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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至死不渝(7)

姚小萍把每串项链都拿起来看了一阵,说:“算了,遇到这种人,自认倒霉。吃一堑,长一智,今后不请他帮忙买东西就是了。”

石燕还是不_fu气:“你那串可能是很久以前买的吧?那时的五块钱可能跟现在的五块钱不同,值钱多了,再说也可能是在不同的地方买的 --- ”

姚小萍没再说什么,只把项链都收起来,随手扔进抽屉里,又拿出钱包,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石燕,zhui里说着“你把钱转交给他,替我谢谢他 --- ”,但那表情却象是“你替我杀了他”。

石燕很尴尬,仿佛是自己做坏了什么事一样,提议说:“这样吧,既然你不喜欢这些项链,就干脆给我吧,我来付钱,项链我拿去送人 -- ”

“你拿去送人?这么难看的项链,你拿得出手?”姚小萍很_gan兴趣地问,“他给你买的项链什么样?他不是说要给你带串便宜项链回来的吗?是不是跟我这个一样的?”

石燕很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卓越买的项链拿出来给姚小萍看,给她看,又怕她吃醋,越发觉得卓越对她不好;不给她看,又怕她觉得卓越小气,出趟门连便宜项链都没给nv友买。

姚小萍见她没反应,又问:“他给你捡海螺了吗?”

石燕真是后悔把这些都告诉了姚,不然就一文事都没有。她吞吞吐吐地说:“海螺没捡到,但是他 --- ”

“给你买项链了?总不能说一样都没有吧?而且他给他_M_M和妹妹都带了礼物,怎么刚刚没你的份?他把你放什么位置?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给你买礼物了,快拿出来看看 --- ”

“不是我不给你看,我是怕你看了又有话说 --- ”

姚小萍很委屈地说:“我说什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自己也看见那些项链了,难道你不觉得那不值五块钱吗?你拿出来我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鉴别他是不是也在糊弄你 -- ”

石燕对她自己那串项链还是很有信心的,那绝对不是姚小萍的那些便宜货。她犹豫了一下,就把她那串拿出来了。

这回姚小萍也没话说了,啧啧赞叹道:“真的好漂亮A,可能要几百块钱吧 --- ,真是人不识货钱识货 --- ”

石燕又惊又喜,喜的是项链终于通过了姚小萍的产品质量验收,惊的是姚小萍这个珠宝鉴赏家说项链价值几百块。她惊赫地问:“真的要几百块?不太可能吧?他一下买了三串,那不就花了 --- 一千多块?他哪来那么多钱?”

姚小萍又有话说了:“就是呀,他也就是一个讲师,一个月能有多少钱?出手这么大方,我看他有鬼 --- ”

“也许他有稿费?他不是经常发表文章吗?”

“学术文章还想赚稿费?不倒贴就不错了。”

石燕没再说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卓越哪来这么多钱。姚小萍到底不是纪委的,对卓越经济问题没什么兴趣,只对珠宝_gan兴趣,马上叫石燕D上试试,石燕推辞说:“还没_have a bath_,又没配tao的_yi_fu,今天就算了吧。”

姚小萍也不再勉强,说声“你不试,那让我来试试”,就拿过去了,边试边说,“我D着正好,完全象是为我买的一样 --- 以后可以借给我DD --- ”

第二天,石燕理直气壮地给卓越打了个电话,说要把姚小萍的二十五块珍珠项链钱送给他,但她没说她还准备了三百块钱,是付自己那串的。她那项链盒里没发票,但她觉得三百块肯定够了。只是花三百块钱买串项链实在太奢侈了,光靠她的师范生伙食补贴,存一年都存不了这么多,因为她总得吃饭吧?幸好她父M_经常给点钱她,不然只好把这项链退给卓越了。

他说:“这事不急,我也不等着这点钱维持生活,等我有空了再说 --- ”

她很失望,以为他听见她打电话,会很急切地跟她见面的,哪知道他这么不急切。她怏怏地说:“那好吧”,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那些天,姚小萍白天忙着去附中上课,晚上忙着跟严谨约会,没什么时间陪她。卓越也不来找她,她打了那次电话,象被高压电打伤过一次一样,再也不敢打电话给他了。

她一个人很孤寂无聊,又不想学习,就找了些小说来看,也无济于事,可说是越看越糟糕,看到不幸福的爱情了,就觉得跟自己的情况很相象,或者很怕自己的爱情会发展成那样;看到幸福的爱情了,又觉得很惆怅,为什么别人的爱情那么美好,就我的不行呢?到底是我不值得人爱,还是别人幸运?

她忍不住一日无数遍地揣摩卓越为什么不来找她,难道是他不爱她吗?但他又那么老夫老Q地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他带东西给他,买了那么贵重的项链给她,回到 D 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她去接站,他还那么急切地吻了她。说他爱她吧,他又老是不理她,不陪她,好像_geng本不在乎见不见她一样。

她现在甚至希望他也象班上那些nv生的男朋友一样,老是想着干那事,那他就会跑来找她,当然她不会那么傻唧唧地让他得逞,但他有求于她的时候,她就可以牵住他的鼻子,让他做她想他做的事。而她想他做的,无非就是爱她,跟她在一起,陪着她。难道这很难吗?为什么他想不到做不到呢?

她其实没什么把握,不知道如果他真的为那种事跑来找她,她有没有能力牵着他的鼻子走,因为他好像不怎么容易被人牵鼻子,大多数时间是他在牵她的鼻子。说“鼻子”有点贬低她,好像她是动物似的,那就这样说吧,大多数时间是他在占主动。他想吻就吻了,强吻了也有办法让你不生他的气。如果他想做那事,恐怕也是想做就做了,强做了也有办法让你不生他的气。

想到这些,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象跟他做那事的情景,具体过程和细节不是很清楚,但觉得应该是很激动人心的,因为他吻她的时候,她有一种很激动的_gan觉,头晕脑*,body很有反应。但他好像反而不如她那么激动,因为他可以随时停下来,一会说“初吻?”,一会又说“你真可爱”,说明他知道她很投入,而他自己不是很投入。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被打入冷宫一样的生活,好几次都躲到树林里去哭,哭了也没用,心里还是很难受,便给黄海打电话,但没说她跟卓越的事,只聊了聊考研的事。她发现她现在对考研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总拿“至少工作两年才能报名”为理由,掩饰自己的不_gan兴趣。

黄海似乎看出了这一点,总是说:“千万不要放弃考研,你是个有才华的人,一定要让自己的才华得到施展。现在呆在科研办公室,只是不得已而求其次,最终的目标还是考研究生 --- ”

有次黄海见她考研的士气越来越低,甚至把卓越抬出来激将她:“不管怎么说,至少卓越也读过研究生吧?你怎么能 --- 比他还不如呢?”

她抵赖说:“他读没读过研究生,关我什么事?”

黄海诧异地问:“你不是 --- 跟他在 -- 那个吗?”

“哪个?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不重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弃考研究生 --- ”

“谁说我放弃了?我现在就开始准备,你帮我搞几本书寄来吧。”

黄海一口答应,问她想考什么专业的研究生,她也没想好,她对自己的专业也不是很有兴趣,换个专业又怕考不上,犹豫了半天,才决定还是先考自己的专业再说,别太好高骛远。

她希望姚小萍的“以黄制卓”战略能起点作用,希望她一旦跟黄海热络起来了,对卓越就会不那么太上心,而一旦她对卓越不上心了,她就会不为他的冷漠而生气难受了。但她发现每次跟黄海讲电话的时候,她眼前浮现的都是卓越的形像,而每次门_F_来叫她接电话的时候,她的心里都在希望这次是卓越打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放暑假了,她看看离正式上班时间还有十天左右,就想回“洞洞拐”去看看父M_,因为她平时到这个时候都是回家去过暑假的,但这次不行了,她留在了学校科研办公室,不是教师编制,没暑假,不能回家去呆几个月,只能抽这个时间回去一趟。

她临时决定回家,所以没来得及通知父M_帮她找便车,只能去坐火车或者坐长途汽车。她很怕坐长途汽车,因为车上没厕所,而她一坐车就特别想上厕所,长途汽车又不是你叫它停它就停的,坐得很难受。坐火车时间虽然长一点,但有厕所可上,脏是有点脏,但总比憋在肚子里好。

她没事先买票,因为心里还有点犹豫,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去,她怕这几天卓越会跑来找她,如果她回去了,那就错过了。但如果呆在学校,而卓越又没来找她,那就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了。前段时间还可以说他在忙,现在学期结束了,他还有什么可忙的?他不来找她就说明他不爱她。

一直到了临走的那天,卓越都没来找她,她只好收拾了一点东西,装进一个旅行袋里,坐出租到火车站去买票,准备听天由命,买到票了就走,买不到就算了。

等她排队排到窗口的时候,中午的票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晚上的票,她就买了一张。离开车开有四五个小时,她不想打的跑回师院去,就把旅行袋存在火车站的临时寄存处,空着手到市里去玩。

她在市里的百货大楼逛了逛,提不起兴趣来,老想到卓越说过的, D 市人消费观念陈旧,小农意识浓厚, D 市没什么好东西卖。她越看就越觉得他说得对,的确是没什么好东西卖,以前觉得还可以的东西,现在看上去都很老土,质量差得不得了。她意识到她将要在这个小农意识浓厚的城市里至少呆两年,而卓越又这么难以接近,就觉得心情很沉重。

她懒得逛百货公司了,干脆跑到公园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哭了一场,一直哭到一个来公园打拳的人起了疑心,跑过来问她怎么回事,她才慌忙擦干眼泪逃离了公园。

然后她买了一些点心,准备在车上吃,因为车上没餐车,只有提蓝叫卖的,他们卖的东西太脏了,没法吃,列车上不让他们卖,他们都是从各个小站偷跑上来的。

她打的回到火车站时,已经快到上车时间了,她取行李的时候,又出了点问题,耽误了时间,等她检了票跑到车跟前时,车都在动了,她慌忙抢上车去,总算没误点。但车是慢车,短途的多,没谁按座位号坐的,都是乱坐,谁抢得到位置谁是大爷。她来得晚,座位都被大爷们抢光了,她只好拣个比较干净的车箱,站在过道里,想等近处的人下车了再找位置坐。

她的旅行袋没地方放,行李架上都放满了,她也很怕放行李架上会被别人拿走,就一直放在脚边。她站了一会,觉得很累,穿高跟鞋的脚好像跳芭*舞一样竖立在那里,一下就肿了。也不知道车箱里哪来那么游击队员,不停地在车箱过道里穿来穿去,穿来穿去。她不让开的话,那些人就从她身上擦过去,象故意揩她油一样;她让开的话,就得擦那些坐着的人,有的很不耐烦地推开她,好像怕她揩了他们的油一样。

她又气又饿又累,恨不得哭,还没等她有机会哭,一个卖煮_chicken_蛋的又踩了她的旅行袋。她忍不住嚷起来:“你走路看着点,怎么往我旅行袋上踩?”

那个卖_chicken_蛋的也不示弱:“你站地看着点,怎么往我脚下站 -- ”

她反驳说:“这是你的地?”

“好狗不挡道,恶狗挡大道,你挡道上我就要踩 --- ”卖_chicken_蛋的说着就在她旅行袋上踩了两脚。

她气得嗓子冒烟,只“你,你”的说不成句子。

旁边的人都看戏不怕台高,有的怂恿说:“打,打他个狗日卖_chicken_蛋的 ! 五毛钱一个_chicken_蛋,你以为卖的是你的卵蛋哪?”

还有的说:“姑娘,站过道里是不好,挡人家道。来,坐我这里来,我把tui让你坐,不收你钱 --- ”

她真的要哭了,抓起旅行袋就想逃跑,但那些坐着的人还没看够热闹,有的叫她“莫跑,莫跑,谁跑谁就输了”,还有的伸出脚来档她,差点把她绊倒。正在她狼狈不堪之际,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卖_chicken_蛋的,列车长查车来了 --- ”

那个卖_chicken_蛋的一声不吭地溜了,其它人哈哈大笑起来。

她不敢看那说话的人,生怕他看见她此刻的尴尬样,恨不得跳车下躲起来。她使劲往相反方向挤,也不敢回头望,只希望他没跟来。但她才挤了半个车箱,就被他追上了。他一手抓住了她的旅行袋,另一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说:“还往那里跑?”

她头也不回地问:“你也 --- 坐这趟车?到哪里去?”

“不到哪里去,来抓你的 --- ”

“抓我干什么?我犯法了?”

“嗯,你犯大法了 --- ”

“我犯什么法?”

“你犯了不告而别的法 --- ”’

她恨恨地说:“谁叫你老不理我的?”

他解释说:“我在忙A,我又不是在玩 --- ”

“那你今天怎么不去忙你的?”

“刚忙完,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姚小萍说你今天回老家去 --- 我还以为她在骗我呢 -- 抱着撞大运的想法来车上看看 --- 你是真的要回去?”

她气还没消:“你没见我在车上吗?”

“在车上不要紧,可以下去的嘛,我们可以在下站下车 --- ”

她固执地说:“我要回家 -- 看我父M_ --- ”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 ”

石燕一惊,也顾不得逃避了,转过头,正对着那个抓他的人,有点不相信地问:“你跟我回去?干什么?”

卓越笑着说:“救你呀,你看你,连一个卖_chicken_蛋的都打不过,还想一个人囫囵着回去?反正我这段时间也没事,跟你去你家乡玩玩,钓钓鱼什么的。你那里有没有河?”

她那里河倒是有几条,钓鱼也肯定有钓头,但她还没对父M_说起过他们俩的事,连她自己心里都不知道他们俩算什么,就这么突然把他带回去,别把爹_M吓出病来了。她支吾着说:“你 --- 行李都没带 --- ”

“那怕什么?现在是夏天,到了你们那里,买几条短ku就行了 --- ”

她听他说“短ku”,才发现他真的穿着短ku,虽然不是neiku那种,但也不是十分出得厅堂,两tui上黑黑的毛,象水冲了一样向下倒伏着,让她怪难堪的。

他发现她在注意他的tui,抱怨说:“都怪你,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了,害得我 --- 这付样子就跑出来了 --- ”

她想到他一听说她走了,就奋不顾身地追了出来,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嗔他:“活该 ! 让你丢人现眼 --- ”

“我不怕,丢你的人,现你的眼 --- ”

他们小两口一样地打情骂俏了一会,他提议说:“站这里不累?我们去找列车长补个卧铺,不然这样站下去,等站到你家,两个人都站成化石了 --- ”

她不相信地睁大眼:“这么破的车,还有卧铺?”

“怎么会没有?即便没有,列车员的休息室总有吧?来,跟我来。”他帮她拿了包,带头往前挤,边挤边喊:“开水,开水,小心烫脚A --- 烫了不负责的A --- ”

她看见有些背朝他们的人真的被他唬住了,急忙往旁边让,让过了才发现上当,难免要骂骂咧咧。她听见骂声也不生气,只笑得He不拢zhui,觉得这办法真好。

他们“开水”了一阵,终于挤到了列车长的席位那里,卓越厚颜无耻地对列车长说他爸爸认识铁路局的局长某某某,还跟某某机务段的段长是好朋友,不论职位高低,只要是跟“铁路”挂得上钩的,他都扯出来了,只差说他爸爸还认识铁路上扫厕所的了。

列车长问他爸爸是谁,他说了他爸爸的名字,但列车长似乎不认识那个英年早逝的老同志,于是他请出几位英年更早逝的老同志,列车长似乎对那几个老同志比较熟悉,买了账,说这车没卧铺,不过可以把她自己的休息室让给他们。

他连声说:“行,行,休息室就休息室,太_gan谢你了。”他把几位老同志塞给了列车长,叫列车长给他开个发票。

列车长一下就变了脸色,说:“我又不是卖菜的,哪来什么发票?这是我跟小李的休息室,让给你们,我们就没地方休息 --- ”

卓越一看那架式,马上让步:“没发票就没发票吧 --- ”

列车长怀揣着几位老同志走了,列车长那小小的休息室就成了他们俩的天下,虽然很简陋,床铺又是一上一下,而且又硬又小,但总比坐票强,一个人至少有一个铺位,而一个铺位就抵得过三个座位。

石燕一屁gu坐在下铺上,neng了早已恨之入骨的高跟鞋,_gan觉到了天堂一样。卓越也在她旁边坐下,问:“饿不饿?饿就去找点东西吃。”

“我买了小点心的,这个车上好像没餐车 --- ”

她把买的点心拿出来两个人吃,他边吃边说:“先吃这个垫一下,等会到了大站再下去买东西上来吃。”

两人吃了东西,跑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卓越说:“现在还早,就在下铺坐会吧,等会再爬上去睡觉。”说着,他就率先趟在下铺上,拍着身边那点空位置说,“你也休息一下。”

她见那位置那么小,如果她躺上去,就等于是躺在他怀里,便有点犹豫。他一拉,就把她拉躺下了,不由分说地就搂住了她。她被他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又见这里没别人,就不再打逃跑主意,让他去搂,反正也不会搂掉一块r。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还是太放心太安逸了,她一会就睡着了,虽然梦里还能听见车厢交接处匡当匡当的声音,但也不影响她睡觉。睡到半夜,她被NiaoZhang醒了,就搬开他的手,爬起来,跑去上厕所。

她上完厕所,觉得无比畅快,准备回去睡个续集,但她刚打开厕所门,一个人就挤了进来,把她堵在了里面。她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捂住了她的zhui,轻声说:“别叫,这是男nv公用的厕所,你来得,我也来得 --- ”

她见是卓越,睡得一边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脸上也有些睡痕,十分滑稽,不禁偷笑了一下,低声说:“我知道你来得,但这么小的地方,你至少等我出去再进来 --- ”

他说:“谁那么傻?”然后就抱住她,一口吻在她zhui上,把两个人都搞得气喘吁吁,她觉得不知是谁的zhui里有gu隔夜茶的味道,生怕是自己zhui里的,就拼命抵抗,怕他也闻到了,会嫌她脏。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闻到了隔夜茶的味道,反正他没再勉强,放开了她,说:“别跑,就在这里等我 --- ”

她还没搞清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在拉ku子前面的拉链,吓得她脸通红,急忙往外窜,但他一手抓住了她,一手仍在进行他的事。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但能听见他NiaoNiao的声音,一气呵成,联绵不绝,好像专门练过这方面的功夫一样,使她想起一个歌唱演员,每次唱到一个地方,就靠一口长气博得听众的鼓掌。那口气太长了,对她这种外行完全是一种折磨,她每次听的时候,就不停地偷偷换气,好像怕歌唱演员一口气上不来,连累她也憋死一样。

现在她明知他是在NiaoNiao,而不是唱歌,但不知怎么的,她还是觉得憋得慌,偷偷换了好几口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Niao到曲终,松开抓她的手,大概是去对付他的拉链,她借此机会,连忙窜了出来。

在厕所见识了他的歌唱艺术之后,她突然有了一种老夫老Q的密切_gan觉,连他拉Niao都看过了 --- 至少是听过了 --- 还不密切?她这一生还没看过别的男x拉Niao,说什么“大姑娘上轿 --- 头一回”,现在还有谁上轿?应该改成“看男人拉Niao --- 头一回”。虽然她的头没有回,但她不由自主地想, 如果当时回了头,不知道会看见什么?

她回到休息室之后,没立刻回铺上躺下,而是坐在车窗边的座位上,看外面的景色。他回来后,也没立刻回铺上躺下,也坐那里看窗外的景色。如果是她一个人坐火车的话,她会害怕看窗外的夜景,那种黄黄的灯光,陌生的地方,暗暗的夜空,有点荒凉,有点苍凉,让她特别意识到自己的孤寂。但今天因为有人陪着,她就不觉得这些,只觉得陌生,但不荒凉,也不苍凉,更不孤寂。

半夜时分,列车在一个比较大的车站停下了,他们两人跑下车去,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跑回车上。满车箱是那些睡得像死猪的乘客,有的大张着口,有的打着呼噜,什么丑态都有,就他们两个夜猫子没睡,还在下车抢购食物,两个人边走边指那些死猪,学他们的样子,吃吃地笑。

宵过夜,她才觉得可以安安心心睡觉了,于是又去上趟厕所,做好睡长篇的准备工作。他一定要同去,而她死也不肯让他看见她拉Niao,最后两个人都让个步,还是她拉的时候他在外面等,但他拉的时候就把她抓在里面等。

这次一回到休息室他就把她拉到下铺躺下,还用个单子把两人盖住。他让她背对着他,说这样才睡得下。刚开始他很老实,似乎在睡觉,但过了一会,他就开始吻她的后颈,弄得她很痒也很激动。但他上次就已经这样吻过了,她觉得这次也没必要推开他,就让他吻了。

过了一会,她_gan觉他的手摸在了她的*_F_上,两只手,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她头一麻,差点晕过去,从来没有过这种_gan受,_C_J_太强烈了,她只好咬着被单,也不管脏还是不脏了,不然的话,她肯定要叫出声来了。

他一声不吭,又摸又捏的,一会握着整只*_F_,一会又用手指捻她的*头。他握着整只*_F_的时候,她还挺得住,但他捻她的*头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在铺上扭动起来。

他吓唬她说:“当心掉床下去了。”

她不敢乱动了,只好挺住,挺住,但她觉得好想动,想哼,甚至想哭。好在她的body慢慢习惯了这种_C_J_,只觉得舒_fu,而没有要发狂的_gan觉了。他好像也觉察到了,一只手松开了她的*_F_,向下面摸去。她抓住他那只手,乱摇头,他耳语道:“只摸摸,不要紧的 --- 会很舒_fu的 --- ”

一个“舒_fu”,说得她羞愧难当,恨他知道了她的_gan受,她宁可他自己在那里急切地想舒_fu,而不要这样 --- *她,她觉得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又玩又弄的,还不叫“*”?她总觉得爱情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很严肃认真的,双方都很热烈很投入的,或者 --- 其实她也搞不清爱情应该是哪样的,就觉得眼前这事不像爱情。

她使劲地扯他的手,但他力气比她大,扯不动,她就使劲拧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小点,就旋转着拧。

他护疼,松了手,放弃了向下游地段的进攻,退回到上游阵地。她松了口气,虽然不算牵了他的牛鼻子,至少也算抡了几下牛鞭子,管他呢,牵得住就牵,牵不住就打,能把一头驯_fu的牛鼻子牵住,固然很好,但如果能把一头不听话的牛打_fu,也还算不错。

他低声说:“好狠的心哪,真的拧?看我怎么报复你 --- ”说完,他就开始新一轮进攻,这次不再隔着_yi_fu进攻她,而是把手伸进她_yi_fu里去了,她又惊又怕,生怕他那两只大手把她_yi_fu绷破了。

刚才首次被他握住*_F_的_gan觉又回来了,她又想哼哼了,自己都能_gan觉到下面有很多分泌,她又羞又惭,不知道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人,生怕让他觉察了。但他好像是一个“提壶专业户”,干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事,他轻声但有点得意地说:“很喜欢我这样吧?别不好意思,喜欢才是正常现象,不喜欢就不正常了,肯定是x冷淡 --- ”

他这句话似乎很有说_fu力,但他哪句话又没说_fu力呢?他不论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的,她一下就听Jin_qu了,又开始担心自己x冷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更正常些。也许应该喘得更大声一点?或者 -- 哼哼?

他似乎不在乎她喘不喘,哼不哼,只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他在上游阵地r搏了一阵,又开始转移战场,向下游迂回。这次她的阻拦没那么强劲了,可能是因为思想上已经正常了,意识上已经迷失了,只怕自己的body够不上正常的指标,被他说成x冷淡。

他的手已经从裙子下面滑到了她yao上,勾住她小neiku的橡皮筋,就想往下褪。她觉得这不好,但没什么抵抗意识,只小声警告说:“说好了,只 --- ”

他很顺从地说:“知道,只摸摸 --- ”

然后她彻底缴械投降,而他则大举进攻,很顺利地就把她的neiku褪下去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得浑身颤栗。他的手盖上了她body最隐秘的地方,但很快又抽了出来,食指伸得长长地举到她眼前说:“看,动情了吧?”

她看见他的食指上有亮晶晶的水一样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忘了这就是正常的标志,忘了刚才她还在害怕自己不正常,只觉得难堪,好像他在嘲笑她一样。她挣扎着想逃离他,但他箍得紧紧的,小声说:“ku子都没穿,往哪里跑?”

她威胁说:“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 --- ”

“叫吧叫吧,不叫别人不知道你有多舒_fu,我知道你早就想叫了 --- ”

她气昏了,恶狠狠地说:“你 --- 是个流氓 --- ”

这话好像让他很受伤:“别动不动就说人流氓,我只是想你舒_fu,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这样伺候她呢 --- ”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反应,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很爱她,又好像在戏弄她,她只想他此刻能够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他说那个话,那她就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爱了,但他没说,只在那里跟她打仗一般地比手劲。

她挣neng不了他,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仿佛有点吃惊,凑上来问:“怎么啦?”

她不说话,只哭。

他又问了几遍,她才抽泣着说:“为什么 --- 你要这样?为什么你 -- 要这样 --- ”

他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明白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才说:“这样不好吗?你不舒_fu吗?我觉得你很 --- 舒_fu嘛 --- ”

她在心里骂他,你这个傻瓜,你这个傻瓜,这样好不好,就看你说不说那三个字了,你说了,这样就好,你不说,这样就不好,为什么你连这都不懂呢?

石燕只顾哭,但哭了一会就哭傻了,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哭的理由,但又不好意思停住,挂在了一个中间状态,只能勉强哭着。

卓越好像也看出来了,抓住时机问:“你不喜欢?”

她不回答,只哭。

“你喜欢?”

她还是不回答,只哭。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仍然不回答,只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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