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一时找不到钟秋,在场也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许多莫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下意识低下头用T整眼镜的姿势遮住自己的脸。
没有常尔那手出神入化的化妆*骨易容本事,让太多人都看清自己的长相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日后跑路江湖不见实在不便。
傅盈扶了扶眼镜,端起一杯酒自觉走向刚刚从舞池里出来的冯庆和常尔,他微微一笑,冲着冯庆开口问:“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们刚刚看到钟秋没有?”
“没有,他刚刚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冯庆转头环视整个大厅,也没有看见钟秋的身形,忍不住奇怪说:“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在下面,难道这么早就上去了?”
“上去?”傅盈挑眉,“刚刚是崔月安找他有事,两个人走的太快我一下没有跟上,是上二楼去了吗?”
冯庆点头:“如果是月安叫他,那应该是上去了。你不用着急,钟秋现在应该是在他_M_M的_F_间里,这个时候最好谁都不要去打扰他。”
傅盈了然,正准备离开,就听见挽着冯庆手的“徐小姐”问:“钟先生的_M_M是已经去世了吗?”
“去世很多年了,是我们还在读初中的时候走的。”冯庆压低了声音,瞥了钟秋一眼说:“每到他的生日还有崔姨的生日和忌日,他都会在崔姨的_F_间里待上很久,这个时候是完全属于他的时间,谁都不要去打扰最好。”
“我没有要去打扰他的意思。”傅盈无奈笑了一声,“冯秘书是不是想太多了。”
冯庆看着傅盈微笑:“我只是提醒一下傅先生而已,毕竟他这么多年难得jiāo了一个新朋友,我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你们两个人之间的_gan情。”
常尔笑了一声:“钟先生看起来脾气很好,怎么这么多年才jiāo了一个新朋友?难道这就是你们有钱人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范围错了,真的有钱人只有钟秋和崔月安,没有我。”冯庆耸了耸肩膀:“我只是一个保安,每天从上班到下班。”
“那可没见过你这样斯文的保安。”常尔抿zhui笑了笑,耳朵上挂着亮晶晶的耳坠被光反she发亮,傅盈看着这两个人突然亲热起来的互动,一时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桌底。
他端着酒正准备把这里留给常尔尽情发挥,就听见一声尖叫从二楼的_F_间里传来,正在演奏的乐队也停下手,所有人都抬头都看向楼上。
一个nv人的求救声响起,伴随着凄厉的哭泣和尖叫,冯庆愣了一秒钟,立刻拔tui朝楼上跑去。
不止他,还有好几位男士不约而同朝着楼上跑,傅盈愣在原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_gan觉到后背被一推。
快跟上。
常尔做口型催促他,傅盈立刻回神,也迈开tui朝着楼上跑去。他挤在人群中,仍旧在下意识寻找钟秋的声音,可他依旧一无所获。
一个_yi衫不整的nv人坐在地上捂着脸哭泣,身上还披着一件过于宽大的西装,应该是别人给他披上的。
“这是怎么回事!”钟恒重黑了脸,转头问身边的赵叔:“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叔恭敬说:“这个**”
“是钟少爷!”掩着面哭的nv人突然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只有冯庆盯着_F_间半掩的门一脸yīn沉。
傅盈注意着他的表情,跟着一起看向那扇有微弱人声传出的门。
这就是钟秋M_亲的_F_间?钟少爷指的是钟秋?他**这不可能!
否定的结论出现的下一秒,傅盈的脑子里立刻闪现出那杯钟煦敬钟秋的酒,还有钟煦刻意喝完反倒酒杯的动作。
如果那杯酒没问题,傅盈能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他转头看向一边的钟老爷子,发现他盯着那扇半遮半掩的_F_门,脸色已经yīn沉到了极点,就在nv人又一声尖泣的哭声里爆发了出来。
“你!!”钟恒重抬手指着_F_门对着赵叔你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转身朝着客人们说:“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各位在下面休息一会,钟某处理完家事就下来赔罪。”
他想息事宁人,但那个nv人又捂着脸痛苦起来,苦叫着让各位不要走,她害怕之类的话。
赵叔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反而是一个佣人上前一步说:“老爷,这个样子还是让少爷出来吧。”
老爷子双眼通红,撑着拐杖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盯着地上趴着的那个nv人,安抚了几句,但都没有多大效果,nv人只是一个劲的哭和摇头。
门里突然传出一声男人的ChuanXi,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钟恒重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冲赵叔摆了摆手。
赵叔和几个保安走向半遮半掩的_F_门,冯庆想要拦住他们,但只上前了一步就握紧拳头站在了原地不动,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已经被拉开的门,期盼里面传出的那个模糊男声不是钟秋。
_F_间里没有开灯,在门彻底拉开之后里面男人ChuanXi的声音越发清楚,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傅盈环视一周,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判断着钟恒重脸上的悲痛到底有几分是真心。
见赵叔几个进_F_间之后迟迟没有动作,钟恒重见又要痛哭的nv人,捂着脸用拐杖敲着地板说:“把他给我拖出来!”
赵叔应了一声,让两个保安驾着一个垂着头的男人从_F_间里出来,站在人群之后的傅盈看不清那人的脸,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
如果这个人是钟秋,那么他接下来只会是颜面尽失,钟煦的胜算更大一分,自己的任务马上就可以完成。但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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