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所事事,把土狗们抓出来_have a bath_,乐正七拖出个木桶,倒进温水,先将瘦huáng狗扁扁丢Jin_qu。扁扁嗷嗷惨叫着乱跳,两前爪搭上木桶边缘,这才老实一点,柏为屿仰望头顶上的月牙儿,老头子似的叹口气道:「小空真可怜,这下该怎么办呢?」
乐正七眨眨眼睛,「不学漆画又不会死。」
「会死A,会死的很惨!」柏为屿透过朦胧水汽看了眼乐正七,「他这三年枉然了,考上了不念可惜,勉qiáng混着吧,大漆不能用,用化学漆会长水痘,什么都做不了,混个三年又làng费时间。」
「水痘长一次就终身免疫了!」
「说的那么轻松!」柏为屿往扁扁身上倒沐浴rǔ,喃喃说:「现在只是长水痘,天晓得以后会发什么病,再说,我们是整天和漆打jiāo道的人,长期用化学漆也不是办法,不出三、四年,呼xi系统多少会出毛病,做一辈子的话,老了十有八九会得帕金森氏症。」
两个人一阵沉默,乐正七揉着扁扁水淋淋的尾巴,小声说:「先不去想他了,为屿A,我明天要去陕西了,那里有个西汉的墓。」
柏为屿吓了一跳,「什么?你又出什么篓子?不怕魏师兄揍你?」
「我也不是很想去。」乐正七抬起左手,借着月光打量那道疤痕,语气里带着点儿悲哀:「下雨天前这里痒的难受,我的左手没有以前灵活了,我怕再受伤,会疼。」
柏为屿握住他的手腕,恶言相向:「废话,能不疼嘛?我看魏师兄就该买条狗链拴住你。」
乐正七抽回手,zhui巴一扁,可怜兮兮地说:「老蛮昨天找南河说那个墓的情况,南河没理会他,他一早就走了,我偷偷打电话和小蛮谈了谈,不告诉南河,我单独和他们He作。」
「又是小蛮那guī儿子!」柏为屿沉下脸色,「你这孩子翅膀硬了,还是叛逆期来了,刚刚还说疼,又想找疼去?」
「我会小心的。」乐正七揉揉手臂,故作轻松地说:「上次受伤后我游手好闲的待了半年,整个人像个废物**」
柏为屿截断他:「你就当个废物乖乖的游手好闲吧,免得给国家和人民造成损失!」
乐正七一笑,「虽然我也不喜欢盗墓这个行业。但我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呢?闲久了,我很无聊的,南河要我念书,我又没兴趣**」
柏为屿知道自己劝不了,寻思良久,说:「我陪你一起去。」
乐正七失笑:「呵,曹师叔肯放你走?」
柏为屿嬉皮笑脸:「陕西嘛,你盗墓;我把风,老师那里我去处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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