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铮指指身后已来了的同学:“你长脑子了么,去向别人借不就得了。”
“A对对对。”
“你没事吧你,这什么路数。”
由兆宇小声道:“我问过课代表,说是今天会把练习册收上去,我打算写满了,让他注意我。”
严子铮尽量耐心的附和:“对,然后他就知道那是你抄的了。”
“那咋了,起码我抄了,老子态度很积极。”
严子铮眉毛上挑表示很无语,由着那个急匆匆到后面借练习册的人去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严子铮作为一个知情的旁观者见证了他好哥们脑袋持续发热的各种幼稚举措,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让他们那个清冷班主任能多关注到他。
除了训练外六节全勤,数学课不再睡觉,尽管不会也在底下瞎应和。每天恨不得去办公室倒一百八十趟热水,很多都倒掉_geng本没喝。课间不玩手机游戏改成在走廊瞎晃,捕捉邹景的身影比摄像头捕捉的都多,中午去食堂吃饭非挑挨着教师用餐区的座位坐......
邹景这两天忙的很,因乔老师请了病假,十八班是由他暂时代班的,多出一倍的学生要留意,各种大事小事分去了他太多jīng力,但他仍有注意到由兆宇的极度反常。
那晚一起吃饭,在小吃街一家面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们始终没说什么话,闷头玩手机却也没有觉得尴尬。中途清理桌面的_fu务员多次在附近带着无声催促意味的游走,他们也没急着散场。
到最后结账时碗里面汤的油渍已经表层凝结了。两碗热汤面,两个慡口菜,一杯果zhi和一杯可乐。是他拉开少年付的钱,怎么说他也不能让个孩子花钱。
回到家后他认认真真的想了很久,关于他对由兆宇的那种既让他_gan到陌生又让他_gan到熟悉的情愫。他是成年人,也是过来人,不用质疑,也不用猜忌。
抛开他自己不说,他确定,由兆宇也对他产生了超出师生又逾过朋友的心思。否则也不会搅动着那一_geng筋的脑袋在想方设法的让他多看两眼,这一点他清楚的很,只是他没有如其所愿。
如果说在经历了过往难以释怀的心伤后他还能看到心动的曙光是上天垂爱的话,那么这份爱,无论多么康概,他都享受不来。
邹景的视而不见与冷静沉着,在严子铮看来,那就是一句话,由兆宇可能没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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