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踌躇,脖子上的chocker之前被宋玉扯断了,他便低下头稍稍颔首,让自己的喉结不那么明显,更像个姑娘。
他自己不是同x恋,也无法判断宴若愚是不是同x恋,但如果宴若愚等到现在都没有离开是动了别的心思,他没有理由抗拒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金主。
而当他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推开门正准备喊声“老板”,宴若愚拿着好几张手稿冲到他面前,空着的那只手跟“壁咚”似地往墙壁上一拍,迫不及待地问:“你认识姜善!?”
姜诺愣住,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整得大脑一时空白。宴若愚也没给他留时间回答,他还又很多问题,扬了扬手里十来张手稿,把心里头的问题一gu脑地全抛出来,不吐不快:
“这首歌姜善在节目里唱过,而这首《追忆》是不真诚祷告者六个月前发的,他们什么关系?真的是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他当年为什么不承认?”
宴若愚的中文表达从未这么顺过:“还有还有,姜善去年前明明可以拿冠军,他为什么退赛?真的是因为xi毒吗?嗯**好吧那段时间他确实被网bào得厉害,但也没必要人间蒸发什么消息都没有吧。你别紧张,放心吧,我jīng神美国人,这方面看得出来特别开,搞说唱嘛,多多少少都觉得碰这玩意儿酷,就不说国外的,国nei现在出名的谁敢说自己gāngān净净,他没飞过叶子反而不正常。”
“他没xi毒。”姜诺终于ca上zhui。阿拉斯加跑到他tui边,坐下后邀功似地摇尾巴,而在它身后,一个台式电视机大小的纸箱被人从chuáng底下拖出来,里面除了手稿,还有声卡和其他简易的录音设备。
“A,”宴若愚眨眨眼,有些不解,“但网上有他的药检报告A,确实是阳——”
“那是因为他在吃止痛药**”姜诺眼底有些发红,有些激动,“他之后上传了生物检验报告,证明自己没xi毒,可是没有人信他,没有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宴若愚有些被吓着了,连忙安慰,“你放心,我国籍从来都没变,那个词叫什么来着,_geng正苗红!我华夏儿nv炎huáng子孙,富qiáng民主文明和谐,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你看我都会背的。我、我就是太激动了。”
他不由笑,蹲下来摸那只阿拉斯加的脑袋:“你也太争气了,居然发现了这个,我看你叫‘出息’好不好,嗯?出息。”
曾经一次又一次被他嫌弃和抛弃的阿拉斯加不愿意搭理他,躲避他的触碰往姜诺身后钻。宴若愚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蹲着而姜诺的裙子又短呢,都不需要刻意抬眼,就能看到_fu帖的huáng胶布,tui_geng和胯骨若隐若现,劲瘦而gān净。
这让宴若愚不由脑补了一下自己那地方被胶布粘到小腹,光想象那种疼痛和不适,他就瞥开视线,并在心中敬佩姜诺是条汉子,对自己够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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