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点头,手脚利落地钱桶里拿出一张20块钱递过去。墨镜头子身后的小弟接过。孟悠把煎好的三个jī蛋饼递过去,脸上带笑说:“三位大哥辛苦了。”
墨镜头子接过,然后带着小弟继续向别的摊子收管理费。
吃着jī蛋饼,墨镜头子心满意足——每天晚上能吃上那个男人做的jī蛋饼,真香。
他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能从每个摊子上能吃到那些甜津津、酸溜溜、苦涩涩、辛辣辣……各种口味的小摊美味,在他看来,真的别瞧不起jī蛋饼和两块钱的酸奶,这可比大酒店好吃多了——虽然他吃不起大酒店。他们这些收管理费的,被其他头子戏称为“吃软饭”、“没出息”的。但比起打打杀杀,他们更喜欢不用杀人的工作。
时间靠近九点时,孟悠捂着肚子着急对儿子说:“喏,爸爸要去厕所,小以自己看摊子。”
孟以拍胸脯说:“爸爸放心,论做起煎饼,我比爸爸做得还好吃。”
孟悠高兴地摸摸儿子的脑袋,小跑着离开去厕所。
第一区红灯区,不仅有jì/女,还有男/娼。和毗邻的第二区不同,第一区不收/未/成/年。如果需要找嫩点的孩子,可去第二区。
在这个残酷的黑道社会里,从jì的人,不外乎分为三种。
第一种,因为赚钱养家糊口,所以主动从jì。随时可以辞职离开。
第二种,被人贩卖到这里,向花下买下他/她们店主支付一倍的钱赎得自由。
第三种,欠下大量赌债的,做到还清为止。
此时,儿/童/贩/卖/人口头子孙彪正在第一区的红灯区寻欢作乐。他实在不明白,第二区当家开雌jì店有什么意思?那些未发育的孩子,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要腿没腿。还不如第一区风俗店里,成熟风韵的女人呢。
是的,孙彪向第二区输送童男童女。年纪最小的6岁,限定年龄最大的16岁。今天,他又向第二区输送童男童女9个,又赚上一大笔钱。
孙彪知道自己在做遭天谴的事情,但他又没有/拐/卖/良/家/儿/童。那些孩子啊,都是孤儿。反正,放任着也会饿死,还不如被他卖了。这样,他即得到钱,那些孩子,也能出卖身体吃口饭活下去。
所以,他没有愧疚的心里。在他眼中,那些孤儿,不过是商品罢了。
拥着一个风韵犹存大胸女人上楼进入一个厢房,把女人推到chuáng上后,他迫不及待地解裤子。
“嘿嘿,今晚让你看看老子的/胯/下/雄风。”
解开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到chuáng上,但迎接着他的,是一把划破他肚子的长刀。
如同杀猪一般,这把刀刺进他肚子后,便从肚子从上至下划了下来。肚子口一开,大肠内脏便从口子里掉了下来。
“啊——”chuáng上的女人,惊吓一声晕了过去。
孙彪不敢置信地看着划破他身体的黑衣面具人。
他倒在地上,并没有马上死掉,而是惊恐地瞪大眼睛求饶:“放过我!放过我!”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手执长刀,先是削掉了他的左腿,再削掉了右腿。接着,把他削成了人柱子。在孙彪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时,长刀落下,削掉他的脑袋。
此时,房间里,chuáng上女人昏死,孙彪已被肢解,内脏流出。chuáng上chuáng下,鲜血蔓延一地。
面具男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红色的气球chuī起绑好,然后在气球上写下一个人的名字,之后走到窗边放出了那个红色的气球。接着,离开杀人现场。
“是气球!是气球!”
一只红色气球,在红灯区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有气球,意味着有人被杀了。
有气球,意味着乌鸦的降临。
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孟悠见人人仰头看红灯区的上空,他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有超人飞过第一区的上空?
孟以指着漂浮的红气球说:“是红气球。”
一句话,把孟悠吓坏。
只有在一个情况下会出现下会出现红气球,那就是,乌鸦杀人过后。而乌鸦,叫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来无踪去无影,当他杀掉一个人,会放出一个红气球。如果气球上写有人的名字,那么这个名字的主人,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如果,没有留下名字,那意味着没有下一个目标。
但他下一次什么时候会出现,谁也不知道。
枪声响起,有人把气球打下来给第一区的当家程鸿煊送去。
生怕触到霉头,孟悠急忙收拾摊子:“收拾收拾回去了。”
儿子对他做个了鬼脸:“胆小鬼。”
人贩子孙彪被乌鸦杀害,现场如同杀猪场,极其惨烈。不知谁把现场照片流出,一下传遍各区,有人看到高清/无/码/的照片,在电脑前当场呕吐,把隔夜饭也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