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着,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再没有过x生活,甚至平时都很少会产生这方面冲动,几年下来,他以为自己已经修炼得清心寡yu了,没想到如今却被这厮勾得几乎按捺不住自己。
吴迪身形不高,却jīng壮有力,富有韧x的肌r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章白盯着他的脸,看他俊朗的脸上因为流汗而蒙着一层淡淡的瓷光,觉得自己完了,真的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吴迪坚持了很长时间,待那火热的ye体喷出来的时候,章白已经累得手都快酸死了。
用纸巾为他擦gān净下半身的痕迹,章白将人扶到chuáng上,盖上被子,回到浴室,路过穿_yi镜,惊愕地发现自己一张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忙拉下睡ku握住自己刚刚就已经翘立起来的小东西,章白倚在墙上,一手快速地揉弄,一手捂住自己的zhui。
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身影,章白心脏猛地跳漏一个节拍,痛苦地捂着心口原地蹲了下去。
“傻迪,对不起**”
草草了事之后,章白回到chuáng上,墙上的电子时钟显示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即使上午还有课,章白却懒懒的什么都不想管,从chuáng头柜中摸出一瓶安定片,掰了半粒就着凉水吞了下去。
吴迪醒来已经是十多个小时后,他一觉从晚上睡到了傍晚,突然想到还没更新的文章,顿时大脑轰的一声炸了:兢兢业业维持了快一个月的全勤A!
跳下chuáng抓起睡_yi往身上tao,突然动作凝固了,看看手里的_yi_fu,揉揉眼睛,再看看手里的_yi_fu,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有luǒ睡的习惯了?
坐在chuáng沿苦思冥想,自己昨天明明是陪公子闲在酒吧喝酒,然后公子闲犯神经病要拼酒,接着自己就被灌惨了,然后公子闲把自己送回家,再然后**
吴迪捏着睡_yi抬头望向章白的卧室,tian了tianzhui唇:醉酒的那几个小时里,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忐忑不安地走出卧室,洗漱完毕,肚子里适时地唱起了空城计,吴迪去厨_F_温一杯牛*,端在手里边喝边走出来,路过客厅的时候随意往玄关里忘了一眼,咦了一声:章白的拖鞋怎么不在?
正纳闷着,突然卧室门打开,章白蓬头垢面地飘出来,径直飘进洗手间,吴迪心奇,跟过去,倚在门口,“白A,今天周末?”
章白站在马桶边放水,白他一眼,“过糊涂了你?”
“那你这时候怎么在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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