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聂倾突然开口。
犹如一_gengshen埋许久却被瞬间点燃的引线。
明知_F_间里并不存在这种东西,余生却似乎听见耳边传来一连串细小的爆破声。
眼见线头越燃越短,火苗越烧越近,他却避无可避。
因为,这条引线的尽头,就在他身上。
“现在呢?你的怀疑对象改变了么?”
聂倾朝他bī近一步,单膝跪在chuáng上,上半身向他压了下来。
余生用一只手撑在身后,直直地坐着,艰难地回答:“没有。”
“既然没变,那你为什么忽然改了主意,肯回来了?难道现在面对着我,你已经没有心理负担了吗?”
聂倾说这句话时脸已经离余生非常之近,相距不过一拳。可此时此刻,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方绝无亲热缠绵之意,甚至连丝毫的亲近都无从谈起。
越来越近的距离,只代表愈发qiáng烈的压迫,和愈发严厉的拷问。
不管余生先前的不适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这时都成真的了。
他zhui唇gān得厉害,双眼也涩得几乎睁不开,浑身上下说不出是酸是疼,总归是令他坐立难安。
“阿倾**”余生刚想开口央求,可话到zhui边又吞了回去。
他知道,今天聂倾不会再给他留转圜的余地。如果他还不能把话说清楚,聂倾恐怕从今往后都不会再给他机会。
“阿倾。”余生换了语气,心情复杂地看着同样心情复杂的聂倾,忽然He上眼睛,用一种仿佛豁出去的神态说道:“我这次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我想让你帮我T查我爸_M真正的死因。这个案子的水太shen,光靠我自己在外部很难查出核心的东西。所以,我需要一个能在警方nei部自由活动的人。这样或许就能更有效地接触到当年案件的相关nei幕,也可以掌握到有关我爸_M遭人陷害的更直接的证据。”
“你指的是,遭我大伯和我爸陷害的直接证据吧?”聂倾幽幽地问。
余生_gan觉Xiong口压抑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他勉qiáng撑开眼皮与聂倾对视着道:“是。当然,如果不是他们,也可以用证据来证明清白。”
“哦。”聂倾淡淡应了一声,目光似乎很轻地落在余生脸上,却犹如锋利的薄刃一般刮得人生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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