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信被他哭得心头发酸,拍着他的后背,“节哀顺变,祥叔,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呢?”
老管家抹着眼泪,“少爷被你们家二少伤得那么惨,他不想再跟你们孔家有任何联系,我**我要让他走得清净点儿**天堂没有渣攻,不会炸窑**”
在老管家的带路下,孔信和罗子庚找到康纯杰的墓地,在坟前放下一束雏jú,孔信看着半新的墓碑,突然心里非常难过,是和当年以为小孟死时不一样的_gan觉。
那个时候觉得好像自己的左膀右臂被切断一般地痛彻心扉,如今站在康纯杰的墓前,没有那种痛不yu生的_gan觉,却由心底满溢出难以言明的酸楚。
晚上回到酒店中,孔信坐在chuáng边抽烟,给孔义打了个电话,“你和康纯杰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问这个gān吗?”孔义还在上班,闻言将手里的文件一推,躺在椅子中转着笔花,“我每年年假都回去看望他A,分手还是朋友嘛,但他好像不这么觉得。”
“嗯?”
孔义抽抽鼻子,略带委屈道,“第一年,他让保安把我关在门外,连狗dòng都堵上了,还不肯接我电话,第二年,他终于接我电话啦,可惜他一句话都没说,听我说了两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就挂掉了,第三年,他忘记堵狗dòng,我爬Jin_qu了,不过还没见到他的影子就被保安打出去了,第四年,我□了祥叔,他终于肯见我一面,但劈头给我一巴掌,哎我跟你讲,大男人的扇别人耳光这种行为最娘气了,但是纯纯做起来真是帅呆了,啧,那小脸儿**我觉得我今年再努力一下,他一定会愿意见我的。”
孔信:“**你神经病吧?”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别以为你是我哥,我就不敢告你诽谤!”
孔信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你对康纯杰旧情未了?”
“怎么说呢?”孔义语T黯淡下来,“跟他在一起让我压力很大,可是,自从分手之后,我就发现我再也遇不到喜欢的人了,不论男的还是nv的,就算美若天仙,我也觉得好像差那么点什么,很多个晚上我都会梦到康纯杰,然后你懂的。”
“*,你这个下半身动物!”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你以为你不是哦,”孔义反唇相讥,“不过你现在肯定当不成了,子庚看着就很禁yu的样子,一定把你憋得跟猴儿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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