻bī当成鸭子的元凶。
牛仔短ku原本不长这样,扔洗_yi机*水之后成了条*得很的紧身五分。我肯定不会再穿,但也是钱买的扔了可惜于是放在_yi柜shen处。
裴嘉言平时穿校ku居多,其他款式都偏宽松。他漂亮,个儿不矮,穿上这条后就是齐膝的长度,tui又长又直,从ku管里伸出来白得扎眼,走在夜幕里都会发光。而且那条ku子紧,裴嘉言穿着它屁gu立刻被勒得挺翘。
他自己毫不以为意,把过长的T恤下摆塞进kuyao扎了_geng皮带,视觉上那把yao只有一点点,然后蹬着一双挺贵的球鞋跑到鱼龙混杂的地方来。
要是我不认识他,肯定也直觉这小屁孩是初出茅庐找生意的小鸭子,那双鞋是他初夜的恩客送给他的礼物。
皮带松开后,牛仔ku*了水都过大的kuyao立刻往下掉。裴嘉言大张着tui,那两道边就被他的姿势绷得紧紧的,露出里面灰色棉质neik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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