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背对着站在门口的路浔,声T平平,听不出喜怒。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但因为路浔看不到他说这话时轻松的表情,还以为他是察觉到了什么。
路浔回答不上来,转身出门了。
当然不止是个翻译这么简单。
但是白shen不能知道,有些事情,不知情才是最安全的。
他还是D着那顶鸭*帽,穿得很简单,长袖T恤的袖子里藏了一把匕首。
其实刚刚沿路回酒店时他看见了好几个Jacob团伙的人,为了转移白shen的注意力才跟他聊天。
那会儿他手里没有刀,整颗心都是悬着的。毕竟他和那些人两个月前就见过了。
他推测这些人可能暂时住在这里,等待和摩洛哥的团队接头。
这个团伙一直是个警察的心头大患,怎么可能轻易解决。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团伙的一部分在西班牙,一部分在摩洛哥,甚至可能还分布在其他地方。
他们不可能那么轻易接受谈判,大概只是想在摩洛哥谈判中捞一笔钱,然后同时还不损失他们所窃取的重要商品和情报。所以双方争抢的东西和他们的总部应该都在西班牙,摩洛哥谈判极有可能只是个幌子。
这是他多年工作的经验,并不能完全准确判断。路浔打电话给肖枭,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迅速说明了他的猜想。
“儿子,你别走了,就留在西班牙,”肖枭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东家正往西班牙派人,我结束了摩洛哥谈判立刻去找你。”
“我现在去看看他们在哪。”路浔说。
“一锅端A,痛快点儿的。”肖枭在那边笑起来。
“等我把这窝小蜜蜂巢给捅了A。”路浔也配He地开着玩笑。
这世界上,最是遭受苦难、见惯生死的人,最是轻松明朗、心境开阔。
与此同时,最是不谙世事、缺乏经历的人,最是心灰意冷、夙夜忧叹。
尤其在路浔眼里,他单枪匹马闯江湖十来年,生是幸运,死是归宿,早不存在什么看透不看透、放下不放下了。
其实他不知道,他放不下的,还有很多。
路浔挂了电话走上街道,左手紧紧攥着那把比白shen的袖珍小刀长得多的匕首。
拐角有几个英国佬在谈话,路浔下意识地压低了帽檐。燥热的夏天,他被yīn冷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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