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里,正陷入舆论旋涡的钟总裁一脸平静,脸上的胡茬好几天没剃长出来不少,没有了发胶的头发蓬松散乱,整个人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点颓废。
崔月安坐在对面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这老哥始终视线不对焦,放下手敲了下桌子问:“怎么?在里面关傻了?”
钟秋看了他一眼:“没,就是放空太久,脑子有点钝了。”
崔月安:“都这个时候还放空呢?钟煦那边拿了一份正在走流程的入户申请出来,是钟恒重生前背着你开始弄的。老东西这次特别小心,怕你知道都没让陈秘书去做,还给了他一个身份。”
“儿子?还是侄子?”钟秋笑了一声:“我其实猜到他会在蹬tui之前把钟煦迁入户,毕竟是惦念了这么多年的事,要是不做他估计走也走得不安心,用不着大惊小怪。”
崔月安提醒他:“钟煦本来在钟氏就有gu份,而且之前钟恒重的偏心就差写在脸上了,等到他入户的流程走完,如果你还在这里没出去,董事会的人动了心思只想架个草包上位的话,那对你就不妙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钟秋道。
“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崔月安啧了一声,曲着手指敲着桌面:“已经过了两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你的预_gan是错的,他_geng本不会回来了。”
钟秋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可能只是你没有发现他回来了。”
崔月安:“你怎么就这么zhui硬呢?你虽然聪明,但也不会一辈子不失误,现在坐在这里D着铐,还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错吗?”
“我没说我不会错。”钟秋一脸坦然:“就算他不回来,我也能出去,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吗?”
崔月安:“那你现在还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压低了声音:“曹瑛瑜已经在问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动手了,这个nv人我觉得她不可靠,如果你一直拖着,难保她改变主意,跟背刺他爹一样又背刺你一刀。”
钟秋:“我心里清楚,再等两天吧。如果两天后他还没消息,就按照计划行事。对了,他给你的东西你已经给舅舅了吗?”
“给了,过两天估计钟煦和曹力殊得进来和你当邻居了。”崔月安笑了一声:“三个人住着,千万别打架,打起来会更麻烦。”
钟秋笑了一声:“放心吧,我又不是gān这种事的人。”
“行。哦对了,冯庆叫我问你,傅盈回来就把财产都转移到他名下你这是认真的吗?之前你的律师打电话找他的时候,他都当诈骗电话给挂了。”
钟秋一愣,点头说:“真的A,不过当然不是所有财产,是无风险的财产,也就是不动产、车还有一些现金,认真算起来也没有多少钱。”
“但是你这名头也足够吓人了,全部的财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情shen义重呢。”崔月安瘪了瘪zhui:“我看你就是记仇,被人坑了一次想要把人又骗回来,抓到了再慢慢收拾。”
钟秋笑了笑:“我不至于那么变态。如果傅盈回来,解决曹力殊和钟煦要更快一些。那两个人不会像盯着你们一样盯着他,有些事他*作起来更方便。那些财产,不过就是他的报酬而已。”
崔月安:“**那你为什么不说直白点呢?万一他觉得你脑子有病不回来呢?”
“明明拉不下脸却又只能弯yao求人,比起直白的求助,这种暗示的方法更能满足人的虚荣心。傅盈是个聪明人,但也逃不过人的虚荣心。”
崔月安起身整理_yi_fu:“我不管什么虚荣心不虚荣心,也对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游戏不_gan兴趣。不管你计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等两天。两天之后如果他还没有动静,我就会按照之前的机会进行。”
“还有几天就是姑_M的祭日,我不能让你一直待着这里。”
钟秋看着他提报离开的背影低声说:“我没忘记。”
“钟煦已经在处理钟恒重的后事,老东西自己也没想到会走得这么突然,没留遗嘱,而且后面几天在医院,钟煦也没有让他见别的人,没有*作的余地。”崔月安转头提醒:“我这个不聪明的人建议,你在钟恒重出殡那天现身。只要你露面,镇住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剩下的就好说了。”
他说完就推门离开,只剩钟秋看着眼前关上的门,沉默着坐在椅子上。
很快警卫们进来,将他带回特意安排的走廊shen处,与别人都分开的单人隔间里。
被人一左一右挟持着,钟秋_gan觉到手臂上的力气皱了皱眉,但依旧是低头看着地板和手上的镣铐。
栅栏门被关紧,钟秋坐在自己的木板chuáng上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放空大脑,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安静里。
离杨缅托人传话已经过了两天了,傅盈却还没有动静。
真的生气不会回来了?
钟秋盯着地板上的纹路,脑子里已经开始计划出去以后怎么找到傅盈把他带回来,毕竟遇见一个符He自己各项要求的对象不容易,这一个没了,下一个很难再有He自己胃口的**
或许道歉得再诚恳点?买一辆他喜欢的车?钟恒重身边那个姓陈的说他喜欢海岛**要不要给他送个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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