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天抱着他不撒手,丢出四个字:“纵yu过度?”
憾生yín笑几声说:“答对!”然后挣扎着翻身,差点翻下chuáng去,不由恼羞成怒地说:“你睡觉是不是僵尸形的姿势A?哪搞的这么小的chuáng?是不是才一米宽?”
栋天说:“不是A,一米一。”
“有什么区别嘛!这怎么睡A?”
“我都睡得好好的,哪像你螃蟹一样的睡相!”栋天在他耳边chuī暖风,轻轻说:“你以后要常来的话我就去买张大的。”
憾生往他怀里*了*,怕真的掉下chuáng去,同时丢出一句话:“那快去买吧。”
栋天吻上憾生的zhui唇,像在品尝他zhui里巧克力,久久留恋不去,最后,松开了点,还是贴着他的zhui唇舍不得放开,“憾生,你给我次机会吧,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憾生被这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颠倒了神志,应他:“好。”
栋天又添上句:“只和我好,只和我*。”
憾生心里空虚了太久,早就腻烦花丛中打滚了,他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像浩阳一样疼自己,只要一个人就够。他在栋天的怀里懒洋洋地He上了眼睛,轻声回答:“好。”
栋天从没见他对自己这么温顺过,哑了片刻,说:“憾生,你头发长了,明天带你去剃短点。”
“听你的。”
栋天陶醉了,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要不要送你回家?”
憾生说:“不用了,我不想动。”
栋天幸福得不知如何言语,用全身力气抱紧了怀里的人。
栋天的家在闹区旧街的一条巷子里,是栋六楼的_F_子,憾生嘲笑他住的是六楼半,因为他住在顶层阁楼,四十多平的_F_间,阳台推门打开,外面是个比_F_间还大的露台。
第二天就是周末,两人也省了心去接念宣,憾生睡到大中午,爬起来后到露台的水龙头那洗了把脸,看到角落一片长得茂盛的花木,便问栋天:“你倒是很有雅兴,还种花?”
“我才没那么多闲功夫,_F_东搬走后它们就留在这了,我就给它们浇浇水,总不能看着它们晒死。”
憾生望着那几盆开得正旺的茉莉花,笑了,“我就说昨晚怎么有香香的味道,怪好闻的。”
栋天从背后抱住他,柔声说:“你喜欢闻就搬到屋里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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