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泽不禁叹了口气,似是不愿跟一个喝多的人纠缠,没有再沿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问道:“聂组长呢?他放心让你一个人跑来喝酒?”
“聂组长**?”余生喃喃地在zhui里咕哝几遍,突然眼睛一亮,挺直yao杆抓住慕西泽的手臂大喊一声:“聂倾!对吧?你说的是聂倾**你为什么要说聂倾?你凭什么——要说聂倾??只有我——”余生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头,“只有我,才可以说聂、聂倾——”
“好好,你说。没人跟你抢。”慕西泽有些无奈,试图去夺余生手里的酒瓶,没想到余生看到他伸手,瞬间将酒瓶握得死紧,慕西泽拽了两下愣是纹丝不动。
“这个也不行!”余生警惕地盯着慕西泽,突然又将酒瓶塞进怀里,紧紧抱住,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这个,和聂倾,都不许抢。”
慕西泽忍不住想笑,“你家聂组长要是知道他跟酒瓶子一个级别,大概会shen_gan欣慰吧。”
“‘你家’?”余生歪着脖子怔了怔,眼泪忽然毫无征兆地从眼眶中淌了下来。
“已经不是了**”
“三哥**你别这样**”连叙脸上说不清是心疼还是懊恼,看看余生,又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慕西泽。
慕西泽此时已意识到问题出在聂倾身上,把最近发生的事前后联系起来一想,也猜到了七八分。
“他还是接受不了?”慕西泽问。
余生重新趴回吧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声音沉闷地从里面传出:“接受不了。他说,我还不如三年前就死了,至少gāngān净净**呵**gāngān、净净?我难道**现在**肮脏吗?怎么就**不gān净了**”
突然,余生又抬起头,举起酒瓶塞进zhui里,使劲地灌Jin_qu好几口,顿时被呛得猛咳起来。
“三哥!哎**三哥**”看连叙一副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估计是先前被余生教训过,慕西泽轻轻叹息一声,替余生拍着后背劝道:“聂倾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说的肯定是气话,你犯不上这么介意。”
余生边咳边摇头,沙哑着嗓音痛苦低吟道:“他都说了我不如死了好**我不介意**我没权利介意**我为什么还活着**早该死了**是A**早该这样**”
“三哥**你别说这种话**西泽哥——”
“你刚才确实问了个好问题。”慕西泽打断连叙,揪住余生后颈把他提起来转向自己,目光shenshen地探进他眼底,一字一句问道:“余生,你为什么活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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