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六室的?”这位护士原本是侧身对着门,听见声音后就转了过来看着聂倾,“哦,是今天刚进来的那个男孩子吧。他来的时候就已经烧得很厉害了,人也昏迷着,我们已经紧急给他打了针,现在又在输ye,希望能尽快起作用。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家人。”聂倾说完这句,忽然想起昨晚当那位路人阿姨问起他跟余生的关系时,他的回答竟是“我跟他并不是很熟悉”,当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而这位护士此时又有些狐疑地看了聂倾两眼,“家人?你们是亲兄弟还是表兄弟?他家里的其他人呢?长辈不在吗?”
“嗯**”聂倾心情沉重地应了一声,“他现在只有我。”
“这样A,那怪可怜的。”护士站了起来,手上拿着温度计,“我半个小时前刚去看过他,现在再跟你一起去看看情况吧。对了,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们重新替他包扎过,但听医生说好像是枪伤?他是做什么的?”
“哦**那个伤是协助警方办案的时候留下的**”聂倾说着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护士淡定地点点头,“和我猜得差不多,他看上去不像是坏人。实话告诉你,其实像他这种身份不明、又失去意识的伤患,我们医院在接收之后通常都是要报警的,因为他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也没有手机可以用来联系。不过那会儿正好有另一个急诊,人手被T开了,大家都顾不上这件事,所以就先让他输着ye,顺便也想等等看有没有家属来找。如果到明天早上还没人找来的话,我们就要给公安局打电话了。”
“让你们费心了。”聂倾有些艰难地挤出一句。
护士摆了摆手,在聂倾前面走进五零六号病_F_,然后来到余生身边先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又取出温度计来帮他测量体温,同时说道:“他的烧迟迟不退可不是什么好事,估计是因为这处伤口的缘故,淋了雨又沾了水,有些发炎了。”
“这样严重吗?”聂倾不禁走上前攥住余生的手,这时才发现余生手上还绷着劲儿。
显然,他虽然没有对护士姐姐的接近表现出明显的防备,但也不敢彻底放松。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聂倾禁不住默默苦笑。
而护士这会儿又叹了口气回答聂倾的问题,“严不严重暂时可不好说,得看他烧到什么程度。如果真想让他快点退烧的话,你就去卫生间接点凉水来,拿毛巾替他敷在额头上,勤着点换,还可以用温水擦拭他的手心和脖颈的位置,这样应该会有帮助。”
“好,我这就去。”聂倾说着就要往门外走,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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