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写信:“我捡到项链了。”他停下来,说:“你不配拿这些东西,还给我。”
我说:“好。”我把那条镶嵌著蓝水晶的项链扔在地上,群英惊梦链,刺客最好的项链,贵著呢,可随风站在那里,没有动手捡。他好久才说:“你留著也行。”
他过了一会,又重复了一遍:“你留著吧。”
我打著字:“配不上。”
“留著吧。”他似乎还想说什麽,他不收,我不捡,後面的人追上来,把东西拿走了。随风站在火凤上,过了好久,才说:“我去要回来。”
“别折腾了。”我跟他说,手努力按著太阳*,越来越弄不懂他,叛逆期的年纪,却弄得跟更年期一样反复无常。他到底在想什麽?如果是过去,我或许会好奇他脑袋里装了什麽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只能是无奈。随风说:“你知道的,装备,是做给你的。”
我知道,我更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情,我等待新装备的那种雀跃也是过去的事情了。陈牧是我认识最没有逻辑,不可捉Mo的一位高人,他过去说要送我装备,刚才说我不配,现在却一副後悔没送成的样子──都别折腾了。
秦宝蜷在_On the bed_,问我:“肖云春,不玩这个了,好吗。换个游戏,寻仙,仙剑,魔兽,什麽都好。”
“好A。”我说。这次上来,本来想在天台峰给他一刀,杀完了就下,可在他叫我老婆的时候,我真的想过要赔。
我静静坐著,*纵著鼠标,14GB的逍遥,缓慢的移除著。我笑著说:“好A,游戏多累,打两个月暑期工,到了8月看奥运。”秦宝好半天没声音,我奇怪的回头看他,发现秦宝睁大了眼睛瞪著我。
“干什麽,我脸上长麻子了?”我们互瞪著,好一会,秦宝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他穿了拖鞋,走来走去,问我:“想吃些什麽,喝水吗,我去倒。”他看到桌上那袋*粉,拿起来给我冲了一杯,还问我要几勺糖,闲不住的样子,一下子j神了。
“有那麽开心嘛。”我嘟囔了一句,秦宝睁大了眼睛,“A,说什麽。”
“没事。”我歪著头看他,MoMoku兜里的东西,“我要出去会。”
秦宝应了一声,眼睛里的快乐多的能溢出来,”我替你看屋子。”秦宝说。我朝外面走,扭著脑袋看他,宝宝还在像招财猫一样朝我挥著手,不知道为什麽,zhui角情不自禁的朝上面翘了翘。
出了宿舍,我把ku袋里的东西Mo出来,那是张字条,写著一个地址,山yao的半山别墅。学校附近没有到那里的公交车,抓了半天头,还是奢侈的打的去了。在保安厅那边说了一声,看著门卫打电话,我坐在草地上等人,天空是蓝色的,天上的云朵软的像棉花糖一样,一层迭著一层,棉絮一样厚实,草坪上的草绿是绿了,就是坐上去扎人。
我记得小时候总和秦宝斗草玩,各拔_geng草,比谁的草_geng硬。第一次对著麦克风念检讨书,台下的同学上_yi整整齐齐的塞进短ku里,也是这样的绿草白云蓝天,一晃眼都那麽久了。下雨天踢球,追著一个球努力跑,绊倒在足球上,滚得满身泥巴,旁边人的声音嗡嗡的。”肖云春传球A,传给我,传给我,都告诉你别用手接球了──真笨。”雨水蒙在眼睛上,晃动的人影,膝盖破皮了,好疼,蜷在地上,等著人来拉我。
“秦宝,别理他。”
“喂,秦宝。”
“站得起来吗?”有人用力拉我起来,细密的雨丝在他肩膀上跳动著,圆滚滚的眼珠子,黑亮*润的。
第九章
我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抬头看去,真的是系花。那时候看到了她留的地址,也没想过真有一天会去找她。她瘦了,头发烫卷了,化著淡妆,拿著包,看到我,兜头盖脸地用钱包打了我好几下,喊著:“你现在才想到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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