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自己不了解对方话题的情况下。
如果自己也了解那个话题,那么ca入话题氛围就会顺利达成友好交流,可是这里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如果你不能加入别人的聊天,你就不会知道别人在聊什么。
题目都是出题人拟好的,摆在那里的,你只需要去接受然后回答,可与人相处与答题并不是一码事,没有人会理所当然地把你的位置留出来,如果你不能让自己融入别人,那么也没有人应该特意来融入你的世界。
当然,这么多年里也是有人对高牧释放善意的,只是高牧对人太过客气小心,对别人的问题常常反复斟酌,如此一来反倒显得他过于“傲气”,不太“搭理”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愿意用热脸贴他的“冷屁gu”了。
就像一道恒久不变的公式,高牧将自己定位在“不善交际”“说话必招人嫌”的位置上,那么无论等式的另一端数值如何变化,这道题的答题思路永远都不会有改变。
卢征是自己公式中唯一的变化值,他大方的送礼,理所当然地收徒,自然而然地亲近让高牧发现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不解之谜中,这是一道比世界七大数学难题还要难解的谜。
“儿子?”高_M_M咬着一块排骨,不解地看着自己走神的儿子,“在想什么呢?”
走神中的高牧:“世界七大数学难题。”
高_M_M:“**”
高爸爸:“**”
高爸爸干咳了一声,“好好吃饭,想什么题**专业决定了?是打算进数学系吗?”
高_M_M想了半天,“有没有什么情商系之类的学科?”
高爸爸翻个白眼,“哪儿来的这种系,倒是有心理学这专业。”
“这个不错。”高_M_M吐出骨头渣,“说不定能救你儿子。”
高爸爸:“**”
高牧压_geng没听自家父M_在说什么,他看着卢宁从厕所出来跑了上去,过会儿又跑了下来,又跑了上去。
他一头问号,卢宁在干嘛?
卢宁第四次跑去吧台的时候,高牧刚好要去厕所,两人在半路碰上,卢宁一愣。
“诶!高牧!”
“卢宁哥。”高牧笑笑,“好巧A。”
“是A。”卢宁打了个喷嚏,一边朝吧台道:“麻烦多拿点纸,这纸一会儿又没了一会儿又没了,你们就不能一次多拿点A?这么小气呢?”
吧台的_fu务员一脸尴尬,干脆拿了整整两盒的面纸交给卢宁。
卢宁抽了一张出来搓了把鼻涕,跟着又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_gan冒了?”高牧看着他,皱眉,“吃药了吗?”
“吃了,就是这鼻涕**”说着卢宁又抽了张纸,狠狠搓了下鼻子,鼻头都揪红了。
“你这样不行,得轻点。”高牧想起半糖的空T,温度似乎也有点过低了,便说:“你们店空T太冷了,稍微T高一些吧。”
“恩。”卢宁觉得高牧担心起人来时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谢谢关心A,你也来这儿吃饭?和朋友?”
“和家里人。”高牧指了指窗边,“你**和卢征哥一起来的?”
高牧问得有点小心,卢宁大大咧咧地道:“是A,还有我堂姐。”
“堂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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