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我不是没考虑过,而是不想考虑。我总以为如今的qiáng大已经使我足以保护他不再受伤,再也不用象当年对另一个人那样重蹈覆辙,然而如今我才知道,在现实面前,我还远远不够。
对不起,秦商。
那一次之后,我们第一次有了隔阂,倒也没大吵大闹的,只是单纯地冷战,不管我怎么招惹他他也总是淡淡然的。我知道我让他寒了心,可这一当口,我竟不知能说什么去开解,或许,在我的心里,也原就是有些愧疚的。
直到我爹一个电话过来才使得我把心思从这上头转开。我爹是极少打电话给我的,有些个家常唠叨告穷的话也都由我娘来说。
他只一句话。村里出大事了,你赶紧着回来。
小小一个东水村能有啥大事A?我这样想着,可我老子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且近来和秦商又处的不顺,不如彼此分开冷静一下为好。
回到家我才知道,真的算大事了。
王村长被停职了。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一个旅游开发商看种了东水村这块地,想开发一个什么自然度假村,要在咱村风水最好的西坡建别墅,要知道这西坡是东水村祖祖辈辈死后吉地,随便走一步都要叩头焚香免惊先人的,何况是破土动工要所有人迁坟?只要是这村里的人,甭管你平日里做人如何秉x如何,一到这事上也是绝不含糊,就说火葬推行多少年了,东水村那么多人,愣是个个qiáng都入土为安了。王村长头一个激烈反对,旅游开放商要是后面没个什么势力谁做这个?上头一纸文书下来:qiáng行搬迁。最后告示贴出来几天了,没人理,直到防bào警察推土机什么都出动了,村人这下炸开了锅,村长一声令下,全拥到西坡,大有谁敢动土一下就是你死我亡的劲儿。
事情后来是qiáng压下去了,也没见报,可王村长一个煽动群众的罪名是坐实了的,新来的镇长与他又不对盘——王村长在东水村那是多少年的经营,村官哪里保的住真的手脚gān净,一些个贪墨舞弊的证据递上去,立即就被停职检查。王村长年纪也大了,一气之下竟然中风了——如今他可算是树倒猢狲散,一派凄凉了。
我第一个反应只是,村长被撤职了,他,会如何呢?
随即暗笑自己无聊,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你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生活?何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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