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诺稍稍停顿,怂了一下肩膀表示无奈:“有些人演出的时候忘词能用freestyle掩饰过去,而你,真的就是在瞎说。”
他很早就想和宴若愚聊这个了,但一直没找到He适的机会。这些天他是越来越不懂宴若愚,明明已经找到中文说唱的韵律_gan,反而不再愿意做作品,不管听什么beat都兴致缺缺,就爱进录音室瞎胡闹地喊“姐姐”。《Amsterdam》的beat是他两年前做的,当时很新颖,但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确实差点意思,他先把这个beat拿出来也是为了降低难度,希望两人的He作能循序渐进。
“你这些天就是在玩,嬉皮笑脸吊儿郎当,这不是一个He格rapper应该有的态度,而且**”姜诺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慢慢靠近,“而且你又把真正想说的压住,压不住就逃跑,跑去时装周,跑去街舞比赛。”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担心我这个长期粮票跑了。”宴若愚戏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们才认识一个月而已,姜诺。”
“但你给我写了两年的信。”姜诺没放弃,像是能透过眼前这个一碰即爆的宴若愚看到一个shen更半夜给自己发邮件的Bruce。
刚开始他只是想同NoA寻求He作,迟迟没收到回信后并没有太坚持这种单方面的联系。
那三四个月也是他花边新闻最密集的时候,直到某天凌晨,他酒后意识不清,昏睡一通后醒来,才发现自己稀里糊涂写了些歌词发到那个邮箱。
他重新发了封邮件解释那首幻想自己是蝙蝠侠的中二歌词不是他写的,忐忑了好几天依旧没收到回信。
他不淡定了,渐渐把这个邮箱当成树dòng,到后来什么都说,都倾诉,都问,比如他到底什么时候能不再痛苦,成为一个He格的歌手。
而当他时隔两年终于收到回信,NoA却说,他只给不真诚祷告者做歌。
姜诺喉结动了动:“那些信我都看过了,但之前的回信是姜善D_D发的,我那天手机落他那儿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解释,抱歉。”
“是吗**”宴若愚喃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信,“我倒觉得就是那就是你发的,那语气和刚才的你多像A,NoA只给不真诚祷告者写歌,”他酸酸的,委屈到黏着些鼻音,“你看不上我,姜诺,你从一开始就看不上我。”
姜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自然不好受,正要解释:“我没有,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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