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告诉他真相。
谢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个变态,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等我杀了你!”
陶冶_geng本就没把他的话当真,笑着对边上的人说:“其实长得还挺像个姑娘的,你们要不要带回去试试看?”
拳脚勉qiáng能忍,听到这话的时候,谢衍是真吓坏了,他揉揉眼睛,试图站起来,黑暗中,一个男人摸到了他的ku子,那种_gan觉就好像有什么软体动物直接黏在他皮肤上蠕动,令他头皮发麻,恐惧到了极点。
他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死不松口,直到血腥味充满口腔。
大概是晕血症造成的短暂休克把那帮人吓跑了,谢衍醒来时,_yi_fuku子都还在,只是发现脸上身上都是*的,有guNiao*味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
缓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这gu味道是那帮人留在他身上用来侮rǔ他的。
他绝望地闭上眼,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也没有着急忙慌赶来接他回家的瞿铮远,只有脏兮兮的野狗在路过他时嗅一嗅,然后嫌弃地走开了。
他蜷*在角落里发抖,想到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就这样死去的话,会有人为他收尸吗?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位环卫工人在垃圾桶边发现他,吓得赶忙将他送进最近的一家小诊所,朦胧间,他还听见诊所里的人推测他大概jīng神有问题,被人遗弃的。
由于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了,诊所里的人大概是怕他负担不了医药费,_geng本不愿收他,让老伯送他去医院,老伯身上也只有一点零钱,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谢衍到附近公厕的洗水池边洗了把脸,清醒后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家。
而那gu味道像是渗透进皮肤里一样,谢衍冲洗了半天还是隐约能闻到,他抓着抓着头发就憋屈地哭了,找了把推子把头发全都推gān净了。
每次挤洗发水抓头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láng狈的夜晚,所以这么多年,谢衍的头发一直保留在指甲盖那么点长度。
被拖进巷子里之后的事情,谢衍没说的那么具体,因为他_gan觉瞿铮远的眼睛里都快蹿出火苗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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