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什么?在这些前男友面前你都不敢说真话,私下你还能说真话?私下你就把我当傻帽往死里骗!”温吞软弱的人一旦爆发便如洪水猛shòu,陈跃进像头发狂的狮子,甩开冯趣,放连珠pào般把不满和悲愤尽数抖搂出来:“你叫我别这样别那样,我都听你的!我求你别去,你把我当狗屁一脚踹了!喝得烂醉回来,拿些破点心哄我,你是瞅准了我被你拽得死死的,像狗一样吃到点甜头就会摇尾巴!我算什么?你把这栋楼的男人都挨个睡了,只是刚好轮到我吧?我把你当宝贝,你他_M_geng本不是什么宝**”
当下,有三道来自不同方向的声音不约而同地断然大喝:“陈跃进!”
字句尖酸刺耳的话语戛然而止,陈跃进像被掐住脖子,zhui仍张着,却刹那间哑了。他在理智失控之下举起一件稀世珍宝砸向地面,东西还没落地,就后悔了!
冯趣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坐下来,脸上无悲无怒,麻木不仁地把脸埋进手掌中,他的zhui唇哆嗦了良久,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小俞叹一声,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默默退出来,回他自己的宠物店。人和动物不一样,人们之间的_gan情永远没那么简单,过程说不清谁对谁错,结局伤透人心。那些难听的话,心酸的事,不可能一笔勾销,不像对待一只随地NiaoNiao的小猫,骂它体罚它,到吃饭时它照旧对你“喵喵喵”。
元明清束手无策,事态与他料想的南辕北辙,自己身份敏_gan,替谁帮腔都难免会火上浇油。
贝乐和江兆唯在客厅里争执不休,江兆唯倒也没有泼醋,只是震惊,好奇,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他不知死活地追着贝乐问:“你和冯趣什么时候搞在一起过?”
“管的着吗?”贝乐没好气。
“我管不着!你骗我,我问清楚还不行吗?”
“我骗你什么了?”
“那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和他有一tui?”
“你问过吗?”
“所以我现在问了!你说A!”
贝乐正烦的很,被bī问急了,大动雷霆之怒,揪住他的耳朵往楼上拖:“你敢跟我来横了是吧?自己满zhui跑火车,还敢质问我骗你什么!A?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骗了我多少?你有一句真话吗?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我怎么会收留你?顶zhui?你还敢顶zhui?你再瞪我试试**”
饭厅里只剩两个人了,寂寂寥寥的一盏灯悬在头顶,泼洒下惨淡的冷光。陈跃进走到冯趣跟前跪了下来,哭唧唧地去捧他的脸,“亲爱的,对不起**”
冯趣面无表情,咬紧牙关,腮帮紧绷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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