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弋,我一直以为我抓住你了,”余暮渊将目光投向沈芜弋,脸上又浮现出同往日一般的温和笑意,却让沈芜弋心中一痛,险些掉下眼泪,“可是当我站在你面前时,我才发现,我离你竟然有这么远。”
余暮渊的一番话像是锋利的一把手术刀,剖开沈芜弋的Xiong膛,挖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脏,要不然他为什么疼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每一_geng神经像是被接通了电流似的一阵阵地抽搐痉挛。
沈芜弋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喉咙里一gu又一gu上涌的铁锈味,让他几yu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视线不知何时变得模糊不清,让他不清身旁人的身影,将他的恐慌放大到极致,沈芜弋攥紧心口的_yi料,细细地呜咽出声:“余暮渊**”
“我好疼A**”
余暮渊的脸色微变,脸上闪过懊悔和破天荒的慌乱,他有些急促地俯下身,想告诉沈芜弋坚持一下,他去教室拿药,待会就不疼了,哪知沈芜弋直接伸出手,环住他的yao,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手上的力道很大,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余暮渊不敢去使劲掰,怕伤到沈芜弋,只能压抑着焦急,抚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我去给你拿药,一会就回来,你放开我,乖一点好吗?”
“我不是那种疼**”沈芜弋呜呜地说,“你别走,你给我抱一会好吗**”
“你**你听我说**”
“嗯,好,听你说。”余暮渊怕他情绪太过激动,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低声安抚迁就。
“我故意考差不是为了可怜你,”沈芜弋的声音沙哑,han_zhao低落的情绪,“我是可怜我自己。”
他闭上眼,做了几个shen呼xi,慢慢地哑声说,一点点地解剖自己:“一直以来,我把生物故意考差,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让你给我讲题目,趁机多和你说几句话。”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那么温柔。”
“所以我害怕你会离开我。”
所以他才一直隐瞒着他的秘密,甚至还在妄想,如果以后真分手了,他还有继续接近余暮渊的理由。
“余暮渊,你知道吗。在我眼中,你好比是自由不羁的飞鸟,”沈芜弋难过地说,“飞鸟是不甘于被束缚在一方天地里的,你注定属于更广阔的远方。”
“但我不同,我是被困在池水里的游鱼,你是让我仰望的存在。”
沈芜弋的尾音发着颤:“我真的很怕,你停在池水边向我招手,只是因为小雨不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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