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驯鹿？”老大问。

“对，”白shen说，“他不能离开枯叶蝶，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老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尽量。”

“谢谢，”白shen抬眼看着他，笑了笑，“走了，老大。”

看着白shen往门外走，老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等到白shen走到门口，他才叫了他一声。

白shen停下脚步，只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替shen海谢谢你。”

白shen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走出去。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待在哪里。等到走出shen海的大门，他靠着围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西班牙文“A Gritos de Esperanza”，他原本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意思是“希望的呼喊”。

这是那次在安达卢西亚，他和路浔听到街边的流làng歌手唱的一首歌，当时，路浔还帮他翻译了两三句。他就存了这个备注，当作路浔的代号。

白shen接通电话：“怎么了？”

“我就无聊，和你说会儿话，”路浔说，“你们都在工作，连肖枭都有任务。就我一个人闲着，让我_gan觉枯叶蝶不要我了似的。”

白shen听到这话，心情骤然复杂起来，不禁红了眼眶。他扯出一个牵qiáng的笑：“你再玩，枯叶蝶就真要开除你了。”

“这是我的假期，我应得的，”路浔笑起来，“枯叶蝶要是开除我，那损失可就大了。”

“不说这个了，”白shen有些无力地靠着墙蹲下来，“我这里风景还不错，离康定不远，可以开车过去自驾游。”

“是吗，”路浔问，“什么样的风景A？”

“有很多......”白shen有点说不下去，顿了顿接着说，“有跑马山、折多山、新都桥，塔公寺、贡嘎神峰，还有海螺沟......”

“听起来是挺不错的，”路浔说，“你在那边还好吗？shen海的姑娘们有没有成天围着你送早餐送花A？”

“我挺好的，这里高原有点儿冷，”白shen说，“你呢？”

“我不好，”路浔说，“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shen只觉如鲠在喉，沉默了半晌，才极轻地说：“挂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