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沈教授。”曾楼迦大约知道对方暗示的方向,改变了极端恭敬的态度,换个话题说,“只是跟你说话有点太紧张了。”
明显是客tao的虚词,现在连小学生都不怎么惧怕老师的威严。
“因为什么而紧张,我的学识太令人沉重,还是因为你上课时总频频引起我的注意而_gan到压力山大?”
沈雅文很随x地拍拍曾楼迦的后背,试图放松他后脊紧绷的弦,“别紧张年轻人,我也不过是个载满建筑理论的工具人,你们尽可以随便从我的身上汲取任何渴求的知识。”
“然而那仅仅是在上课的时候,下课了咱们是一样平等的。”
他这一tao卖弄教书育人的说辞老神在在,曾楼迦忽然联想起那个三十岁出头的提示,云销雨霁清风浅笑,“沈教授的幽默在下课的时候显然更高一筹。”
他不笑,尚好。
笑了,一绺绺阳光从楼梯间的窗户里如瀑散开。
和煦地耀眼,温热地夺目。
沈雅文从教几年来,历经的学生不计其数,x格千奇百怪,却从未遇见如此令人从灵魂shen处_gan受到极度舒适的人。
不禁缓慢了下楼的步履,伸手提了一下曾楼迦背在肩头的书包,“这恐怕足有二十斤吧?”
曾楼迦解释说因为自己跑校,又不想麻烦同学每天帮自己带书,_geng据课表需要用的就自己背。
沈雅文说,“不介意我看看你的手吧?”
“沈教授还会看手相?”曾楼迦自然而然地伸出右手,沈雅文托在掌心仔细一看,分明轮廓是男人的手,掌r匀厚,却*rou_ruan,五_geng长指形如青葱,_geng_geng皎白。
“人的富福禄贵皆彰显在脸上,但是背地里的付出与辛苦却都写在手上,你这手,拇指与食指指腹上结满了薄茧,一看就是勤奋刻苦踏实认真的手。”沈雅文缓慢放下他的手。
焚膏继晷的学生令人尊敬。
蓦地又盯了一眼曾楼迦的耳垂,“你竟然还打过耳dòng?”
曾楼迦蓦地捂住耳朵,“年少无知而已。”
两人又继续走动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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