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礼服通常都是正式礼仪之用,或者神父急着去主持一个重要的仪式。」
「我不这麽认为,他的白袍下面一丝不挂。」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将头趴得很低,是的,他穿着黑皮鞋,但是上面却什麽也没有。」
「会不会是错觉。」
「我检验了。」
「如何检验?」
「我将神父按在圣桌上,然後掀开了他的白色礼服,路德虽然不很年轻,但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yīnjīng很细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抚摸着他的yīnjīng越发觉得它细嫩。yīnjīng看起来色泽也比较淡,guī头是粉红色的,非常圣洁的颜色。」
「咳,这有可能因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职人员。」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qiáng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检验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着他的yīnjīng,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仅仅是用手揉搓了吗?」
「不,事实上我还用嘴去舔了,我从他yīnjīng的根部一直舔到yīnjīng的铃口,在那里打圈,他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上面还穿着黑皮鞋。」
「他she了?」
「不会,那样神父会不太圣洁。而且他大声地哭泣,呼喊着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颤抖。我掌控着他的yīnjīng,还以为他在呼喊我,现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错觉。」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说得对,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红色的rǔ头,我用舌尖去安慰他们,直到它们都变成了朱红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吗?」
「当然不仅仅用舔,我吮吸着它们,轮番的,後来用咬,当然我用牙齿轻轻敲打神父的rǔ头,後来我确定他更喜欢这样安慰。」
「你的手呢,它们就闲着了?」
「当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着他的yīnjīng呢,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铃口,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他的哭叫声,他不停地嚷着,求您饶了我吧,天哪,我是个罪人。」
「你不会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麽能让路德神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我要帮助他赎罪。我用带来的麻绳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十字架上,因为我没有替他脱黑皮鞋,所以也没有将双脚捆起。」
「这样神父岂不是会掉下来?」
「不会,我用麻绳jiāo叉过神父的rǔ房,然後在他的臀部jiāo叉,又要大腿根部系住,这样神父就可以挂在十字架上,虽然这样神父一沉下去,就会牵动绳子张开大腿。」
「神父she了?」
「还没有,他yīnjīng变得很粗大,铃口也在滴着jīng液,可就是没办法she出来,看起来神父需要人的帮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说的对,所以我决定帮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张着腿,他的yīnjīng挺在那里,於是我嘴含着他的yīnjīng,一直让他插到我喉咙深处。我用我的喉部摩擦着他的guī头,先是我在摩擦,後来是神父尖叫着抽动他的臀部,这样绳索帮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绳就会在他的rǔ头部位狠狠地抽紧一下,然後他尖叫着缩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缩回……」
「神父she了?」
「是的,他的汁液喷了我一嘴,由於他的yīnjīng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将它们都咽了下去。」
「感谢您为主做出的奉献。」
「不,不,无需感谢,我很快得到了报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绑着,他是如何支付你报酬的呢?」
「没有关系,他的腿正大张着。您知道,在我帮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裆部像在火烧,我的yīnjīng都快将我的裤子撑破了,於是我只好将它掏了出来。」
「它有多大?」
「大约十来公分的样子。」
「上帝,它够大的。」
「因此神父受到了惊吓,他哀求我放了他,但是因为他屁眼的颜色太过迷人,我没有仔细听。」
「那你怎麽会知道他受到了惊吓?」
「他的鞋子都踢脱了,我只好捡起来再替他穿上。」
「你真细心,路德神父需要那双鞋子。」
「您说得对,我也是这麽认为。我接着便抱住了他屁股,上帝,我没想到他的屁股这麽结实,富有弹性,摸起又滑又慡,而且说实在的以他这把年纪,他实在不算胖,我能摸到他的尾脊一直延伸到他的股沟里。」
「你直接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