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杰听后脸上露出一个颇为复杂的表情，像是悲伤，又像是骄傲，甚至还有些欣慰的意味在其中。

“我_M，是一个非常脆弱、又非常坚韧的nv人。”付明杰缓缓说道。

“在经历了那样的悲剧之后，她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可是为了我，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她一直都在跟自己的痛苦做抗争。也许在患上抑郁症之后，她曾经无数次想过就那样撒手而去，无数次想过要抛下一切、摆neng这世间的诸多苦难，可是她又放不下我们，不忍心留下我跟**两个人，一老一少的，她走不踏实，因此又都一一忍了下来。

“我还记得，在她自杀的前几天，也就是我刚刚被提升为刑侦支队队长的时候，我回到家，她做好了饭菜等着我，说要为我庆祝。她当时对我说，‘你**已经走了，如今你也出息了，以后可以好好照顾自己，我也就放心了’。听完她的这番话，我其实已经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所以我那几天对她看得特别紧，还专门雇了保姆全天候地陪着她，就怕她做傻事。可是没有想到，她提前准备好了耗子药，就在几天后我外出办案的时候，她把自己锁在家里的卫生间里，_fu药自尽了。”

付明杰说这段话时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聂倾和余生都看见，黑暗之中，有些晶亮的东西正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

“如果，她真的解neng了，我会替她高兴的。”

Chapter 99

屋外雨声未歇，警笛声渐近，估计是池霄飞在带人挨个排查这里的_F_屋和住户。

聂倾的_yi_fu已不再滴水，但也没全gān，依然紧贴在body上，_gan觉那些来自于雨水的凉意都被他一丝不落地xi收了一样，渐渐地有些发冷。

而余生支撑了这半天，虽然在止痛针的作用下伤口倒没怎么疼，但jīng力到底不如正常状态下那么充沛。这会儿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发虚，他便轻轻朝聂倾身上靠了靠。

“付队长，是不是该给我们讲讲您作案的动机了？”余生开口打破已经持续了一小会儿的静默。

付明杰看看他，点了点头，“是A，是该说这个了。”

“队长，真的是因为七年前那场手术吗？”聂倾body微微前倾，“为什么一定要杀人？要消除仇恨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吗？”付明杰反问一句，忽然用手指了指余生，“要是哪天他忽然被人害死了，你会用什么办法来消除仇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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