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脑袋严严实实捂了起来,只当这尴尬而又丢人的处境与自己无关——事实上那伤处周围已一片麻木,只怕是拿针扎也未必有反应,完全可以当做是一块不属于自己的皮r。
如此一想,陆追心中就稍微舒_fu了些。
萧澜将他的_yi物丢到一边,半天没动静。
陆追怒道:“你再笑!”
“我没有A。”萧澜这句话说得笑要溢出,毫无可信度,右手顺势在他*上揉捏了一把。若换做平时,这自然是lover间的暧昧之举,只可惜此时此刻陆追那处知觉全无,心中还很怒火腾腾,极不应景。
陆追常年习武,肌r线条要比一般人更加漂亮结实,皮肤偏白,衬得那处咬痕愈红,似是红梅落浅雪。
萧澜低头亲了一下。
明玉公子依旧没有_gan觉,表情愤懑。
萧澜低笑一声,先替他将那毒血挤出些许。如此一双大手在自己身后抚弄,力气还颇大,陆追总算是在麻木中,_gan觉到了一丝刺痛与苏痒,过了会儿,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恰好萧澜正俯身低头,_Cun_B_贴上那殷红伤处。
一gu热血涌遍全身,陆追将脸埋在被子里。他并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两人欢好也非近日之事,按理来说彼此早已熟悉,此番又是在解毒,实在不该如此尴尬沉默,可道理是一回事,心境是另一回事。一想到此时此刻两人的姿势,陆追便觉得该让那胖虫再咬一口自己的脑袋,彻底晕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澜总算是起身,去桌边漱了漱口。
陆追心下一轻松,却依旧趴着,懒得动,只等萧澜过来替自己穿_yi_fu,可片刻之后,没有等来_yi衫,却等来了一双手。
屋外天色暗了下去,像是要落雨,将午后也染得如同傍晚,天地间昏huáng一片,院中寂静无声,只有风chuī树梢的沙沙声响。
所有人都不在,唯一在的一个,也负伤正在呼呼大睡,打雷也不肯醒。
着实是很**天时地利,美景良辰。
陆追闷闷问:“这阵不怕毒了?”
“谷主说了,”萧澜双手抚过那线条优美的yaotui,大抵是因为方才出了汗,触_gan愈发细腻*滑起来。热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声音温柔如初,“你乖一点。”
陆追握住那鸳鸯枕巾,嘟囔:“我还麻。”
萧澜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屋外传来沙沙的落雨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窗户咯吱咯吱发出声响,像是风要溜进来。
“冷吗?”萧澜在他耳边问。
陆追并未答话,只半闭着眼睛趴在枕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散开,唇色嫣红,有这一抹绯意半点水光点缀,整个人比起平时的清俊风雅,更多了几分旁人见不着的旖旎香Yan。
萧澜捏起他的下巴,低头堵住那微张的_Cun_B_,吮走一切甘甜与蜜意。双手顺势将他的手腕牢牢锁在枕侧,让身下人动弹不得分毫。
年轻的body里埋藏着最shen情而又疯狂的渴望,像是一把烈火跌入酒窖,是能灼心的温度,连血ye也焚烧殆尽。
或许是因为惦念着He欢蛊,陆追觉得此番浓情蜜意比起先前来,萧澜的进退似乎要和风细雨不少。可即便如此,他也已是全身汗*,瘫在枕被中将人往起推,只求能得个痛快,眼角通红一片,被水雾晕染出几分海棠胭脂色。
萧澜扣紧他的双手,只求能将人一生一世这般护在怀中。外头疾风bào雨,惊天彻地的雷声在屋顶炸开,掩住了屋中人的哑声呜咽,尖锐的,压抑的,像是小小的野shòu。
萧澜抱着他不断亲吻,许久之后才问:“还好吗?”
陆追抬头看他,整张脸都是*濛濛的。
萧澜将他汗*的发抚整齐,捏着那rou_ruan的yao肢,哄道:“睡吧。”
陆追低低答应一声,很快便熟睡过去,这一觉竟是睡得昏天暗地,醒来已经翌日清晨。
树上落下几只喜鹊,鸟鸣婉转,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在脸上,又暖又刺眼,陆追眯着眼睛坐了许久,脑子方才恢复清明。
身上很gān慡,也不难受,应当是被擦洗过。chuáng头触手可及处放着一壶茶,尚是温热的,入口却无茶香,而是酸甜清慡,是加了甘梅与药材。
隔壁屋中有说话声,像是萧澜与叶瑾。陆追伸了个懒yao,也不想起chuáng,就抱着茶壶靠在chuáng头砸吧砸吧嘬,像个赋闲在家的小老头。
叶瑾将手收回来,道:“还真醒了。”
“明玉会有事吗?”萧澜问。
叶瑾摇头:“你怎么也不问问自己会不会有事,这He欢蛊有一对,M_虫可是在你body里。”
萧澜叹气:“可一旦蛊毒发作,受苦的却一直只有他。”
“也是。”叶瑾背着手在屋中走了几圈,而后道,“先前鬼姑姑说的话,也不算全然是骗你。药师将He欢蛊放入你体nei,是认定你不会想起二当家,可现在你却想起来了,一旦情动,蛊虫自然就会遇血而活,越来越多。”
萧澜问:“只能这样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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