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为伤脑筋之事得出的结论,而且从未想过写出这么j彩故事之人到底要掌握着什么。
而亦如书里的杀手那样,他效仿着放弃一直从事的工作,为了寻求那份真实,还有追寻着那句话语里的意义的,一直到现在。
只是那被日常的美好所掩盖住的曾经的,依旧是他曾是个杀手的事实。
但只是稍稍和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同,但在烈火的焦灼,和槍林弹雨之中他还是能够回忆起来的。
抓住那把老式的,不知道多少年前产的,一直保养到现在还能够如当初那样使用着的武器,在激j出弹丸前,异能力已经发动。
他知道自己可以命中,但却还是偏离了正确的轨道。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正确的轨道。
只是他似乎能够隐约的察觉自己为什么总是抓不到所谓的现实的笔的原因了,他的理想并不是为了仅仅写下那本书,只是在追寻着那句话。
追寻着那个留着小胡须的男人在灰色的世界里,悠然地给他指出了一个可行的路。
书里的杀手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或许nei心正是如此渴望着的,所以才会有了‘那就由你来写吧。’这样的结论。
只是到现在他依然未曾了解‘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生的,在将要迎来死亡之际便会理解吧。’这句话的意义。
就像是他攥着现实之笔又渴求着现实之笔一样,身处在这个平和的街道里,和人所相处,所微笑的日常即为现实。
而曾经用弹丸击中他人的心脏,冷酷而又无情的如同握着镰刀的死神那般收割着生命的自己也即为现实。
灰色和黑色,黄昏和黑夜,界线在什么地方,而自己又处于什么地方。
一颗弹丸从身后j出,毫不犹豫地击穿敌人的喉咙,喷洒着血ye的同时,猝然倒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国木田的视界nei。
平日总是让自己烦恼的懒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不由胆颤的冷酷,还有让他安心的坚毅。
织田作之助用着巧妙,好似带着某种韵律的步子,在炸弹造成的狼藉之下,轻松地避开任何袭来的弹丸,亦或是异能力。
带着些灰色的淡黄色大_yi,就如同春日在世纪公园里曾陪着那群孩子放的风筝一样。
只是此刻风撕扯他的大_yi,而他槍管nei的弹丸则已经命中了风。
敌人似乎也意识到,在这个下手虽狠却始终不致命的侦探社nei,还有个要命的存在,他们便毫不犹豫的,极有组织的撤退。
来的快,去的也快。
放弃的干脆利落,却又意味着会卷土重来。
织田作之助来到一个被他之前击倒的敌人面前,穿着防弹_yi很难致命,不过之前他并没有想将他们杀死,他已经放弃了杀人。
只是在刚刚他才发现,如果放下武器,就无法保护其他人。
在被指引出的那条细小的,只够一只脚踩上去的狭窄道路上,他试图让自己走的更轻松一点。
可在这个灰色和黑色好似没什么界限的世界里,轻松又谈何容易呢。
只是站在这个地方,拿着曾经的惯用武器,扣动扳机时,却发现比曾经轻松了许多,并不是他还在沉迷着曾经的世界,而是他理解了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正如同在那个酒馆nei自己会拔槍指着那个青年,不正是他的世界已经不在那边了吗?
“咕噜——”喉咙不断涌出血ye的敌人只是跪倒在地,仰着头看着他。
那浑浊的瞳孔里就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某种东西,让织田作之助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槍口指向他。
只是对方没有任何攻击反应,有的只是僵硬的面部肌r好似被强制拉扯,zhui角裂开一个笑容。
一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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