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也是用嘴,而不是用屁股。於是奋力挣扎,可惜体力不济,被严酷的镇压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萧同学还是很小心谨慎,一边亲吻抚mo著小孩的敏感带,一边抬高小孩的腿,用沾了蜜桃汁(_,+)的手指在小孩的身体里仔细开拓著,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分毫。六异同学则努力放松了身体,虽然下身被润滑剂弄得粘腻腻得,倒是难得的乖巧著没有乱动,一边喘气,一边下意识的念叨著什麽。“唔唔,荆歌……啊……荆歌……荆歌……”可惜声音过於模糊,除了萧同学的名字外,其他一律听不清楚。
待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了,萧同学微微撑起身子,又在小孩的五官上蜻蜓点水般一一吻过,最後才tian著唇瓣低声询问著。“好些了麽,还会不会疼?”
六异同学闭著眼睛摇了摇头,主动环上萧同学的脖子,双腿也努力张开,不过却在萧同学进入的时候下意识的夹紧在对方的腰上,活像一只死扒著树干的考拉。萧同学觉得他这样十分好笑又有点心疼,於是用手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腿侧作为安抚,待到小孩的身子放松下来才慢慢的抽身,然後挺身深入。
“啊……”待到逐渐习惯对方的速度,六异同学便被逐渐升起的快感激得叫出了声,缠在萧同学脖子上的双手也渐渐滑到对方的肩头,而後抚mo著脊背。“荆歌,啊……亲,亲下。”
萧同学依他低下头,嘴唇便被某小孩一口咬住。虽然身体不断积累的快感早已让六异同学浑身发软,但是亲吻情人的时候,他却依旧在唇舌交缠间抢夺著主动,甚至强势的吸吮著对方口腔中的空气。不过萧同学历来不是个喜欢顺从的主,被某小孩这麽一挑衅,立刻反击了回去。
两人刀光剑影,互不相让,直啃得一个人火烧得更旺,一个人被烧得更旺。六异同学感觉自己就是那被卷进海浪里的小船,忽上忽下得都快要被不断涌起的快感掩死了,只是一直都只是“快要”……
为嘛又是在关键的地方不给力!某人乃是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六异同学在心里哭诉。
“啊……荆歌,快点……再快点,”双手被萧同学死死按住,六异同学可怜兮兮的求饶著。可惜某人却不为所动,继续保持著稳定的速度,只用手指抚上身下人腿间的敏感物,似有似无的揉捏著。把六异同学捏得心都著火了,挺身将下体紧贴在某人的腹部上,不停的磨蹭。结果真把某人给蹭急了,狠狠的往里顶了几下,六异便觉得浑身像被电击了似得,“嗷”一声叫了出来,然後软倒回床上。
“真不配合,”萧同学看著某小孩弄在自己腹部的东西,神情颇为不满。不过目光往一旁的浴室里瞄了瞄,便又有了主意……於是接下来,战场换到了浴室,某小孩因为不乖所以被罚只能坐在某人的身上,继续服侍某人到“满意”为止。最後还是以半昏迷状态被某人从里到外都洗了个干净,才抱回了床上。
等到六异同学一觉睡足,屋内已经充斥了明媚的阳光,显然时间已不可能是早上。他躺在床上,身上干干爽爽,床单和身上的被子也都是干净且柔软,而屋内则安安静静的。这种情况让他的思维有过一瞬的恍然……若不是移动身体时感觉到腰部酸痛异常,也许他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春梦。
不过,时间已经这麽晚了,恐怕荆歌早已离开了吧?……想到昨夜萧荆歌说今天还有事情,所以他对屋内的安静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心里多少有点沮丧。
“睡醒了?”忽然房门打开,萧同学提著食物站在门口,满脸温柔。
六异同学呆了下,立刻将沮丧什麽都抛到九霄云外,笑眯眯点头。“嗯!”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开开心心的吃著属於他们的“早饭”,然後两人热烈的讨论了一下今天的各种行程,比如上午去哪里玩,中午去哪里吃饭,
晚上去哪里杀人──咳,这个是指游戏。
1个小时後,六异同学坐在萧同学的车上才想起一件事。“你昨天不是说今天有事情要做才住在我那里麽?那我们现在……”
萧同学一手开著车,一手揉他脑袋。“今天要做的事就是陪你过生日,当然要住在你这里。”
六异同学笑得一脸荡漾,捂著脸做扭捏状。“那,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祝我生日快乐了?”
萧同学诧异笑道,“我早说过了啊。”
六异同学眨了眨眼,脑子里明显没这记忆。
“昨晚,呃……今早,洗完澡睡觉的时候。”萧同学好心的提醒道。
六异同学呆……那时候他还有意识麽?
“不记得了?”萧同学笑著看够某小孩难得一见的呆样,才语含深情的道:“亲爱的,生日快乐。”
六异同学再次捂脸,这回是真害羞了,不过……沈浸在幸福中的某小孩忽然感到一阵疑惑,似乎他忘记什麽了?
“怎麽了?”见自家小孩忽然开始愣神,萧同学再次把爪子伸过去揉小孩的脑袋。
算了算了,不想了……某小孩立刻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
传承公司里,公司高管们站在空无一人的总裁办公室里,看著桌子上那一堆未处理文件,y_u哭无泪。
☆、(10鲜币)2番──穆家二爷 1
这间屋子,12平方米,屋内有床柜有桌椅,而且上面都铺著如同墙面一般雪白的布。穆二爷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这个屋子里,他每一天早上都会认真的从一边走到另一边,然後再倒著走回去,一步步计算著从床到门口的距离。而医师最新从他口中得到的一个数据是从床到门口正著走要14步,而倒退著走要17步。
穆二爷对此的解释为:他的胆子太小,倒退著走总是没有安全感。
他这麽说著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向後伸出一只手,仿佛在拉著谁的衣服似得小心翼翼,脸上却带著怪异的满足。因为这个奇怪的举动以及另一些奇怪的言行,穆二爷在入狱五年後被安排到了这个以精神治疗为主的疗养院。
当时穆家基本上已经是穆踏冰大权独揽,其他无论是宗室还是旁系的族人们都以他马首是瞻,这样一来自然有想要拍马逢迎,或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对此事议论纷纷,都以为穆踏冰会借机生事,甚至很可能在背地里解决了这个仇人。不料,穆踏冰在得知此事後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去那疗养院看过了穆二爷一次,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从此後再没提起过穆二爷的事。
“他说,这人已经被自己圈住了,无论是在牢里还是在这里都无所谓。”穆二爷笑呵呵的说著,在发现面前的陪护露出困惑的神情时,他拍著腿大笑。“你看,从以前我就在想他怎麽就不是我儿子,我怎麽就没生出他这样的儿子。”
“可我还是不懂他的意思啊?”年轻的陪护依旧满脸困惑。
但穆二爷却仿佛已经不想再解释这麽简单的问题似得,用力的摆了摆手。然後便对著阳光明媚的窗外傻笑,自言自语的道:“天气真好……哥,今天放学後我们去电玩店吧,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那个游戏出复刻版了麽?这回我陪你一起玩。”
陪护听他这麽说反倒收起了困惑,颇为习惯的应对著,似乎相同的对话已经重复过许多次,而且在此之後陪护便很快离开了。待身边已无他人,穆二爷才慢慢安静下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沈寂,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