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想,难道是他多虑了,打个货真价实的哈欠,问:“我能睡觉了吗?”一双惺忪睡眼透着迷离的光。
赵铳挥挥手:去吧去吧,建议你先上个厕所,赶紧睡吧。
曾楼迦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听话,乖乖去上了个厕所,出来的时候两眼一摸黑,方才还亮着的台灯被关掉,厚重的窗帘阻隔着屋外的光。
屋子里黑透了。
“赵铳**给我开一下灯**”曾楼迦双手摸索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准备返身打开厕所的灯。
他的yao上顷刻缠上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yao,惊呼的zhui巴被大手稳稳捂住,连一丝声音都溢不出去。
曾楼迦用喉头低声唔唔着,赵铳把人直接拉进怀里,两人往后一倒,叠座在赵铳的旋转椅子上。“久等了吧,惩罚时间现在才刚刚开始,迦迦。”
魔鬼一样狡黠的低沉声音灌入耳道。赵铳忍了许久,煎熬得烈火高Zhang,才等待到这个最佳时机。
他的脚尖滑动着地面,让转椅滑到张东的chuáng底下,张东与严学呼呼的鼾声证明两个人都睡死,绝对不可能睁眼醒来。
“你叫吧,只要你随便出一点点声音,他们两个就会发现我们在gān什么。”
曾楼迦小幅度地抵抗着赵铳的钳制,旋转椅子的弹簧发出咯吱的弹动声,在幽暗且静寂的环境里参杂一些难以想象的气息。
“赵铳,你混蛋,”曾楼迦确实不敢大声反抗,甚至连拼命挣neng的动作都没有,他坐在赵傲天的大tui上,背后贴着他滚热的Xiong膛,单薄的_yi_fu就像一层纱,隔不住赵傲天滋长的疯狂。
“是你气在先我的。”赵铳怀里搂着日思夜想的人儿,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就是焚烧的烈油,他脑子里有_geng叫作底线的东西,即将扯断。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就想这么抱着他,欺负他,戏弄他。
他没错。
曾楼迦的耳畔响起一声轻响,什么ye体的瓶盖子被掀开,接着就是他的睡_yi纽扣,赵铳熟练地解开,行云流水。
“什么东西?”曾楼迦的zhui唇禁不住颤抖,眨动的睫毛乱如惊慌失措的蛱蝶。
“你怕了吗?”赵铳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忘返,手里的瓶子在曾楼迦的Xiong口徘徊,冷冰冰地画着撩人的线圈,“你对我想屡屡下狠手,良心不会痛吗?”
防láng喷雾剂。
此刻正捏在赵铳的手心。
“你也喷喷试一试,迦迦,”他的小指,挑开曾楼迦的睡ku边缘。
火辣辣的,跟你踹我那一脚比比。
嗯?
作者有话要说:想求营养ye,哭唧唧地想求营养ye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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