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言重了,我们的_gan情岂是这点小事能影响的。”“贤侄”心有戚戚焉,随即义愤填膺一拍桌子:“对,过分!宋哈实在是过分了的!我以往总以为叔叔驭家不严,至有此祸,如今看来你这个儿子着实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如今即便不为了叔叔,我也要报这一仇!上一次是小打小闹,今天起他开一家夜总会我砸一家,倒看看他的财力能坚持到几时!”
颂猜不及窃喜,就听陈琛话锋一转:“宋哈之所以能越过您头上去,还不是他的人把住泰北的出货门路——可是他没有货源——我知道金三角仅剩的那几个货点都还在您的手上,既然要做,不如做大了。我也不要您给我直接出货到港了,我出人出门路,你出货出原料,只要这个局面一做起来,宋哈无货可出,哪个还同他做买卖?”
颂猜呆了下,“什么意思?你要我的工厂?”
“工厂还是您的。”陈琛一笑,“我要的是配方罢了。”
“不可能!”
“叔叔,您的货生产再多一样得从宋哈手里出,如今jiāo恶,积压难出,您有多少钱多少时间这么gān耗?如今您要和解也不可能,不如换我这个晚辈和您He作。你方才不是也同意我们叔侄俩的jiāo情,哪里是这些琐事所能影响的。”陈琛话锋一转,“叔叔要是不愿意,我自也不会qiángbī,昨晚遇刺的恨只能qiáng自咽了——我犯不着平白和宋哈那条疯狗扛到底A,鸿运的基业毕竟不在此处,是么?”
颂猜瞪着金鱼眼,半晌没说话——他花了那样一笔钱请了个顶尖杀手暗杀陈琛,就是为了要嫁祸宋哈推波助澜,绝了他观望起价之心。谁知会引火烧身,陈琛gāngān脆脆地要把触手伸到他的地盘,不满足做他的下家了!如今在他眼前的2个选择,死抓不放和宋哈斗下去最后被吃地一滴不剩;和陈琛He作gān掉宋哈,好歹占有一席之地——陈琛总不能长久地赖在泰国,他还是话事人。
“哎。”陈琛叹了口气,理解地道,“我明白,您对您那儿子还是不能真地下狠手——”
“贤侄,我我给你五成的货,好么?”
陈琛一笑:“叔叔,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贪您那一点养老钱。”
“好!”颂猜站起身,“你是个人物,叔叔把工厂的事jiāo给你,也好!”
陈琛谦虚地:“叔叔放心,半年nei,我让宋哈一泰铢都赚不到。”
送走了颂猜,陈琛走回酒店别墅,刚上楼就被人反手一拉,随即大门掩上,陈琛一翻眼皮,推开他道:“gān什么,非法入侵A你!知法犯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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