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冬冬吁了一口气,*手往_yi_fu上抹了一把,立即捋起袖子给猴子捶tui。猴子枕着胳膊躺了下来,打量着他问:“我听说你是得罪了赵领导才进来的?”
艾冬冬点点头,说:“我有眼不识泰山。”
“多大了?”
“十**十三。”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年龄说小点,激发激发牢里这群男劳力的同情心,祖国的花朵可不能轻易摧残,何况他这还是花骨朵呢,总不会运气背到碰见一个恋童癖吧?
猴子果然叹了一声,说:“你家里人呢?”
“我家里人不管我的死活。”艾冬冬说;“要不也不会进来。”
猴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一摆手说:“行了,你也睡去吧,明天早点起,去领上头发你的东西。”
艾冬冬非常知趣地说:“我再给您捏十分钟。”
猴子就乐了,扭头对旁边的一个男人说:“呦嗬,这小子不错。”
巴结完了猴哥,艾冬冬才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chuáng铺上,他爬上chuáng,把被单被子整理了一下,就悄悄地躺了下来。牢_F_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他是六号区里最后睡下的一个。先前蹲着的那三小时让他的两条tui痛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拉伤了肌腱。他想,也不知道赵得意会把他关多长时间,要是一直不放他出去,那可就完蛋了。
夜shen人静了,牢_F_里的鼾声此起彼伏,艾冬冬静静地躺在chuáng铺上,怎么都睡不着。他忽然听到一阵一阵缥缈的歌声,放的似乎是杨钰莹的歌,这可是老歌了,杨钰莹隐退已经两三年了,会听这歌的人,年纪应该不小了,起码有二三十岁。他就蹑手蹑脚地坐了起来,朝外头看了一眼。
牢_F_里黑dòngdòng的,只有外头的走廊里有huáng色的灯光,水泥地上有一片水痕,泛着斑驳的光彩。他从chuáng铺上下来,走到铁门旁边,抓着铁栅往外头看,循着声音望过去,似乎是从他来的时候,朝他扔烟头的那个男人那里传过来的。
“你gān嘛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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