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这是从没有过的。
程肃年在亲密时露出的每一个表情,都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
到了这一刻,封灿竟然有点走神了。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程肃年时,这个男人坐在sp试训室的电竞椅上抽烟,态度冷漠又傲慢——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队长,程肃年。”
尽管他尽力表现得平静,不显露_gan情色彩,但封灿依然敏锐地接收到了被他轻视的信号。
程肃年就是有这种本事,他不需要专门说什么,只平平常常地瞟来一眼,你就知道,你在他眼里屁也不算,他_geng本不把你当回事。
封灿想:当时我和他较什么劲呢?
因为程肃年越是不把他当回事,他越想让程肃年把自己放在心上。
或许这就是征_fuy_u吧,征_fu之后才有巨大的成就_gan。
但现在,在他征_fu了一座高高在上、看似绝不可能融化的冰山之后,成就_gan突然变得不重要了。
他想对程肃年说,你可以不这么温柔,不哄我也行,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忍不住爱你呀。
“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封灿亲了亲程肃年的zhui唇,双手按在他yao上,重重地摩挲到后背,“我有时觉得,我竟然这么喜欢一个人,中邪似的,控制不了自己。**你也这样喜欢我吗,队长?”
“是。”如果能选择不喜欢,程肃年宁可一辈子不对任何人动心。
动心等于把情绪的控制权交给另一个人,等于把心脏剖下一半,和他交换,享受双倍的快乐之余,也拒绝不了双倍的痛苦。
最可怕的是,爱和自我相悖。爱上之后,他将终生摆neng不了爱人对他的影响,这种影响会刻进他的生命里,像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像他幼时见过的第一朵花,像他第一次触mo到自己的人生理想,像他成长时遭受的第一个挫折**这些好或不好的,都是刻刀,将他雕琢成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人。
而那柄名为“爱情”的刀锋,尤其锋利。
程肃年越来越shen地体会到这一点。
比如,当他陪封灿回家,忍不住紧张的时候,当他不自觉为封灿微笑的时候,还有他想拒绝,却一次次说“好”的时候**
但明知如此,他的爱人把一颗毫无保留的稚neng真心献给他,他反抗不了。
“我也喜欢你,和你一样。”程肃年抱住封灿,两人靠在墙上_Kiss_。
浴室的水声一直不停,这让他们觉得安全了点,但水温有点烫,混乱之中,程肃年伸手去T温度,他刚一靠过去,还没离开封灿,就被封灿抓回来,摁在墙上用力地压住了。
“**热。”程肃年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光l_uo的皮肤在热水下被冲得发红,封灿用body圈住他,把他挡在了水幕之外。
没有更多时间说别的话了,睫毛都被水流浇*,鼻梁碰撞在一起,唇*交缠时呼xi比热水更烫,程肃年觉得封灿正在微微发着抖,也可能是他在发抖,拥抱时已经站不稳了。
“去_On the bed_吧。”封灿的yao胯贴上来,坚硬的部位抵在他tui上,“这里不舒_fu,我怕你疼。”
程肃年点了点头,两人关了花洒胡乱擦一把body,推开浴室门,踩着满地的_yi_fu上了床,还没坐稳,封灿就急切地扑了上来。
程肃年不擅长做被动的一方,封灿发现他在_On the bed_主动时,像上次,他是一个很会哄人的体贴lover,而现在,他可能觉得既然答应封灿了,就不应该像以前那么强势,应该把主动权交给对方,把自己的控制y_u收敛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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