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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至死不渝(13)

石燕本来想回敬一句:“什么叫先斩后奏?难道我连看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但她现在已经是怕字当头了,哪敢说这种话?连哼都没敢哼一声,就默默地躲到_have a bath_间去_have a bath_。

卓越跟了上来,neng她的_yi_fu,边neng边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会为你着急?你知道不知道我会为你担心?你怎么这么不体谅人呢?你怀着孩子,突然就不见了 --- ”

她见他这么为她和孩子着急,很_gan动,也为了洗刷自己,更因为她知道自己心里存不住话,就把今天收到胡丽英来信的事告诉了他。

他有一会站那里没动,吓得她连声问:“怎么啦?你怎么啦?我没相信她的话呀 --- ”

“你肯定还是相信了的,不然你不会跑得不回家。这个姓胡的贱nv人,真是不知死活,想毁坏我的幸福,没门 ! ”

她生怕他又要想什么毒辣的办法去整顿胡丽英,忙为胡求情说:“你别再整她了,她也挺可怜的 --- ”

“你们nv人的逻辑真是有问题,凭什么你就相信我整过她了?”

“我没说你整过她,我是说以后别整她 --- ”

“那你又是凭什么认为我以后会整她呢?”

她张惶失措地说:“我听你那次说 --- 会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 ”

“那就说明我会整她?她自己干了亏心事,如果她还有一点良心,她不该活得生不如死吗?如果她想我爱她,而我不爱她,她不是会活得生不如死吗?”

她嗫嗫地说:“但是她说是你 --- 追求她的,是她 --- 想要跟你分手,因为你 --- ”

“因为我什么? 因为我生理上有问题?”

她见他恶狠狠的样子,知道不该把这句话说出来,赶快弥补说:“她没这样说 --- ”

“那她说什么了?”

“她 --- 没说什么 --- ”

“没说什么你会跑得不回家?”他澡也不洗了,把她往外拉,“出来,出来,把她的信给我看 ---- ”

她死也不肯跟他去,好像他在拉她上杀场一样,她掰他的手,边掰边说:“信在我那个小包里,你自己去看吧,别拉我,我要_have a bath_,我_yi_fu都淋*了,我要_have a bath_ --- ”

卓越丢下她,到客厅去看信。她关上_have a bath_间的门,越想越怕,怕他一生气,就撞进来揍她一顿,把孩子给揍掉了,又怕他在热水器上做手脚,让她被炸死在里面,还怕他跑去找那个姓胡的算账,不管怎么说,姓胡的也算是为她好,在用自己的教训提醒她。她把信给他看,搞得他去报复胡,就等于是恩将仇报了。

她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先溜到卧室去穿_yi_fu,又磨蹭了一阵才来到客厅,发现他并没有大发脾气的样子,而是坐在那里看电视。

他见她出来,微笑着说:“终于舍得出来了?洗了这么久,没洗掉一层皮吧?”

她拖延时间:“你也去洗一下吧,你刚才身上都淋*了的 --- ”

“*了的地方都干了,”他拍拍身边的沙发,“到这里来,我跟你说话 --- ”

她没办法,只好走过去伴虎。

他指着胡丽英的信,像辅导小学生阅读一样,逐段逐段给她讲解:“你看这句,她说是我不答应分手,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的自尊心是很强的,_geng本不会等到别人来说分手的,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点头,但心里想:就是因为你不愿等到别人来说分手,而胡丽英说了分手,就犯了你的大忌,所以你就特别痛恨她。

他又指着一条说:“还有这里,她说我叫她去Seduce姓温的,好把姓温的搞下台,但是我为什么要把姓温的搞下台呢?我们师院_geng本不归市里管,我把姓温的搞下台,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又点点头,但心里想:你把姓温的搞下台,可能对你是没什么直接的好处,但是他阻碍你_M_M升官的道路,所以你就把他除掉了。

他好像听见了她心里的嘀咕一样,说:“教委主任是别人最不爱当的官,又累又没油水可捞。这个姓温的,一向就是哪里有油水就往哪里跑的人,你给他几个钱他都不会想当教委主任 ---- ”

她放胆咕噜了一句:“我又没说他想当教委主任 --- ”

“你是没说,但你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你认为我叫姓胡的去Seduce他,就是为了除掉我_M升官路上的绊脚石 --- ”

她吓得头皮发麻,他太j了 ! 想跟他玩,是玩不过他的,他把你的心思猜得清清楚楚,而你对他的想法是一无所知。以后还是离远点吧,可别什么时候就玩死在他手里了。她觉得现在否认自己的想法很危险,他会看出她在撒谎,于是她采取以进为退的办法,嗫嗫地问:“那姓温的 --- 他是不是你_M_M升官路上的绊脚石呢?”

“当然不是。以前 D 市的文化教育是一个部门,后来分开的时候,姓温的就抢了文化那一片,把教育扔给我_M了,后来他升得更高,而我_M一直就呆在教委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地方 --- ”

她点头称是,做心悦诚_fu状,但心里想:不是争权夺利,那是不是嫉妒报复呢?姓温的抢了你nv朋友,于是你就报复姓温的。

他好像又猜出了她的想法,说:“胡丽英说是我指使报纸揭她的丑事的,但是你想想,在这件事情上,谁最恨她?当然是那个姓温的,如果不是她,姓温的怎么会被搞下台?如果说胡丽英真是在帮我的忙,我为什么要在报纸上丑化她?我不怕把她得罪了,她会到处去揭发我吗?”

这个好像有点道理,卓越应该不至于这么傻。

他接着说:“姓温的掌管 D 市文化这么多年,在 D 市报界有一大帮子朋友熟人,他叫人发篇文章还不容易?反过来说,我刚到 D 市不久,又呆在师院,与报界_geng本没关系。我父亲去世之后,除了他几个生前好友,别的人_geng本不买我们的账,我叫人家写,人家就写了?我叫人家发,人家就发了?”

她在心里嘀咕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爸爸留下的关系还是很起作用的,我不就是被你弄进师院的吗?再说你_M_M好歹也是个官,说不定报社哪个人的小孩想上重点中学,得请你_M_M帮忙呢?作为回报,登篇文章算什么?

肯定是她的表情泄露了她心里的不信任,他起身进屋去找了一份剪报出来,指着一篇文章说:“你看看这篇文章,里面都是往我脸上抹黑的,如果是我叫人写的这篇文章,我会这么丢我自己的人吗?这篇文章一出,我花了不知多少j力去堵截,光请人从报摊上买报纸就花了不少钱。这怎么会是我请人写的?我疯了吗?”

她大略看了一下那篇文章,的确更象出自姓温的之手,特别是文章里说这件事是一个政治*谋,是为了把卓越_M_M的政敌搞下台,她觉得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卓越叫人写的,除非他真是疯了。

她坦白说:“对不起,我刚开始是有点相信了,但是你现在这样一解释,我就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 ”

他搂着她说:“我不怕别人诬蔑我,我也不怕别人误解我,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也误解我 --- 。我知道那个姓胡的nv人迟早会到你面前来挑拨我们的关系的,但我不知道会是哪一天,用哪一种方法,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她在撒谎,所以我的神经一直都是紧张的,生怕你哪天信了她的话,会离开我。你今天一跑,我就知道可能是她在里面捣鬼 --- ”

“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还知道我的通讯地址?我在这个地址才干了几天?”

“肯定是那个小田告诉她的 --- ”

“小田认识 --- 胡丽英?”

“我不知道她们认识不认识,但那次风波很有名的,知道的人很多,小田要找到胡丽英很容易 --- ”

“但是小田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你的摩托车牌子比她丈夫的好?”

“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充足吗?”

“就因为一个摩托车牌子,她就要毁坏我们的婚姻?”

“嫉妒和贪婪可以说是所有罪恶的_geng源,是推动人们犯罪的动力,有时你完全想不到谁会成为你的敌人,因为你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嫉妒,你也不知道他们的嫉妒有多shen --- ”

她开玩笑说:“谁叫你骑那么好的摩托的?你不骑,小田也不会嫉妒你了 --- ”

“我总不能说因为怕人嫉妒就连好摩托也不骑了吧?”

“那倒也是。”

“我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准备在人们的嫉妒中度过这一生,你也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 ”

“我没什么值得别人嫉妒的 --- ”

“你有我呀,”他也开玩笑说,“你总不能为了避免被嫉妒就不跟我了吧?”

她爽快地说:“我不会,谁要嫉妒就让谁去嫉妒。”

“好,这才是我的好燕儿 --- ”

第二天,石燕正在办公室整理表格,小田走过来,单刀直入地问:“昨天那封信你看了?”

“看了。”

“那怎么我今天还看见是他送你来上班?”

她心里好笑,难道你指望一封信就把我们拆散了?刚好相反,我们的关系更好了。她反问:“你知道那封信的nei容?”

小田好像语塞了一下,最后承认说:“我跟小胡是朋友,她真不幸,我挺同情她的,也很关心你,趁你们还没结婚,先提醒你一下,不然的话,等你象小胡那样跟他结了婚,后悔就来不及了 --- ”

她看不出小胡的事跟结婚没结婚有什么关系,也不想跟小田探讨这事,就装做j心j意整理表格的样子,一声不吭。

小田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人家温主任现在又上台来了,这回该你们家卓越倒霉了,谁叫他那时整别人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我这是好心为你,别掉进他这个泥坑里去了 --- ”

她好奇地问:“姓温的不是犯了 --- 作风错误吗?怎么 --- 又上台来了?”

“人家犯什么作风错误?人家是被陷害的,小胡已经把事实真相全说出来了,现在事情查清楚了,_geng本就没什么作风问题,全都是你们家卓越陷害的 --- ”

她想,原来如此,看来这个小胡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谁上台就巴结谁,连这个小田也一样,姓温的上台了,这两人就赶快来踩卓越。她最瞧不起这种小人了,所以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就懒得理小田了。

她对这种官场上的兴衰成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她从来不想当官,她也不犯法,他们谁上台谁下台关她什么事?但当她跟姚小萍讲起这事的时候,姚小萍大惊小怪地说:“我说了吧,叫你别找当官人家的,你不相信,惹出事来了吧?我当时就说了,找个当官人家麻烦多得很,他顺当的时候,你跟着吃香的,喝辣的,等到他倒霉的时候,你也跑不了 --- ”

她有点烦姚小萍这种事后诸葛亮的口气,但她不好揭姚小萍的底,姚什么时候说过叫她别找当官人家的了?而且她_geng本没“找”个当官人家,只不过是个巧He,她觉得自己也没跟着卓越家吃香的,喝辣的,何况她_geng本不懂“喝辣的”算个什么享受,除非这个说法是姜阿姨发明的。

姚小萍警告说:“如果这个姓温的真的是又上台来了,你可得小心 --- ”

“我怎么啦?我又不想当官,他上不上台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呢?凡是跟你卓越有关的事,都跟你有关,因为你是他的Q子,整你就是整他 --- ”

“谁知道我是卓越的Q子?”

“那就nv朋友吧,反正一样整。”

她还是看不出姓温的为什么要整她,就算想整她,他又能把她怎么样?官场黑也只黑在官场,她一不当官,二不做亏心事,相信姓温的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但她很担心卓越,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你知道不知道姓温的又上台来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 D 市总共就只这么大,而且我_M大小是个官,市里的风吹草动还瞒得过我?”

“那你可得小心了 --- ”

他不屑地一笑:“我怕他?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斗得过谁。”

她劝解说:“别跟这些人斗了吧,斗来斗去,即便斗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如果斗输了,那就该你倒霉 --- ”

“问题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不斗也没用了。放心吧,他最多是重新爬上台,但他要整我,也没那么容易。我一个教书的,他能怎么整我?难道还不让我教书了?如果不让我教书了,那正好,我求之不得,谁愿意干这个教书匠的活A?”

他这么一说,她就安心多了,的确是这样,卓越不过是个讲师,姓温的能把他整成什么样?难道还能把他的讲师给撤了?师院又不归 D 市管,姓温的要报复也只能拿卓越的_M_M开刀,想个办法把他_M_M挤下去,那怕什么?她婆婆本来就准备退休了带孙子的。

过了几天,卓越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说生育指标基本搞到手了,只要把结婚证上的日期换成一年前就行了,因为师院的规定,夫Q两个人年龄加起来超过五十岁的,结婚一年之后就可以要孩子。她高兴死了,赶快催他把结婚证拿去改时间。

又过了几天,卓越又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说很快就有一个破格提副教授的机会,要三十五岁以下的,硕士学位以上的,最少出过三本书的,或发表过论文十篇以上的。

卓越眉飞色舞地说:“哈哈,这些条件完全是为我制定的,整个师院,除了我,还有谁符He这些条件?我们系里几个老家伙气得眼睛都绿了,他们混了一辈子,还没混上副教授,而我刚来,就青云直上 ! 等我提了副教授,我们就可以分两室一厅了 ! 燕儿,你可真有远见A,找了我这么好的丈夫 ! ”

石燕听说两室一厅,高兴得He不拢zhui,也不去计较卓越的这个“找”字了。但她高兴了一阵,迷信思想又上来了,不是福不双至的吗?怎么会一下来了两个福?她觉得这两件事中肯定有一件要出问题,但是卓越的确符He那些破格提副教授的条件,似乎不可能提不成,而他们的结婚证却有点像假的,这搞得她忧心忡忡起来,难道是生育指标的事会出问题?

她有点自私地想,干脆叫他别去争取这次破格提职称了吧,那样就可以保障生育指标平安无事。但她不好意思这样跟他说,因为他肯定要笑她迷信思想。

好像是专门为了照顾她的迷信思想一样,黄海横地里ca进来给她带来第三件好事:帮她搞到出国复习资料了。她特别看重这件好事,因为有了这一件,她最近的福气就不是“双至”而是“三至”了,“三”是个单数,应该可以打破“福不双至”的怪圈了吧?

黄海不知道石燕现在的确切地址,就寄到了姚小萍那里,再“烦请”姚小萍转给石燕。姚小萍倒是不厌其烦,在学校接到包裹单,就趁没课的时间到邮局领取了黄海寄来的一大包书,顺路送到石燕家去。那是个星期五,姚小萍听石燕说过,卓越星期五没课,都在家的,所以没有事先打招呼,就直接送过去了。

石燕回到家,看见黄海寄来的书,还担心了一阵,生怕卓越又要乱吃醋,说她跟黄海拉拉扯扯,搞了书不直接寄到门上来,还yu盖弥彰地找个人转交。她想好了一通解释,但卓越什么都没说,看来卓越并不是个瞎吃醋的人,上次他为她跟黄海打电话的事生气,主要还是因为她冤枉了他,说他占了姚小萍十块钱小便宜。只要她不摸他的倒毛,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

那个周末卓越照例去了 E 市,石燕照例请姚小萍他们过来用煤气灶,姚小萍照例是买了大堆的菜,欢天喜地到石燕家来做饭吃。

等到把严谨打发到小卖部买啤酒去了之后,姚小萍机密地对石燕说:“我知道这事不该告诉你,不过我怕你到时候又怪我知情不报,还是先告诉你了吧。”

石燕凭_gan觉就知道这事跟卓越有关,但她以为又是官场的那些事,便不以为然地说:“什么事?”

“也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前天我给你送书来的时候,敲了好一阵门,卓越才来开门,神色好像有点慌张,堵在门口不让我Jin_qu,我看见你们家门边放着一双nv人的鞋子,那种带搭扣的白胶底黑布鞋,我是说放在门里面地上,不是外面,放外面我就不会起疑心了。我还闻到厨_F_里象有人在做饭一样,飘着一gu香味,但我知道卓越是不做饭的,你说是不是有点奇怪?”

姚小萍刚说的时候,石燕还有点紧张,但一听说白胶底黑布鞋和厨_F_的香味,就知道是谁了,连忙解释说:“你搞错了,那是我婆婆请的保姆,她这段时间经常过来帮忙做饭,怕我累着了 --- ”

“噢?那你婆婆待你很不错嘛。不过你可别大意,nv人怀孕期间,丈夫最容易跟小保姆们搞上了 --- ”

“不是小保姆,是老保姆 -- ”

“老保姆?多老?有些男人最喜欢徐娘半老的nv人了 --- ”

“_geng本不是徐娘半老,而是徐娘全老 --- ”

“有没有五十?”

“肯定不止了 --- ”

石燕把姜阿姨的情况讲了一下,姚小萍笑了起来:“噢,是这样,那就是我在疑神疑鬼了。我还以为卓越在你怀孕期间花花心思,做出什么 --- 不好的事呢。我这真是以小丈夫之心度大丈夫之腹了,以为你们家卓越跟我那个畜牲丈夫一样 --- ”

两个人一下就扯到姚小萍那畜牲丈夫身上去了,石燕问:“你跟你丈夫离婚的事搞好了没有?”

“快了,就是孩子的事还没谈妥 --- ”

石燕知道姚小萍两口子都不想要那个孩子,她对这点不太赞同,但不好多说,只劝解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丈夫实在不愿意要孩子,你就 --- ”

姚小萍打断她的话:“你是没见过我那儿子,如果你见过,你肯定不会劝我要孩子了。完全跟他爹一模一样,这么小的年纪,就爱看人家小nv孩拉Niao,摸别人的Xiong,踢别人的屁gu,老师家长告上门来好多回了,他爹总是不当一回事,还叫他儿子告诉他是怎么样摸怎么样踢的,哪个nv孩的屁gu踢着最舒_fu --- ”

她听得直皱眉头:“你不该让孩子跟着你丈夫的,他把你儿子都带坏了 ---- ”

“我在外面读书,孩子不跟着他还跟着谁?”

“就放你 --- 自己父M_那边 --- ”

“我父M_都在乡下,而且早就老得不能动了,怎么对付得了那个飞天神黄的小子?我跟你说,这事都是遗传,他有那样的爹,放哪里养都是一回事。这小子长大了肯定跟他爹一样是个流氓,他爹是有他爷爷yinJ着,不然的话,早给逮去坐牢了 --- ”

她觉得这事真是头疼,连她这个外人都觉得头疼,那姚小萍肯定就更头疼了。她头疼地说:“那如果你儿子真的给逮去坐牢了,你不心疼?”

“不心疼就不会*这些心了 --- 真后悔那时候没把他给做掉 --- ”

姚小萍正在那里愤怒声讨家里那一大一小两个坏蛋,严谨买了啤酒回来了,石燕生怕严谨听到姚小萍在谈儿子会不高兴,赶快给姚递眼色,想叫姚别再谈这个话题了,但姚小萍不在乎,还拉严谨作证:“严,我说了石还不相信,你说说看,我那儿子是不是太难缠了?”

严谨像个应声虫一样,毫不犹豫作证说:“那个小刚A,我算是_fu了他了,恨不得叫他‘古代爷爷’,那小子谁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我承认我胆子小,见了他先躲避三丈 --- ”

石燕搞不清究竟是这两人不想要那个孩子便把话说得这么夸张,还是天底下真有这么难缠的孩子。严谨不喜欢小刚,她还可以理解,但姚小萍也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就叫她很不理解了,很可能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为了讨好严谨,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想要了。

她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生出来会不会难缠?她觉得这还是个教育问题,她就不信世界上有教不好的孩子,关键是一开始就要把基础打好,不然的话,就像一棵长歪了的树,幼neng的时候没长直,等到长成大树了,再想把它弄直就难了。

那天的谈话,基本都是围绕孩子在进行。晚上,等到姚严二人走了之后,石燕一个人躺在_On the bed_,想七想八,从姚小萍的儿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又从姚小萍的丈夫想到自己的丈夫,如果说姚小萍的儿子是从小没教育好的话,那姚小萍的丈夫呢?说不定也是从小就没人管教吧?

现在她又有点相信遗传了,卓越小时候不也没人管吗,他也没变成小刚那样难缠的孩子嘛。她记得姜阿姨说过,卓越小时候爹_M都到干校劳动去了,他没人管,只好到父M_的那些熟人和朋友家去吃“百家饭”,那说明卓越小时候曾经有段时间是既没人管生活又没人管教育,姜阿姨来了之后,卓越才不用到别人家去混饭吃了。可能那段时间,卓越跟姜阿姨两人相依为命,所以他对姜阿姨一直是_gan恩D德,许愿以后发达了要把姜阿姨接去享福。

她想,卓越也算是个“自成人”了,因为姜阿姨一个乡下大嫂,又没什么文化,顶多也就是管管卓越的生活,教育的事,还不都靠卓越自己?即便他父M_从干校回来了,可能也没功夫管自己的孩子。

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安,这段时间,姜阿姨经常过来帮忙,她并没在意,心里还挺_gan激的,因为姜阿姨帮忙做了很多家务,省了她不少事,而且姜阿姨这么大年纪了,完全做得起卓越的_M_M,她再怎么富于幻想,也不会把卓越跟这么个老_M_M桃色地连在一起。

但是姚小萍今天说的话,又令她很不放心。如果没什么事,卓越为什么要等那么长时间才来开门呢?而且神色又有点慌张,又而且还把姚小萍堵在门外,难道卓越跟姜阿姨有 --- 什么?

她发现卓越的事真的像是一串烂r,平时散落在各处,你闻不见臭味,有时还觉得是挺好的一些r,掉在地上可惜了。但如果有一_geng细竹签,把它们一块一块串起来,马上就闻到刺鼻的臭味。

她又想起那次在火车上,卓越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就好像把“问题”解决了,睡得象死猪一样。那次很可能是让那个列车长帮忙“解决”的,列车长虽然比姜阿姨要年轻一点,但也年轻不到哪里去。也许对卓越来说,这事_geng本与nv色不相关,只是帮他解决问题。

不过这样一想,又有点不对头,既然对卓越来说,这不是个nv色问题,想必也就不用neng_yi解带吧?姜阿姨这么老了,难道那里还有楞楞?肯定是靠zhui巴的xi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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