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孝涵去讲台翻了翻值日表,再翻了翻今天的课程,“我*,怎么是杨曦。”他迅速地拿起黑板擦,刷刷刷地抹掉早自习时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
杨曦是二班的英语老师,高高瘦瘦的一个年轻nv人,皮肤白,五官端正,却带着一gu老气横秋的严厉,大家都莫名有点怵她。
杨曦上课前有个习惯,黑板必须擦得gāngān净净,不能留一点粉笔字的痕迹,之前有一位同学课前忘了擦黑板,当杨曦进教室的时候,黑板上满满当当地_Fill_了上节课留下的字符痕迹。看见一团乱的黑板,她的眉头当即微微堆叠起来,拿起黑板擦自己动手,虽然全程一言不发,但环绕在她周围的低气压却让下面的人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她擦完黑板时,她转过身,双臂撑着讲台,扫视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今天是谁值日。”
底下有人颤颤巍巍、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
杨曦下颌微抬,示意那位同学放下手,便不再多言语,开始上课。
面色如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只是那节课,她总会边讲课边下讲台,靠在那位同学的桌子旁边上课,在碰到问题时,也会很顺便地叫他起来回答。
这种恐怖程度不亚于悬吊在悬崖边上,底下是shen不见底,迈错一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只能在原地战战兢兢着,不知向哪走。
而坐在那同学周围一圈的其他人,哪怕杨曦没来找自己,也足够令他们头皮发麻的了。
太瘆人了。
那节课上,所有人都出乎意料地乖巧。
总之,从那以后,再也没人会忘记在英语课前擦黑板的事了。
江孝涵开始擦黑板的时候,预备铃已经打响,还没回到位置上的何子情看见江孝涵手忙脚乱的模样,好心帮他去门外望了一眼。
“情姐,杨曦来了吗来了吗?”江孝涵一只手拿着黑板擦马不停蹄地擦着,另一只手掩着鼻,挡着扑撒下来的粉尘,瓮声瓮气地问道。
何子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耳朵,说:“自己听。”
此时因为预备铃已经打过,所以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座位上做自己的事,就显得走廊里高跟鞋的啪嗒声更为清脆和突兀。
但对江孝涵来说,不亚于催命钟。
高跟鞋的声音径直bī近,江孝涵站在讲台上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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