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度七,有点儿低烧,鉴于刚才你乱动,有可能测得不准,不如再测一次?”陆清宴拿出温度计,看了一眼,很认真的说道。
“滚,不测。”顾丞扭头,瓷白的脸上满是抗拒。
“好,听你的不测了,下楼来喝点粥,再吃点退烧药。”陆清宴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不去,不喝。”顾丞侧身倒在chuáng上,卷起被子就要睡觉。
“都说男人的话要反着听,不去就是去的意思,不喝就是要喝,你这样是想让我抱你下楼吗?”陆清宴俯身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顾丞身上,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不去就是不去,听不懂人话?”被压着动弹不得的顾丞凝眉,冷眼直视着陆清宴。
“哈哈......”
一阵低沉的闷笑声响起,连顾丞都忍不住跟着身上那个笑的浑身颤动的男人一起轻颤。
“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模样的顾丞眉头拧紧,眼睛半垂,很是认真地警告道,“滚开,别笑了,再笑我......”
“你要怎么样?”陆清宴身子往下沉了沉,一半的重量都压在顾丞身上。
顾丞羞恼不已,可无奈手脚被束缚在被子中,浑身上下能动的也只有一张zhui:“咬你!”
顾丞奋力抬起头,呲着牙自以为的得意的对着陆清宴的鼻子咬了上去。
结果口中没有_gan受到想象中的坚硬,反而软绵绵、热乎乎的,满满地一gu浓郁醇厚的红酒香气在他的口中炸裂开来。
“宝贝儿,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陆清宴呢喃着说道。
察觉到不妙的顾丞刚要松口,却被后来者反攻其上,一路攻城略地直到*尖上的酒味儿散尽,白瓷一般脸颊染上酒色的薄红,某个臭不要脸的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抱着蚕宝宝去楼下觅食。
“放开我,我自己会吃。”顾丞看着zhui边的汤匙拒绝道,他一个大男人,只是有点儿_gan冒,还没有到了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更何况,自记事起,顾丞就没有过被人喂着吃的习惯。
“宝贝儿,被子是你自己裹上去的。”陆清宴一副无辜的样子。
“滚,谁是你宝贝儿,别用这么恶心的字喊我。”顾丞气的磨牙,恨不能把陆清宴当做碗里的粥一样给嚼碎了吞了。
“我是你的宝贝儿行了吧。”陆清宴并不在意口头上吃亏,r吃到zhui里才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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