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hen也转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一般说不出这么文绉绉的一大段话。”路浔不解feng情地开口说。
“哦,”白shen笑了起来,“提前写过小作文吧?”
“可以这么想,”路浔说,“有很多话,我都准备再见你的时候跟你说。”
“如果见不到了呢?”白shen问。
路浔看着他,突然轻声哼唱了出来:“如果你爱过我,你不会就这样走。就这样离开我,和那些天真承诺。”
“什么歌?”白shen问,“还挺应景的。”
其实更应景的是下面两句——
如果我再也不,不能再更多地承受,痛哭之后,只好咬紧牙关,继续漂流。
他们就坐在院子里说些没有重点也没什么营养的废话,和爱人在一起荒废时间。
从知道了白shen的身份之后,李恪一直都处在半懵bī状态。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还真没想过白shen竟然是白月先的长孙,这事搁谁身上可能都不太能短时间nei轻易接受。
天气渐寒,shen秋过渡到初冬,李恪准备到外地去工作。
过去一年过得还算顺遂,和肖枭常在一起消磨的空闲时间多多少少填补了白shen不在的空缺。
离开之前,肖枭在他的咖啡馆里莫名其妙地发了一下午呆,一直等到李恪回来收拾行李。
“喝什么?我给你做。”李恪看着他,手弯曲叠在桌上,一副小学生等上课的温顺模样。
肖枭觉得李恪变了很多,从以前的bào躁易怒变得柔和,过去的那些棱角也渐渐被磨平,他们一起经历的时间,如同终于熬到一个正值青chūn期的少年不再叛逆。
“不喝,”肖枭看着他笑了笑,“就多看你几眼,明天下午你不就要走了吗。”
“不久,就两周,”李恪说,“乖乖等我吧,你最近不是没工作吗?”
“是A,”肖枭点点头,“今晚我待在这儿,明天送你到机场。”
这话说得稀松平常,他们之间,这样的对白上演过千万遍。
“还是算了,”李恪有些犹豫地开口,“明天上午我有点儿事情做,下午就直接去机场了。”
这样的回答,却是第一次。
肖枭的脸色一下子不太好看,他努力耐着x子问:“什么事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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