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信任你。除非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为什么不揭穿她？”余生握刀的手收得更紧，小个子_gan觉到那一抹透骨凉意已将他脖子最外面的那层皮肤给划破了。

“你先冷静——先冷静一下好吗！我说我说！我把实话都告诉你！！”小个子抬手紧紧向外拽着余生的手臂，语速赶得好像喉咙里被谁点了把火，“不嫌丢人地说，我以前在组织里面地位特别低！在雯姐去之前，我一直都是个能被人随意使唤、随便欺负的角色**只有雯姐把我当人看，真心对我好！有一次我犯了错，要不是雯姐帮我说好话还替我弥补损失，我早就被老大gān掉了**所以，我心里是真把雯姐当亲人的。不管她是组织的人也好、是警察的人也罢，我都向着她！”

“是么？”余生语气中仍透着怀疑，手却放松几分。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个子咽了口唾沫，“更何况，雯姐——哦不，是梁警官**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她那会儿还说_fu我去当污点证人，她说只要我到时候肯站出来作证，她就可以保证不会让我受到太重的惩罚！她还劝我重新做一个正直的人，只可惜**”

小个子说到这时似乎牵动了某处情肠，声音哽咽起来，眼圈也红了。

余生从后视镜里将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默默待了一会儿，余生的语T平和许多：“对了，昨天看你给我发的信息，你叫阿海？”

“是**我本名叫连海，大家都喊我‘阿海’。”

余生微微点了点头，眉头却忽然收紧，“阿海，就算我相信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早知道我_M的死有nei情，也一直替她打抱不平，那为什么当年事情刚出的时候你不去公安局说明真相，反而要等到四年后的今天突然来找我说出这一切？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连海yu言又止地看看余生，目光闪烁，zhui唇翕动，似乎nei心还下不了决断。

“看你的样子，来见我应该冒了不小的风险。”余生审视着他侧脸表情的变化，将语速放慢：“你该不会，想临阵neng逃吧？”

“不会！”连海用力摇摇头，眼神比之前坚定了些，从后视镜里看着余生。

“我很有耐心，但不是对你。十秒。十秒之nei，你不开口，我就下车。”余生一字一顿道。

连海听罢zhui唇紧紧抿了一下，在余生倒数到“三”的时候，终于低吼一声：“好！我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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