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至死不渝(8)
卓越的英俊大概真的算得上“老少咸宜”了,连“洞洞拐”那个开车的阿姨都注意到了,走过来问:“这不是老石家的nv儿吗?是叫燕儿的吧?”
她点点头,寒喧说:“王阿姨您当班呀?”
王阿姨zhui里跟石燕说着话,眼睛却看着卓越。石燕想为他们介绍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好像“我男朋友”几个字说不出口一样。还是卓越见过场面,主动说:“我叫卓越,叫我小卓吧。”
于是卓王两个人聊了起来,一直聊到开车时间到了,王阿姨才回到司机座位上。石燕心里好敬佩卓越,社交能力这么强,跟谁都搞得拢,看来也会把她父M_哄得团团转。
车开了一会,大家似乎都看累了窗外的景色,都开始睡觉,卓越也把头靠在她肩头睡起觉来。她有了这个“重人”在肩,就不好睡觉了,一直坐在那里,怕把他弄醒了,心里有种M_x的温暖,又有种终于报答了恩情的快意。他让她脸上这么有光,难道她不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吗?她甚至想到以后这几天,每天傍晚都跟他一起出去河边乘凉,那里人多,路上还能碰见不少人,如果他们看见她带了这样一个出色的男朋友回来,不知道他们的*头伸出来还退不退得回去?
看来这次回家的决定真是做对了,很有_yi锦还乡、平反昭雪、反攻倒算、卷土重来的快_gan,前面四年都是灰溜溜地回,灰溜溜地走,呆家里也不愿意出去玩,因为别人的学校比她好,因为别人都有男朋友,连那个全班长得最丑、名字最老土的小桃都弄了一个男朋友带回来了,虽然也是长得歪瓜裂枣的,但是人家好歹有一个,你再厉害你没男朋友,说什么都是白说。
她以前曾幼稚地想,如果我的学校是名校,我就不在乎有没有男朋友。但她后来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nv孩到了这个年纪,名校不名校,只有那些心如天高、命如纸薄、没考上名校的人才会介意,其它的nv孩都在介意有没有男朋友、男朋友英俊不英俊、有钱没钱、听不听话了。反正这几样当中最好全占,实在不行也得占“听话”这一条。像她这样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的,不躲在家里还能去哪里?怕人家不笑话你?
那时候她也想到过黄海,但一看nv伴们的那个架势,就不想讨那个麻烦了,长得歪瓜裂枣点的都要遭到大家耻笑,还说黄海这样的“钟楼怪人”?她想起黄海很多暑假都不回家,就呆在 F 市学习或者搞社会T查,只在寒假时才回家,有时也上她家来玩,但她从来没跟他出去过,连送他都只送到门边,怕别人看见他们在一起,会误以为他是她男朋友。
王阿姨给予他们特权阶层的待遇,一直把车开到石燕家门口。两个人下了车,_gan谢了王阿姨,才走进家门。石燕的父M_D_D都在家,几个人听见石燕的声音,都跑到客厅里来了,一见她身边还站着个男的,都像她估计的那样,说了个“燕儿回来了?”就都象见到了鬼一样,惊呆了似地站在那里。
这个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震憾,她按捺着心里的得意,介绍说:“这是我_M,这是我爸,这是我弟 --- ”
她以为卓越会照着时下不成文的规定,叫一声“伯伯,阿姨”的,但她听见卓越脆生生地叫道:“爸,_M,小弟,我是卓越,来打搅你们几天 --- ”
她看见她父M_象中了风一样,两眼发直,面部肌r呈强直x痉挛般地笑着,老半天才说:“卓越?那 --- 您贵姓A?”
还没等她代答,卓越就巧*如簧地回答说:“免贵姓卓,您就叫我小卓吧 --- ”
“小卓A?请坐请坐 --- ”
老_M旋即进厨_F_忙活去了,好像家里来了两个饿牢里放出来的囚犯一样,不整一桌酒席出来把他们*死就不罢休似的。老爸陪着讲了一几句,刚打听出自家的毛脚nv婿是大学老师,还没来得及景仰一下,就被老_M打发去菜场买菜去了。小弟也很配He,主动说让卓哥住他那间_F_,他自己到客厅来住,还把卓哥拉到他_F_间去看看满意不满意。卓哥也很客气,说就晚上睡睡,白天还是给小弟复习温书。
这兄弟俩很快就讨论起高考报名的事来了,卓哥说起高考,那真是一tao一tao的,竭力撺掇石小弟考 K 大,把个 K 大吹得比 A 大 B 大还厉害,直把个石小弟听得连连点头,佩_fu之情,溢于言表。
石燕见卓越这么受广大群众欢迎,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就在那里笑咪咪地看这卓大哥和石小弟促膝谈心。还是卓越猛醒过来,说:“我今天脸都没洗,就在这里跟你吹上了。。。”
石燕连忙跑到洗手间把热水备上,叫卓越去_have a bath_。卓越应声去了。她帮他关了门,刚回到客厅,就听见他在里面叫:“燕儿 --- ,你来一下 ! ”
他一声“燕儿”,叫得她心头一颤,比他那声“爸,_M,小弟”还令她麻酥酥的。他肯定是听她父M_这样叫她,刚刚学来的,但他学得很像,跟她父M_有得一比,很地道的“洞洞拐”叫法,就是把个“儿”字很快地跟在“燕”后,而且“燕儿”听上去更象是“夜儿”。
“夜儿”颠颠地跑过去,在_have a bath_间门外问:“什么事?”
他把门拉开一些,问:“香皂在哪里?”
莲蓬头喷出的一片水帘之中,她看见一个*条条的人站在她面前,虽然她竭力向上望他的脸,但还是看见了那个家伙,乌黑乌红的脸膛,潜伏在一大片黑草丛中,让她想起寝室里讲过的一个笑话,说是某地的土话,说什么东西很黑,就叫“区马鸟黑”,有的nv孩不知道来历,以为是说象乌鸦一般黑,于是也跟着说“区马鸟黑”,被人笑翻了天,问她怎么知道“鸟”有多黑,nv孩这才知道此“鸟”非彼“鸟”也。
她砰地关上门,好像怕鸟扑啦啦从草丛中飞出来啄她一样,脸红耳*地跑去找了块香皂,放在门边,说:“我放在外面了 --- ”
他抗议说:“你放外面我怎么好出来拿?帮我送进来一下嘛 --- ”说着他就把门拉开一道缝,她赶快把香皂递给他,转身跑掉了。
她到厨_F_去帮忙,顺便也解答一下_M_M的疑难问题,因为她知道她_M肯定有十万个为什么在等着问她。果不其然,她_M见她进来,就小声说:“他在_have a bath_?”
“嗯。”
“什么时候谈下的男朋友?怎么事先也不通知一下?你看我,都没想到家里有客人来,穿得这么随便,家里也没收拾一下 --- ”
她没想到_M_M一上来就是这个最令她头疼的时间问题,照实说吧,肯定把她_M吓死了,她只好撒谎说:“没谈多久,就一年多吧 -- ”
“一年多了?那还说没谈多久?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爸_M商量一下呢?”
她只好继续打肿了脸充胖子:“没决定的事,跟你们商量什么?我一直都 --- 不那么肯定这事的,这次是他 --- 跟着跑上火车了,我才带他回来 --- ,他连换洗的_yi_fu都没带,刚在县城买的 --- ”
她见她_M脸上一片陶醉之色,大概在得意于自己nv儿的魅力无穷,把这么出色的男朋友弄得颠颠倒倒,骑马飞奔追火车。两M_nv就各自关心的问题进行了一场特务般的交流,怕_have a bath_间的卓越和客厅的小弟听见了,用的都是些暗语般的表达法,和一些省略句。
她_M_M听说了卓越的工作学术等方面的成就,脸上的神色更陶醉了,有恨不得现在就把婚礼办了的架势,还交代她说:“人家是大学老师,年龄又比你大,各方面都比你成熟,以后你要多听他的 --- ”
毛脚nv婿上门的第一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因为在车上没睡好,天气又热,_geng本不敢出门,只能呆在屋子里。到了晚上,石燕想叫卓越一起到河边乘凉,但他说太累了,还想睡觉,于是他们没出去,看了会电视就睡觉了。
第二天,石燕的父M_都上班去了,小弟也到学校上高考辅导课去了,家里就剩他们俩,消消停停地吃个早饭,就到外面菜市场去买菜。不用说,卓越又是Yan亚群芳,搞得卖菜的大嫂们都边卖菜边拿刀子般的眼神剜他。他对这种群体飞刀好像全无觉察,或者觉察了但不动声色,酷得一塌糊涂,越发叫人多剜他两眼。
买了菜回到家,两个人的_yi_fu都汗*了,他提议说:“洗个冷水澡吧,不然汗都没法干。”说罢,就拉她往_have a bath_间走。她拧着不肯去,坚持说:“一个一个洗吧,_have a bath_间太小了 --- ”
他笑了一下,先走进_have a bath_间了,门也不关,就开水龙头冲起来,她看见水都喷到外面来了,怕打*了地,把人滑倒,只好去替他关一下。他一下就把她捉了Jin_qu,也不顾她高声抗议,就来剥她的_yi_fu。她全身一下就淋*了,_yi_fu也被他剥了一半,就不再抵抗,让他把_yi_fu剥掉了。他草草洗了几把,就关了水,_yi_fu也不穿,拉着她到了她的_F_间,把门关了,拴了,把她抱了放到_On the bed_。
她羞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只是好奇,倒没准备阻拦。两个人都到这份上了,还扭扭捏捏干什么?她_gan觉他掰开了她的两tui,还用手拨开了她那个地方,但没下文。她睁开眼睛,见他正聚j会神地看那个地方,她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他放开手,说:“没看什么,你还是黄花闺nv。”
她心里有点生气,原来他是在看这个?怎么,怕她不是黄花闺nv,所以先查查?她闷着声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没什么,是就小心一点,不是就不用那么小心 --- ”
“小心什么?”
他笑了一下:“当然是小心你的处nv膜,难道还是小心我什么吗?我没什么值得小心的 --- 。你放心,不到结婚那天,我不会弄破你的处nv膜的 --- ”
她糊涂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听上去好像是有跟她结婚的打算的,而且不到结婚那天不会弄破她那里,她不知道他这是不是在骗她,难道他用手指就不会弄破?
他好像听得见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保证说:“你放心,我只用了一_geng手指,一_geng手指不会弄破的,”他说着就把自己的右手的中指拿去跟另一_geng“手指”比较,“你看,这_geng比这_geng粗多了 --- ”
石燕不明白卓越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能让他“舒_fu”吗?显然是不能的。这是不是说明他很爱她?为了保护她的处nv膜,就把他自己牺牲了,连男人们最想的事都不做了,还一心要让她舒_fu,应该算是很爱她了吧?
她很_gan激,又很心疼他,就小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别做这些吧,等到结婚那一天 --- ”
但他不赞成:“谁那么傻?结婚还早得很呢 --- ”
她不明白为什么结婚还早得很,他“爸,_M,小弟”都叫了,那不是就算一家人了吗?而且他年龄也不小了,她也毕业了,他还要等什么?但她没问这些,觉得现在不象是讲这些的时候,她也不是提这些的人,这都应该是男方着急主动的事。按她家乡的风俗,男方不三请四催、死打烂缠的求婚,nv方是不会答应结婚的。
他此刻的心思显然不在结婚上,他没再提结婚的事,只一手一个握住她的*_F_,揉搓起来。她_gan到一阵悸动,那种酥麻的_gan觉传遍全身,她闭上眼,准备潜心享受这种快_gan,但他很快放开了,说:“你的长不了多大了,只这个样了 --- ”
她想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这里面没那个硬块块了,有那个就说明还能长,没有就长不大了 --- ”
这个她还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科学还是迷信,她问:“我 --- 这里是不是 -- 很小?”
“还可以 --- ”
她觉得他这个“还可以”说得很勉强,他心里肯定嫌她Xiong小。这个_gan觉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因为他很快就不再理会那里,转而去摸她两tui间了。她很不开心,他这人怎么这么 --- 不顾情面,就这样当她面说她Xiong小?连样子都不肯装一个?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外面那么会社交,到了这种时刻就爱乱讲话。
他摸到了地方,就想往里钻,但她那里很干,他的动作使她很不舒_fu,她拒绝说:“不要了吧,很疼 --- ”
他好像不相信,又试了几下,每次都让她疼得嘶嘶xi气,他只好放弃了,说:“你怎么越来越退步了?那天在车上的时候,刚开始还挺好的,是到了后来 --- 才没水的 -- ,今天倒好,连开始的时候都不行了 ---- ”
她想说,我又不是一口水井,哪来那么多水?但她没有说,她不想跟他吵架,尤其不想为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吵架,如果他生了气从这里跑掉,那她的父M_肯定急死了。现在整个“洞洞拐”都知道她有个出色的男朋友了,肯定都在嫉妒她,心里巴望他们两个吵架吹掉,所以为了“洞洞拐”的人民,一定不能跟他现在就吹掉。
但是即便是回到 D 市,她又能跟他吹掉吗?不管你在哪里吹,父M_终归会知道,“洞洞拐”的人终归会知道,因为春节时你没人带回来了,大家就知道你跟你男朋友吹掉了,又因为他那么出色,人家就会说是他不要你,而不是你不要他。她知道这些都是虚荣心,但是她连虚荣都没了,哪里又有实荣呢?
她正在那里伤心着她的虚荣,就听他说:“是你自己不想来的,可别怪我不管你。现在该你来帮我了。”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见他已经平躺在_On the bed_,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那个黑红脸膛的家伙,告诉她说:“别握太紧了,太紧了会疼的,还会拉伤软组织,轻轻地握着,象握空心拳一样。好,就这样,上下动一动 --- ”
她被他握着了手,只好跟着他的手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她就觉得手腕发酸了,勉强坚持了一会,告饶说:“我手腕痛 --- ”
“你才动了这么一小会,就在叫手腕痛了?你想想我那天动了多半天 --- ”
她想想也是,可能自己太娇气了,便请求说:“那你让我换个手吧 --- ”
于是她就这么左右交替,不知道工作了多久,他还没叫停的意思,只闭着眼,似乎挺舒_fu的。她忍不住问:“要 --- 弄多久?”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她又坚持了一会,实在觉得前途无亮,象穷苦人民盼解放一样盼望“到时候”。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说:“用手可能不行的,用zhui来吧,记住别乱咬 --- ”
她惊呆了,要她用zhui去碰那个地方?那多恶心。他在扳她的头,但她死扭着不去那个地方,说“等一下,等一下,我要上个厕所”,然后她就挣neng了他,逃出_F_间,跑到洗手间,关上了门。她怕他会追来,但他没有。她在洗手间呆了一会,悄悄出来,见他已经不在她_F_间了,她生怕他生气跑掉了,但看见他的_F_间刚才开着的门关上了,知道他没走,是回了自己的_F_间,大概自己解决去了。她放心了一些,跑进自己_F_间,穿上_yi_fu,关上门,还拴了。
但她很担心他会为这事生气,也许她应该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她真的觉得那很恶心。如果不满足,他生气跑掉了怎么办?她心里一片茫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该把他带回家来的,不该让“洞洞拐”的人知道她有个男朋友的,从来就没有过,还可以说是自己条件高,或者一心向学;有过又吹了,那就丢人了。
她想到她父M_看到她有了男朋友,那么开心,那么得意,可以想见他们这几年虽然没说什么,也没催她什么,但他们心里都是很着急的,大概对她有点绝望了,没指望她能找个什么了不起的人回来了。如果就让他们这样想,说不定还好一些,反正已经伤了四年心,着了四年急,再多伤心几天也没什么,以后她随便找个什么人,他们都会高兴,总比没有强。
但现在她把他们的期待值一下提了这么高,他们已经被她给举到一个高高的脚手架上去了,如果突然抽了下面的架子,上面的人肯定摔死。
她越想越走投无路,嘤嘤地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就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还不知道他生没生气呢,就先哭上了,没出息。
那天卓越就一直没来找她,中午她去叫他起来吃饭,叫了两声,也没听见回答,她怕他在睡觉,也不敢使劲叫。到了下午,她看看父M_快回来了,就想赶在他们回家前跟卓越把关系搞好,免得他呆会还躲在_F_间不出来,她父M_就会起疑心了。
她到他_F_间门口站着听了一会,没听见动静,她大起胆子敲了敲门,听见他说:“门没拴 --- ”
她推门走了Jin_qu,见他躺在_On the bed_,一声不吭的。她走到床前,问:“你不舒_fu了?”
“还好意思问?都快被你整死了 --- ”
“我怎么整你了?”
“把它搞起来,搞起来了又不负责了 --- ”
“我把谁搞起来?”她马上明白他说的是谁了,嗫嗫地说,“又不是我 --- ”
“不是你还能是谁?所以我一直避免跟你见面,就知道会搞成这样 --- ”
她听他这样说,心里一阵_gan动,原来他这段时间躲着她,是因为这个?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很爱她的呢?爱过头了,爱得要躲起来了,至少说明她对他很有xxi引力,因为她能让他冲动。她看他躺在那里,象个重病号一样,心里涌起一gu柔情,走上前去,坐在他床边,轻声问:“那你现在 --- 好了没有?”
他撒娇说:“好什么?痛了好久了 --- ”
她吓坏了:“怎么回事?怎么会 --- 痛?哪里 --- 痛?”
他捉住她,把她的手拉到那里:“还能是哪里痛?当然是这里痛 --- ”
那里有点半软半硬的_gan觉,但是在她手的碰触下,很快就开始成长壮大,她慌忙拿开,问:“为什么会痛?”
“因为 --- 不通,不通则痛 --- ”
她不好意思地问:“可是你们男生 --- 不是自己就可以 --- 解决的吗?”
他有点郁闷地说:“可是我不行,我自己再怎么弄都 --- j不了j --- ”
她听到最后那几个字,觉得很刺耳,虽然她知道那就是那个词,但她还是接受不了从他zhui里直接说出来,她宁愿他用个别的什么说法代替,就说“那个那个”都比这样直接说出来好。但他似乎不觉得什么,接着说:“可能是小时候弄得太多了,自己对自己没_gan觉了 --- ”
“你小时候就 --- 做这个了?”
“谁不做?男生都做的,我很小就知道这个了,刚开始还挺怕的,后来看到一本书上说适当做做没坏处,就放心大胆地做了 --- ”
她觉得他也挺难的,跟她在一起,他会有冲动,但他们那时又没到那个程度,他也不敢请她帮忙,所以他只好躲着她。那他这次在车上那么勤恳地伺候她,一定是想先让她“舒_fu”,舒_fu到极点了,她就会愿意帮他了。其实他还不如早点告诉她事情真相,那她不管她自己舒_fu不舒_fu,都会愿意帮他。
她许愿说:“现在来不及了,我爸_M要回来了,不过晚上 --- 我们可以到河边去 --- ”
她说完,就红着脸跑到厨_F_去做晚饭。晚上吃饭的时候,卓越才从_F_间出来,脸色不大好,饭也吃得少,大概很难受。她很温柔地看他,希望她的眼神能让他想到她的许诺,希望她的许诺能给他一点望梅止渴的作用。
(敬告各位: 本集可能有使你不快的描写,不想坏了过节心情的读者请待节后再看)
吃晚饭的时候,石燕的父M_一下就看出毛脚nv婿面色不对头了,自是惶恐得很,以为是自己什么地方没招待好,怠慢了这位乘龙快婿。_M_M小心地问:“小卓A,是不是_gan冒了?”
卓越懒懒地答:“没_gan冒 --- ”
爸爸说:“怕是中暑了吧?以后就别顶着大太阳去买菜了,我以后上班抽时间出来买,就下班了去买也行,时令的蔬菜去晚了可能是买不到,但是一般的菜都是能买到的 --- ”
卓越没吭声,石燕代替回答说:“他没事,你们别担心 --- ”
吃完饭,卓越就退席了,走路的时候弓着个yao,两tui好像有点He不拢似的,搞得_M_M小声问nv儿:“是不是yao椎间盘突出?”
石燕哭笑不得,又不好对_M_M说是前面那个yao椎间盘突出,只含糊其辞地说“不是不是,你们别担心”,就急急忙忙收桌子捡碗,拿到厨_F_水池去洗。_M_M上来阻拦,说:“让我来洗,你去问问小卓,看他要不要上医院 --- ”
“不用,他过一会就好了的 --- ”
等收拾好碗筷了,石燕对_M说声“我们出去乘凉”,就到卓越_F_间去找他。她见他又躺回_On the bed_去了,便走过去,站在床边,问:“走不走得动?走得动我们到河边去玩 --- ”
他没反对,起了床,仍然以那个“yao椎间盘突出”的姿势跟她往外走。她生怕外面有人会看出破绽,担心地问:“你 --- 能不能就像 --- 没事人一样走?我怕别人会 -- 看出来 --- ”
他有点不耐烦:“你以为我喜欢这样?”
她不敢再说了,觉得自己太爱面子,太不体谅他了,他这么一向英俊潇洒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用这么个难看的姿势走路。她想设身处地想象一下,如果这事放在自己身上,会是个什么情况,但她想不出来。她这么多年没做过这些事,似乎也从来没哪里疼过痒过。为什么男人是这样的呢?到底是个个男人都这样,还是就卓越是这样?她印象当中好像还没看到哪个男的这样走路,不过那可能是因为她以前不知道这事,所以没注意,但现在不同了,开了法眼了,从今以后只要她再看到这样走路的男人,就知道是在怎么回事了。
她选了条不那么热闹的路往河边走,路上还好,没碰见什么“包打听”“小广播”之类的人,但河边人很多,这里那里都有游泳的乘凉的,闹杂得很,天又还大亮着,没个He适的地方干那事。她抱歉说:“这里好像不行,太多人了 --- ”
他问:“还有哪里能去?这里有没有旅馆什么的?”
她想到在自己家边上还得去住旅馆,觉得有点夸张,而且旅馆离这也不近。她摇摇头,说:“有是有一个,但是太远了 --- ”
他没再提旅馆的事,只蹲在地上,看着河水发呆。她也在他旁边蹲下,问:“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你问了也没用,你没法体会的。你们nv的天生是祸害j,把男人搞成这样了,自己倒一文事没有 --- ”
她有点好奇地问:“那你以前跟你那个nv朋友在一起的时候 --- 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不屑地一撇zhui:“你以为我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猪?”
她把这话捉摸了一会,觉得是句好话,他不是发了情的公猪,就是说他并不是对任何nv孩都这样的,那就说明他对她是另眼相待的了,这可能就是爱情吧?男人的爱情,就是跟nv孩不同,nv孩只要在一起就行,男人就要求是某种特定方式的“在一起”。现在真不得了,她对这个“在一起”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可能以后听到“在一起”这几个字,她都没办法不想歪了。
但她心里充满了自豪,为自己这么大的媚力而自豪,而且很快就将自豪转化成对他的同情和怜惜,她提议说:“我们沿着这河岸走,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比较 --- 没人的 --- ”
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跟着她沿河岸走。她边走边放眼四望,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别人视线的,但实在是太早了,河边又没树,都是一马平川似的河岸,几里地外就能看见谁在干什么。
他走了一段,就不肯走了,蹲在地上,看着河水发呆。她只好也就地蹲下,陪他发呆。蹲了一会,实在蹲不住了,就neng了鞋垫在地上,然后坐在鞋上。他也neng了鞋垫在地上,坐在鞋上。地上很热,虽然垫着鞋,还能_gan觉到哄哄的热气。
她看见河边一对对的lover,都相依相偎的,也很想跟他相依相偎,便向他身边靠了靠,拿起他的手来玩。但他很快把手*了回去,人也挪到一边,说:“还这样?你没见我难受得要死?”
她尴尬了一阵,又有点得意,原来我这么大的媚力?碰碰手、擦擦肩就能让他难受?她只好跟他保持一点距离,找了几个话题讲讲,他都没什么兴趣,最后她也不吭声了,就坐那里等天黑,心里有种奇怪的_gan觉,为什么人们总是说“谈恋爱”?好像跟“谈”不沾边嘛。
好不容易等到天麻黑了,他把她揽过去,抓住她的手,塞进他已经打开的拉链开口处,但她刚一碰,他就嘶地xi了口气,好像很疼。她吓坏了,问;“我把你弄疼了?”
他大义凛然地说:“没事,主要是那两个果果痛,你注意别碰它们就行,不过别怕,万一碰到了也不要紧,是有点疼的,但是不放出来更疼 ---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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