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年发烧了。
他知道该怎么摇着屁gu祈求蒋琢的jīngye,却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清理,蒋琢擅长在chuáng上弄伤他,更擅长在chuáng下惯着他,他不需要掌握自理能力。
裴屿明比他还笨,第一次neishe完,大脑一片空白,看到jīngye从Yan红的xué眼儿里流出来,才猛地想起来应该Dtao,他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是渣男,赶忙把宋年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帮他清理,但宋年一直哼唧着要睡觉,他又不得要领,只得草草结束。
除了发烧,宋年身上还起了一片一片的疹子,他不太适应这边的天气,再加上_F_间朝yīn面,被褥cháo气重,皮肤过敏了。
一开始只是背上痒,宋年半夜睡着睡着,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一边在被子里扑腾着乱抓,一边嘀咕着梦话:“老公,痒**帮帮我**”
宋年特别招蚊子,明明住在高层,夏天晚上还是要蒋琢起来打蚊子,再加上宋年又跟个小孩似的缺乏自制力,蒋琢尤其不喜欢他总是没轻没重的,把自己挠出一片红肿,因为这个没少跟他置气。
去年夏天,有只刁钻的蚊子不偏不倚咬在了宋年的屁gu上,蒋琢下班回家,看到宋年侧躺在沙发上,裙子卷到yao,露出光溜溜的屁gu,上面全是宋年挠出来的指痕,蒋琢又是气又是硬的,把人从沙发上拎下来,用领带将宋年的手腕绑在身后,要他给自己做一次shen喉,才肯在蚊子包上划一个十字。
宋年跪坐在地板上,zhui里han_zhao硬热的yīnjīng,眼神迷离,r*后翘,手指隔着西装ku在蒋琢膝盖上急切地磨蹭,哼出哭音,求他帮自己疏解痒意。
蒋琢摸着那个蚊子包,缓缓移到*缝,打着圈揉弄,“宝贝,是不是里面也痒,老公帮你。”
粘腻夏日,漫长无际,宋年每一天都过得稀里糊涂,只记得两天才能吃一_geng的*昔冰Bang,记得蒋琢在他的痒处划下一个又一个十字架时,电流般打过全身的慡利。
宋年讨厌蚊子,可他喜欢夏天,喜欢夏天里,那个让他疼也让他喜欢的蒋琢。
潜意识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宋年委屈得想哭,他这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之前是被隔壁_F_间的动静吵醒,现在又被身上的痒意难受醒,睁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细声喊了一声老公没人答应,终于想起这是在哪儿,忍不住咬着zhui唇抽泣,埋怨自己没出息。
蒋琢蒋琢蒋琢,就知道想蒋琢,笨蛋。
“是做噩梦了吗?”裴屿明隐隐听到哭声,从梦中惊醒,打开chuáng头灯,把宋年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后背,“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宋年靠在他Xiong口,呜咽着:“裴屿明,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后半句宋年没有说完,因为裴屿明激动地吻住了他,握着他汗*的掌心,语无伦次地说:“我也喜欢你,真的,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你了,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好、最漂亮的人,我带你去更远的地方,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裴屿明的耳朵红了,他在梦里都不敢这样想,宋年会对他说喜欢,没有什么比双向的奔赴更加振奋人心了,裴屿明恨不得在这个cháo*bī仄的小旅馆里,把自己长长的一生都许给宋年,他甚至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能带着宋年躲到一个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
这个年纪给出的承诺飘渺无形,但是足够真挚,裴屿明握着宋年的手吻了又吻。
“我、我高中毕业就去工作,我可以不靠家里,努力赚钱,给你买很多裙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宋年没有说话,他越听越慌,把自己*成一小团,躲在裴屿明怀里装睡。
颤动的眼睫毛出卖了他的小把戏,但裴屿明只当他是害羞,两情相悦的惊喜冲昏了他,他抱着宋年,轻柔的吻落在额头、鼻梁、zhui角,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满身是冲动和莽撞,所有笨拙的温柔都用在了喜欢的人身上。
宋年揪着裙摆,背上的疹子又开始钻心彻骨地痒,他快要难过得死掉了。
安徒生童话中,有个故事叫做豌豆公主,讲的是如何辨别真正的公主,公主睡惯了城堡里的大chuáng,哪怕垫二十层chuáng垫和二十层鸭绒被,也能_gan受到一粒豌豆的存在,而宋年是被蒋琢亲手放进花yinJ里的玫瑰,用公主的标准来驯养,日复一日的jīng心浇灌让他不懂得将就,哪怕再喜欢裴屿明,也抹不掉他被蒋琢娇惯出来的body记忆。
他可以打碎玻璃追逐自由,但他的本能背叛不了蒋琢。
宋年没说完的半句话是:可是我现在好想回家。
宋年恹恹地趴在chuáng上,敷了很久的冷毛巾,烧退了一些,但还是没jīng神,裴屿明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宋年,自责万分,安顿好宋年便出门买药。
裴屿明走后,宋年在_F_间的抽屉里找到一支笔和一个意见簿,开始在上面写日记。
他先是补上了昨天的:
「今天过得很开心,裴yǔmíng真好,他给我买了冰淇淋,我喜欢和他一起玩,就是不知道蒋琢开不开心,他在做什么呢,我好想知道。」
宋年不知道裴屿明的名字怎么写,于是用了拼音,他想等到裴屿明回来,好好练习一下他的名字。
放下笔,宋年盘tui坐在chuáng上发了一会儿呆,裴屿明还是没回来,他又捞过笔,伏在枕头上,继续用歪歪扭扭的小学生字体写今天的日记。
「今天有点不开心,我喉咙好痛,肚子也痛,背上还很痒,我好像做错了事情,所以才要惩罚我生病,不知道蒋琢还愿不愿意抱抱我,想吃他做的皮蛋瘦r粥,每次生病,喝完粥睡一觉就好了,蒋琢是神奇小当家,他什么都会,他好厉害呀。」
写完这段,宋年开始在本子上乱涂乱画,_gan觉头很重,意识也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听到敲门声,想都没想,光着脚就去开了门。
宋年没有想到,裴屿明还没回来教给他写名字,他却先等来了蒋琢。
“老公**”
宋年怯生生地叫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蒋琢的表情不太好,看上去很疲惫,一身黑色长风_yi衬得他身形挺拔,英气bī人,但也yīn鸷得吓人,像是会把人拖进shen渊地狱的使者。
宋年被男人散发出的危险信号镇住了,愣愣地看着男人走进来,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宋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抄着*瓣抱起来,抵在了门板上。
粗bào又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蒋琢毫不费力地撬开宋年的齿关,勾着*头用力吮xi,新冒出来的胡茬刺在宋年下巴上,又痛又痒的触_gan像是有魔力,引诱他忘记恐惧,主动勾住了蒋琢的脖子。
才离开蒋琢短短两天,宋年却像是旱了许久,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低叫,在换气间隙去蹭蒋琢的下巴,索取狎昵的触碰。
他喜欢裴屿明给的吻,碰一下点到即止,叫他的心脏苏苏麻麻的,但他永远离不开蒋琢给的吻,霸道、滚烫、不容拒绝,会让他产生被蒋琢shen爱着的错觉,因为发烧,宋年的body和理智都处于高热的状态,被蒋琢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快烧起来了,又像溺水一般缺氧,下意识去攀附眼前的男人。
他好像知道只有蒋琢能救他,在蒋琢离开他的_Cun_B_时,扣住那人的后脑勺,半han_zhao*尖追过去,像只贪食的猫。
“唔**亲亲,还要老公亲**”
蒋琢偏不遂他的意,扭头躲开,把人放下来一些,膝盖卡在宋年tui间做支撑,腾出一只手撩起裙摆,大掌重重打在宋年屁gu上,白腻rlàng嘟嘟地晃动着。
“闹别扭也不能乱跑,知不知道你把老公吓坏了。”蒋琢盯着宋年的眼睛,目光yīn恻恻的,见宋年置若罔闻,眯着眼睛继续讨吻,他便扳过宋年的下巴,语气又冷了一分:“告诉老公,为什么跑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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