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打一顿,不过后来到底也没能成功把温凉甩开。
“我是说真的,你跟那些人打架的时候确实特别帅,我那时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骂脏话都这么好听。”每次想起这个温凉都觉得很怀念,自从第一次见面唐曜昀挡在他前面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之后,他就再也没听过唐曜昀说出那些本来该是不堪入耳,由他说出口却只剩下凌厉强势的话语。
“哦,你喜欢听我说脏话?”唐曜昀凉凉地问。
“是A,我”话说到一半,温凉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连忙将剩下半句话吞回去,然后一低头,不出意外地对上了唐曜昀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那种眼神几乎只能读出一种含义:
说你是抖m还不承认。
温凉木着脸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塞进唐曜昀zhui里,试图以此来堵住他的zhui,同时又忍不住哀叹:“到底是什么扭曲了我的审美观。”
然而下一秒温凉又想起来唐曜昀因为灼伤导致胃出血,医生说暂时最好不要进食,于是立刻伸手按住他正要开始咀嚼的下巴:“等会儿你不能吃!”
猝不及防被掐住脖子的唐小公举:“你是真的很想让我骂你?”
温凉一边让他把苹果吐出来一边心虚地解释:“不,只是一点意外”
唐曜昀面无表情,抛弃气音转而用沙哑的本音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大爷。”
“你现在懒到连骂人都像条咸鱼一样。”温凉忧伤地道。
“你想挨揍吗?”
“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一样,你看你比咸鱼都瘦。”
“我猜你打不过江清远。”
进行着这样毫无营养的zhui炮撕B,温凉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站起来将挂在旁边即将挂完的点滴针头拔出,熟练地换上新的一瓶:“还总是说我,但我看你也一样没什么长进。这么多年了,每次你都非要把我怼到没话说才算完。”
他的口才向来比不过唐曜昀,也从来都没吵赢过。
带着笑意望着满脸不高兴的唐曜昀,温凉想说其实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都没变,不管是偶尔温和的方面还是铁石心肠的方面都是如此。
跟唐曜昀自己所认为的不一样,他一直觉得那时候看在自己眼中的少年就像是T了光效的微电影,凌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发红的夕阳落在眉眼比nv生都要漂亮的陌生少年身上,而这个少年偏偏又像是电影里的英雄那样出现得突兀,毫不动摇地挡在自己的面前。
后来到了医院,在打架时受了点轻伤的少年在让医生处理手臂的时候,又满脸不耐烦地对着旁边的他说:“被欺负成你这样可比同xi_ng恋丢脸多了。”
毫不夸张地说,世界上所有描述青春的电影都无法重现那一天他的_gan受。甚至可以说,从那以后与唐曜昀一起度过的这十年,每一天都像是不存在蒙太奇的影片。
本来他是有些自卑甚至于存在轻微的自闭倾向的,这一切都像是冬日里难以消融的冰雪,而唐曜昀却是比盛夏的太阳还要更为耀眼,轻而易举地融化了这一切。而且随着对唐曜昀的了解越发shen入,他每每都会既钦佩又惭愧——跟唐曜昀曾经所经历过的那些相比,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任何退却的资格。
那时候唐曜昀的脖子上还没有进行文身,狰狞的疤痕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温凉第一次小心翼翼地问起时,他也是像刚才对江清远解释时那样,说得既轻松又直白,毫不遮掩,毫不在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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