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行了吧,起开。”
“哥,”翟杨闷声道,“你别害羞。”
翟玉身上压着个重物,艰难地往chuáng边挪了挪,抽了几张*纸巾擦手。
“该害羞的是你吧。”翟玉把纸团jīng准投进垃圾桶,毫不留情道:“小、处、男。”
“****”
翟玉推了下翟杨,“热,回你chuáng上睡觉去。”
翟杨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扣着他的yao,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翟玉:“**..”
第二天早上,翟杨竟然不见了。
翟玉的生物钟十分规律,正常情况下七点左右就会准时睁开眼睛。
昨晚属于非正常情况,先是翟杨在沙发chuáng那块翻来覆去没命地折腾,翟玉实在听不下去,生怕他又把自己折腾吐血了,就叫他过来一起睡,没想到翟杨一上来就乱发情,翟玉气恼之余,又有点心疼他,相比翟杨小时候生病,嚷嚷着难受爬到他chuáng上去,这次只不过多了一点身在其中的无可奈何。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翟杨意乱情迷,翟玉身上的温度始终如一,没有半点波澜。
翟杨再怎么吮xi他的zhui唇,在他的口腔搅弄,都像小孩子的撒娇亲昵,再怎么把灼热硕大的x器往他手心顶蹭,都像懵懂未开化的少年。
翟杨的形象固定在D_D两个字上,在翟玉心里扎了二十五年的_geng。
翟玉看着他从红彤彤落地的婴儿到咿呀学语,到打架输了鼻青脸肿回家告状的毛头小子,再到开学典礼上代表发言的优秀高中生,骨骼拉长拔高,声音渐粗。是翟玉教他用刮胡刀,带他买neiku,嘲笑他洗chuáng单,翟杨的body对他没有隐私,他无数次地抱过,亲过,拥他入睡,翟杨对他的yu望足以把自己点着,可对他的哥哥来说,比死海还要沉寂。
翟玉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怎么纠正翟杨对他的认知,把他的D_D掰回一个正常人,最终发现,只能靠时间。
等到翟杨在他这里发泄完积攒多年的好奇和躁动,就会慢慢发现,男人的body其实是多么无趣僵硬,那时他身边一定不乏许多美丽nv孩,有纤细雪白的胳膊,夏天穿吊带的时候Xiong口会像小鸽子一样欢快地扑腾,只要翟杨仔细看一眼,就能从她们身上找出千百种甚于自己的好处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投向那些温香软玉,恋爱、结婚,走上人生的正轨——像翟玉一直盼望的那样。
从此回到兄友弟恭,翟玉还会一如既往疼爱他,而这些荒唐情结将最终归于无知荷尔蒙的教唆,与稳定正常的翟杨无关。
临近中午,翟杨还没回来。
翟玉慢悠悠地搅着锅里咕嘟冒泡的小米山药粥,也没给他打电话,心想这孩子大概是无颜面对五分钟就jiāo待出来的事实。
让他好好自我消化一下吧。
下一秒,门开了,翟杨昂首挺Xiong带着四个壮汉大kua步进了卧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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