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山不是急切的捕食者,他从不喜欢给你当面一击,似乎这样对于他来说失去了很多乐趣。
他享受蹲守猎物的快_gan,喜欢蛰伏在暗处,设下陷阱,看着愚蠢无知的动物跳下去,甚至是心甘情愿地跳下去,还伪善地声称这是一种选择。
最后一次,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让殷山来威胁我。
不过是做一个他眼里标准的“太太”罢了,钢琴、ca花、礼仪、陶艺,只要他喜欢,我就去做吧,反正这一辈子我都没有权利去选择过任x的生活,那就这么耗着吧。
我想我是最会耗着了,过去M_亲忙着找alpha的时候,我就学会耗在幼儿园门口等她回家;M_亲丢下我和老李的时候,我就学会帮着她擦屁gu,M_债子偿了;到后来老李走了,我都习惯收拾这一个破败的家了。
说实在的,殷山开的条件还不错不是吗?我用手背抹gān了眼角的残泪,躺到了自己该躺的地方,把被子拉到遮住鼻子,qiáng迫自己在冰冷的被窝里快速入睡,虽然我冷得发抖。
殷山在阳台抽了烟,回来的时候带了烟草的味道。
我听到他一步步走到我睡的那边,然后停在了那里,我的心脏好像要蹦出来了。
“知错就改虽然还是好孩子,但是钢琴课、礼仪课没上,不能不罚你。”
楼下的中式复古立式钟响了12下,每一下回dàng在空dàng冷清的客厅里。
我闭着眼,被殷山从被窝里打横抱起。
螺旋形的楼梯好像走不完一样,一圈又一圈,明明殷山走得那样慢,可是我好像就是很晕。
明明刚刚已经下定决心,无论殷山要我gān什么,我都要照做了,可是现在还是想要挣neng开来。
不得不承认,殷山说的“惩罚”让我害怕。
他把我放在了楼下那架钢琴的琴键上,客厅立刻响起了低沉悠远的声音。
我想起身,他把我死死按着。
随着我body的扭动,钢琴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声音。
我怕吵醒管家和阿姨,怕他们看到这么怪异暧昧的一幕,最后选择了就这么坐着,不敢再动。
殷山摸着我的手,从指_geng处细细拂过指节,然后把我的手含到了zhui里。
指甲刮到了rou_ruan的*头,我怕触怒他,颤着手,放软了手腕。
“殷太太,我来给你补习钢琴课。”
他吻住了我的唇厮磨,用*尖*润了唇上的每一处,然后在我无力反抗的时候,无限侵入,搅动*_geng。
他就像最热烈的化学催化剂,把我这个自然界最稳定的物质化做他的私有物,按照他规定的形态催化成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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