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怎么也睡不着。
他一直努力表现得很乖,不想让裴屿明觉得自己麻烦,实际上踏进这个_F_间的第一秒钟,他就想回家了,躺在chuáng上,每一次粗糙的被单擦过他的皮肤,都让从nei到外难受的紧。
他想念蒋琢的怀抱,想念舒适的大chuáng。
宋年并不是安徒生童话里的人鱼公主,他是被蒋琢圈养在浴缸里的人鱼傻瓜,蒋琢用爱字画地为牢,用亲吻供给营养,咫尺天地是宋年的全部,一旦走向自由,代价不是足尖刀割一样的疼痛,而是无法呼xi的绝望。
凌晨,外面开始下雨,细密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雷声闷响,偶尔划过闪电,倏然擦亮漆黑的天际。
宋年的chuáng靠窗,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怕极了,他光脚下chuáng,爬上裴屿明的chuáng,钻进暖融融的被窝,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裴屿明的胳膊。
这是他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会保护他,宋年想。
“裴屿明不准装睡,”宋年先是用气声试探着说,然后将手指轻轻搭在裴屿明的眼皮上,_gan受到眼皮的颤动,得意地去捏裴屿明的鼻子,命令道:“你快点抱抱我,我好怕。”
裴屿明急忙揽过他,“你别怕。”
宋年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_fu的位置,鼻尖蹭蹭他的_yi领,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喜欢裴屿明身上的味道,清清慡慡的,有点像男孩子会用的运动沐浴露,不像蒋琢的味道,好闻但复杂,像檀木,又像乌龙茶,宋年形容不出来,反正是来自于某种昂贵的男士香水,蒋琢身上偶尔还会有烟味,虽然他从来不在家里抽烟。
宋年胡思乱想着,很快睡着了。
裴屿明抱着宋年,姿势由僵硬逐渐过渡到自然,好像他们的body天生就这样契He,宋年蜷*成小小的一团,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窗外风摇雨晃,月光东躲西藏,裴屿明独享一场chūn梦。
他硬了一晚上,实在难耐时便慢慢耸yao,在宋年的yao*上磨一磨,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宋年,也怕弄皱他裙子上的花。
裴屿明已经很小心了,然而天快亮的时候,宋年还是被他情动后的体温闹醒了。
“好热**”
宋年的一只脚还踏在梦里,皱着眉,不满地嘟囔着,心想蒋琢为什么不开空T,他太坏了,要咬他一口,可宋年怎么也醒不过来,body很沉,一直往梦的窟窿里掉,却能察觉到热得厉害,半梦半醒之间,不停地撩起裙子扇风,露出覆着一层软r的白肚皮,还有中间那个圆乎乎的肚脐。
裴屿明原可以继续装睡,但尴尬的是,隔壁_F_间的情侣或嫖客似乎比他还情难自抑,小旅馆墙壁薄,隔音效果很差,nv人的làng叫、男人的低吼、chuáng板吱呀吱呀的摇晃声,种种yín乱的声音jiāo杂在一起,打碎了早晨五点钟的清净。
宋年这回是真的被吵醒了。
他半睁开眼,起chuáng气正在劲头上,一边蹬着被子,一边下意识唤枕边人:“老公**好吵!”
这称呼实在暧昧,裴屿明知道是宋年把他当成了蒋琢,却出于私心,想自作多情一下,接着话头说:“不怕,老公帮你捂上耳朵,睡吧。”
他想捂着宋年的耳朵,宋年却一直往他怀里拱,闹脾气的小孩似的,怎么也按不住。
闹了一通,宋年完全醒过来了,刚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没有蒋琢,只有裴屿明,膝盖就顶到了裴屿明tui间的硬物。
“唔,它变大了。”
裴屿明羞窘万分,宋年摸上来时,他这个冒牌的丈夫瞬间破了功,被打回原形——在喜欢的人面前紧张到结巴的小处男。
“不、不用管它的,一会儿就下去了。”
裴屿明始终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急色,和宋年亲热不是这趟私奔的目的,他更想向宋年证明自己,想让宋年觉得他比蒋琢温柔可靠,想让宋年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走。
但年轻气盛,yu望一旦膨起就藏不住,少年人稀薄的自制力被宋年的一个动作轻而易举攻破。
宋年朝他打开了双tui,裙摆盖住tui间的密处,他将两_geng手指含进zhui里吮xi,唾ye与指尖牵成线,接着撩开碍事的裙摆,卷到yao腹以上,*淋淋的手指探进*缝中间那个r粉色的xué眼儿。
蜜色的梦境如cháo水一般倾覆过来,裴屿明忍不住了,他亲眼看到那个窄小的地方被宋年的手指一点点撑开,终于认命似的解开ku子,跟着宋年的动作揉自己的yīnjīng,慢慢地,宋年在皱着眉摸索,眼尾吊吊着看他,ChuanXi声越来越娇,秀气的yīnjīng翘起来,dòng口泛起了*意,勾的裴屿明的neiku也*了个透,前ye不断从马眼溢出来,再被撩拨下去,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早泄了。
“你摸摸这里,已经可以进来了。”
宋年拉过裴屿明闲着的那只手,放在自己tui心,看他僵硬着不敢碰,撅着zhui有点不乐意,再主动一点,带着他的中指,和自己一起埋进*软的xuér里。
“很*了,你要进来吗?”
伊甸园的秘密不再是秘密,成了化在裴屿明掌心的一摊糖水。
他咽了咽口水,自发地在r道里搅动起来,nei壁乖顺地裹夹着手指,一xi一*的,裴屿明的x器在neiku里*得厉害,跟着xuérxi附的频率一跳一跳。
“那个,我不太会。”
他确实没有任何xjiāo的经验,梦中的一百次亲热不能在梦醒后给他任何启发和指导。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宋年开怀地笑了,他很喜欢裴屿明手足无措的样子,喜欢当老师的成就_gan,他伏在裴屿明身上,neng掉了他的neiku,头一次近距离观察那_geng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去和蒋琢的比较。
唔**都很大,但面前这一_geng的颜色比蒋琢的浅,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的攻击x,味道也要淡一些。
宋年研究完毕,翘起r_gan十足的屁gu,一手攥着裙摆,一手扶着裴屿明的x器,一寸寸往下坐,含住裴屿明年轻的yu望。
亲眼看到guī头没入宋年的*缝,裴屿明快疯了,发高烧一样,T恤汗*了个彻底,呼xi粗重,Xiong口剧烈起伏。
“好***”
宋年几乎坐到了底,手上渐渐没了力气,裙摆散下来,盖住jiāo媾的地方。
纯白的洋桔梗沦为一块遮羞布,为苟且之事献身。
裴屿明完全处于被支配的状态,昏了头,甚至_gan觉是自己的yīnjīng在被宋年的屁gu*,多情的xué眼儿*的一塌糊涂,像个rtao子,把他裹得死紧,这和他梦里不一样,梦里的宋年是羞怯的、被动的,眼里盈着一汪泪,纵容他的侵犯。
他压_geng没想过,也不敢想,宋年在chuáng上会是这个样子。
宋年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公主裙,却误打误撞,和他跌入红灯区的腌臜染缸,造就一个放dàng的天使。
矛盾总是迷人的,宋年看起来是一颗透着青的葡萄,给人天真烂漫的错觉,只有入口时才会知道,在那青涩的表皮下,软烂的果r浸满轻微发酵后的酒香味,轻轻一捏,甜腻的zhi水便会顺着指缝淌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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